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幾分鍾後，湯瑞強才點到正題，“這三個月來，有四個人委托過我，一個是調查西河電子科技的項目資料。

    “一個是竊取紅楓第一醫院院長個人電腦上的收賄賄賬目。

    “第三個是製作網絡遊戲的外掛。

    “第四個，通過黑白貓木馬，實施竊取楚江一個目標公司電腦的實時文件，也就幾份商業發展計劃而已，不過雇主給的酬勞很厚，五十萬元。”

    湯瑞強並不傻。

    在敘述時，一直觀察葉小凡的反應。

    依稀已經確定了可能和第四個委托有關。

    “我查過那家公司，發展擴張速度很快，公司老板非常漂亮，似乎背後厲害的後臺。

    “難道是你和X的朋友或者親屬？”

    湯瑞強追問道。

    葉小凡沒有回答，“你知道雇主是誰嗎？”

    “嘿嘿……是誰我不知道，隻是能確定對方的地址，正常是不該這麽做的，不過對方在網絡防方麵差了點，我隨便一個偽裝文件就試探出來了。

    “位於上京老城區紅星百貨商貿樓附近，更位置和份信息，就不知道了。

    “畢竟這樣做不厚道，同時對方其實戒備心很強，我隻是想掙錢，對方是什麽人，不重要。”

    他停頓了一下。

    觀察葉小凡的反應，依舊是麵無表，無法得到任何信息。

    “我沒其他可以告訴你了。

    “能夠把視頻原件和所有備份銷毀嗎？我可以花錢買下來，你開個價吧，我和X也不是仇人，隻是一些誤會，犯不著太狠。”

    湯瑞強歎了口氣，著哀求。

    歸，但那玩意兒實在不彩，家人朋友要是看到，他最後一點形象都沒了。

    葉小凡朝他走去。

    四目相對。

    湯瑞強著那雙深邃甚至詭魅的眼睛，不由得發怵，頓時慌張了。

    “你真沒有這位雇主的其餘報？”

    “沒……沒有了。”湯瑞強漸漸僵，有些癡呆，意識都開始模糊了，不控製地回答問題。

    “關於X的事和你反被X威脅的事，是否告訴過雇主或者其他人？”

    “沒有。誰也沒說。”

    “你離開後，會不會給雇主通風報信。”

    “不會。”

    “是怕威脅，還是真的敬畏那個X？”葉小凡好奇道。

    “兩者都有，X是我最崇拜的人。”

    一番問話。

    葉小凡解除了催魂的控製。

    當湯瑞強回過神來時，涼風習習，周圍寂靜一片。

    “咦，我怎麽到這兒來了？”湯瑞強撓著後腦勺，“對了，X約我過來的。”

    “他人呢？媽的，又耍我，這都八點半了，靠！再等會兒，再不來就走人，再想辦法聯絡他。可惡啊，該不會已經把我視頻曝了吧？”

    “……”

    ……

    上京老城區紅星百貨商貿樓。

    葉小凡在這棟五層的老商城裏閑逛著。

    除了服裝店手表店外，就屬足浴店比較多。

    從地庫停車場，一路到五樓。

    一連逛了四圈，催魂詢問了商貿樓保安、店主等四五十人。

    最終鎖定了商貿樓後邊一拍低矮平房裏。

    有五六個人說那裏一些人比較兇，且疑似是傳銷窩點。

    如果今晚查不出來點東西，就隻能讓那個湯瑞強進一步跟雇主接了，倒也不愁會沒有線索。

    推開鐵皮門，一隻彪悍的馬犬，尾興甩著，咧湊了上來。

    見到葉小凡，比見到主人還要興。

    能從葉小凡上到一祥和友善的氣息。

    就算是再兇猛的烈犬，第一時間見到葉小凡，也隻會到親切或者猶豫，而不是狂吠威脅。

    “這小家夥有經過專業訓練。”

    葉小凡了狗頭，從它的強度和線條，就有了大致判斷。

    要麽是它的主人有錢，願意在狗上投資，要麽是出於別的目的，需要訓練它。

    “你是誰？”

    前方小屋裏，木門打開，傳出一陣嘈雜的聲音。

    臉上有傾斜疤痕的圓寸男子。

    格壯碩，且散發一勁波。

    警惕打量葉小凡，眉頭鎖，注意到了馬犬的古怪行為，對陌生人太親切了。

    “黑虎，你過來！”

    他大聲嗬斥了一聲，轉而瞪著葉小凡，氣勢大盛，“這裏是私人場所，請你立即離開。”

    話音未落，葉小凡踏步閃出，已經來到了男子麵前，陡然間就攥住了男子的脖子。

    雄渾的力量瞬間瓦解青年的反抗。

    他癱如泥，滿臉恐懼，卻還在發出嘶嘶的聲，正在竭力試圖反抗。

    隻是一運起勁，就會被擊潰，反倒使得經脈劇痛，氣上湧，臉都憋得漲紅。

    葉小凡隨手打暈了他，這家夥有真勁後期的實力。

    催魂可能的反噬，讓葉小凡有些顧忌。

    對付武者，可不敢像對付普通人一樣，一照麵就用催魂。

    神層麵的反噬，就算是以他現在的實力，都不敢以試法。

    青年癱倒地。

    名為“黑虎”的馬犬，有些不知所措了，在青年旁邊踱步，時而又看一看葉小凡，明顯不知道該怎麽辦。

    屋裏，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外麵的靜，“彪子，怎麽了？誰來了？”

    一個藍襯的中年人從裏屋走出，手上還拿著一副撲克牌，但看到已經走進屋的葉小凡，第一時間他便低吼道，“有敵人！”

    說話的同時，一手撲克牌甩出，仿若十數把旋轉的飛刀。

    噗……撲克牌還沒近，突然碎，雪白的碎屑開霧。

    他的三個同伴，衝了出來，毫不猶豫圍攻向葉小凡。

    拳腳路數同出一源，剛猛淩厲，一出手就是殺招，攻向葉小凡的要害。

    葉小凡一不，勁如球狀開，猛烈的彈力，轟飛了三人。

    這些人連宗師都不是，沒資格和葉小凡手。

    “這麽多武者，躲在民居裏。”葉小凡聲音輕微，著好奇，“是我要找的人嗎？你們是什麽來曆，不用著急手。”

    話還沒說完。

    沒有出手的中年人已經角滲出黑，直仰倒。

    倒地的三人，同樣悶哼一聲，毒發暴斃。

    他們都沒看清戴口罩的葉小凡的樣貌，必然不知道葉小凡的份。

    卻也不給彼此問話探明底細的機會，選擇了咬碎後牙槽的毒藥，服毒自殺。

    這一幕，都讓葉小凡懵了，至於這麽果斷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