孔城說想殺了那些草菅人命的新財閥家族,我淡漠道:“想,就去做。”
許是我的語氣十分認真,目也殺氣騰騰,沈騰瞬間冷靜了下來,嘆了口氣道:“我們現在還無法和新家族對抗,報仇的事還是徐徐圖之吧。”
我看著他,他尷尬撓頭,眼神里寫滿了窘迫。
他道:“我知道您肯定覺得我是個慫包,但經歷了那麼多事,我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愣頭青了。
何況主您千辛萬苦將我們帶出來,是為了讓我們有意義地活著,而不是做無畏的犧牲。”
“所以,一路上我都已經想好了,我要靜下心來好好訓練,爭取早日為您的左膀右臂。”
我看著孔城那躊躇滿志的樣子,不忍心打擊他。
就他這天賦,再修煉個五百年,也不了我的左膀右臂。
但,有時候比起實力,更重要的是一顆赤誠的心。
我救他們,從來不是因為我缺幫手,只是因為他們值得,何況,保護他們也是我減輕罪孽的方式。
我欠墨客的債,只能彌補在他的這些追隨者上,才能讓我愧疚骯臟的靈魂,得到一藉。
“我相信你。”
我道。
孔城出一個憨笑,隨后問道:“主,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蟄伏起來嗎?” 我淡淡道:“我會先找個地方給你們落腳,然后,我要出去辦點事兒,等到事辦完了,再接你們過去。”
這一次,我要舊這一脈,正大明地回到眾人的視線中。
新財閥那邊,本來我想徐徐圖之,但現在,我卻沒有那個耐心了,當然,我的修為暴漲到以前的四倍,這也是我的底氣所在。
另一邊。
我的紙人分已經跟著陳山來到了陳家。
林薔跟在我的邊,依然戴著那副面,但我清楚地看到,那副面后的眼睛里寫滿了被算計的憤怒和哀怨。
當然知道,自己之所以在飛船上睡著,定是中了陳山的招,懊惱于自己的不謹慎,迫切地想知道,在沉睡的這段時間里,我和陳山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可是,既沒有立場問這些,也沒有那個膽量將這個曲匯報給宇文強,否則,等待的將是宇文強的怒罵。
陳山并不知道,我在半路上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一到陳家,他便讓人帶我去他安排好的院落休息,而林薔因為男有別,被安排到了和我相距甚遠的院子。
對此,林薔簡直要將一口銀牙給咬碎了,本想著出來這一趟,大有可為,最好是能和我將關系定下來,卻不曾想連靠近我都了奢侈。
這令無比懊惱,卻又無可奈何。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先天左手六指兒,被親人稱為掃把星。出生時父親去世,從小到大身邊總有厄運出現,備受歧視和白眼。十八歲受第三個半紀劫時,至親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從此主人公走上了流浪之路。一邊繼續茍延殘喘自己的生活,一邊調查謎團背后的真相,在生與死的不斷糾纏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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