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岑檸討好的拉了拉唐臨越的手指,生怕他又故意使壞的說出什麼來嚇自己。
他就算不拆穿,總是嚇也夠讓心慌了。
“不了,我剛剛把人惹生氣了,怕是一時半會不會理我。”小妻子討好了,自然要給面子。
“你剛剛不還跟川普變臉似得和人發訊息。”唐樂晗無的拆穿。
“是啊,發著訊息就跟我生氣了。”一臉的無奈。
唐樂晗撇了撇,懷疑他在秀恩,但沒證據。
江嘉言是憋著笑,之前怎麼沒發現唐臨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這麼大。
“對了,檸檸是不是要過生日了?”唐臨越像是突然想到似得歪著頭對岑檸問道。
“是,怎麼了?”總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問起自己是不是過生日了。
“剛剛想到那天樂樂提起,不知道檸檸打不打算邀請我一起參加,畢竟我們都這麼了。”本來小妻子婚後的第一個生日自己已經想好怎麼替過了,結果唐樂晗橫一腳,但又和小妻子已經約好,自己自然不能掃的興,那就想辦法加。
“這,還是不了吧。”委婉的拒絕。
一年就過一次生日,不想太心累。
“我們孩子的聚會,大哥參加不怕嫂子更不理你?”看著唐臨越,唐樂晗笑著調侃。
不等唐臨越回答,江嘉言跟著說道。“檸檸的生日啊,那我可一定要參加,我當你們的護花使者。”
“我們準備去陸應哥新開的酒吧,不用你保護。”江嘉言的熱讓唐樂晗決定離他遠一點。
唐樂晗的酒吧二字一說,岑檸就知道這個生日註定要坎坷。
果然,就聽唐臨越細細的唸著。“酒吧?”
“沒,還沒決定,樂樂瞎說的。”岑檸解釋。
但唐樂晗顯然沒領會到岑檸的難,只以為是不想去酒吧。“怎麼還沒決定,我已經和陸應哥說好了。”說了要帶去見世面,就得去。
“陸應的酒吧我啊,那我更得去了。”江嘉言像狗皮膏藥似得,都不給拒絕的機會,直接了上去。
岑檸捂著臉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雖然是陸應的酒吧,但你們孩子我們也不放心,所以我和臨越辛苦一點,做你們的護花使者,我想嫂子就算知道也不會不高興吧?”不管同不同意,江嘉言已經自行決定了,之後還好心的拉了好兄弟一把。
唐樂晗看了看江嘉言又看了看自家大哥,後知後覺的才想起,這是岑檸的生日,帶著他們是不是不太方便?
而岑檸,不管想不想帶唐臨越和江嘉言,現在好像都已經非帶不可了。
這個生日,覺得其實也可以不過。
岑檸不積極,有人積極。
生日當天,江嘉言中午就親自開車到榮大來接人了。
過生日對岑檸來說真不是大事,本想著白天和唐樂晗何詩澄吃個飯逛逛街,晚上回家陪父母,生日就很圓滿的過去了,但唐樂晗要去酒吧,岑檸雖然不想去,但何詩澄和唐樂晗興致高也就隨們了,只是沒想到最後又多了唐臨越和江嘉言。
“樂樂不是說一起吃晚飯之後去酒吧的嗎?”何詩澄看了眼三人的小群,裡面靜悄悄的,唐樂晗沒有說改時間。
況且昨天在群裡,唐樂晗還說白天要養蓄銳,晚上去酒吧狂歡,現在才是中午。
“樂樂沒改時間,是樂樂哥哥的朋友要請我們一起吃午飯。”岑檸略帶無奈的回答。
之前在空中餐廳江嘉言也只是說跟著一起去酒吧,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發訊息過來說他已經快到榮大了,要請吃午飯,替慶祝生日。
他還說,晚上去酒吧是唐樂晗替準備的生日聚會,中午是他準備的,要是不去,他就請個樂隊在們宿舍樓下唱生日快樂。
岑檸覺得,要是不去,江嘉言真能把樂隊找來。
所以能怎麼辦,去吧。
剛剛給樂樂發了訊息,樂樂說江嘉言也給打電話了,馬上就過去。
唐樂晗還說好朋友的生日聚會,哪一場都不能缺席。
只是有一種被人搶了主場的覺。
唐樂晗決定,等一下得讓自家大哥警告嘉言哥一下,不要對檸檸太熱。
而開著車駛往榮大的江嘉言不由得打了兩個噴嚏。
“估計嫂子正在罵我。”
宿舍裡,何詩澄看著岑檸素著一張臉和簡單的t恤牛仔,忍不住開口。“檸檸,你不化個淡妝,再換條子?”
雖然檸檸的素秒殺百分之九十的人,但過生日,還是好朋友哥哥的朋友請客,總覺得這是應該發生點什麼的場合。
“不了吧。”
“聽我的去換。”
之後何詩澄拿著上次送給岑檸的子,推著去浴室換。
“檸檸,你說的那個曖昧件是不是樂樂哥哥的朋友。”之前沒想到這層,現在這麼一合計,全對上了。
不是學校的,工作了,沒見過。
何詩澄在心裡激地大兩聲。
這不就要見到了。
“等一下樂樂去嗎?”
“去,應該還有樂樂的哥哥。”雖然唐臨越沒說什麼,但岑檸的覺得,唐臨越應該也會在。
“哥哥怎麼樣?看看適不適合我?”何詩澄只是玩笑的那麼一說。
岑檸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應該不適合吧。”
“那可惜了,檸檸,等一下樂樂哥哥的朋友不會對你表白吧?”何詩澄是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岑檸卻不理解何詩澄從哪裡得來的想法。
“你說的曖昧件不是哥哥的朋友嗎?”對上岑檸一臉的疑,何詩澄反問。
看著何詩澄眼睛裡亮晶晶的期待,岑檸略無力的回答。“不是。”
不是哥哥的朋友,是哥哥。
岑檸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陷到了一個比較為難糾結的地帶,但也只能一點點的找補。
“詩澄,你先不要跟樂樂說。”主要是怕說了樂樂突然間聯想到和唐臨越的關係,畢竟都已經察覺到自己和唐臨越比較了。
一次兩次可能想不到和唐臨越結婚的是的好朋友,次數多了,難免會突然間想出來。
“啊,可是我已經說了啊。”何詩澄一副我是不是做了錯事和那麼辦的模樣。
“什麼時候?”岑檸只覺得腦袋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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