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珊怎麼說,結束後,江嘉言都只派了司機將送了回去。
白珊雖然滿腹的不滿,但面對著江嘉言也只是十分善解人意的叮囑他不要太累,要早點休息。
“好。”對白珊,江嘉言是十分滿意床上放得開可以讓他盡興,床下又十分的識相會看眼。
白珊離開後,江嘉言攬上之前談論寧舒月二人的肩膀。
“再去喝點。”
“好啊。”
之後,兩個人被江嘉言灌酒灌到吐的從洗手間爬不出來。
當然,江嘉言也沒好到哪裡去,最後是被酒吧的工作人員送到了樓上的客房休息的。
第二天,江嘉言是被一遍又一遍電話鈴聲吵醒的。
看都沒看,接起電話後罵道。
“大清早催命啊,要是沒有……”
“你個混蛋,看看現在幾點了,江嘉言我告訴你,寧家出事了,你趕……”
“寧家出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江爺爺剛要開罵,清醒過來的江嘉言突然反問道。“寧家出什麼事了?”
“舒月的母親跳樓自殺了,你趕過去看看舒月那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不知為何,聽到寧舒月的母親跳樓,江嘉言的心忽然一窒,一個念頭從腦海裡飄過。
他和寧舒月再也沒有可能了。
沒有可能就沒有可能,反正他也不想娶。
可是那個念頭就一直一直在他的腦海裡徘徊。
之後不顧宿醉的頭疼,江嘉言爬起簡單的洗漱後直奔寧家。
而此時的寧家,沒有悲傷,只有憤怒。
寧父火冒三丈的將架子上的花瓶揮掉。
“娶了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不能幫我也就算了,還竟給我添堵,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死,寧舒月,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也一定要讓曹總如期和你結婚,這個婚結不了,你也別想我讓你媽土為安。”
聽著寧父的話,寧舒月紅腫的一雙眼裡全是怨恨。
知道這個男人無,卻沒想到可以無到這個地步。
髮妻跳樓自殺,他沒有一一毫的難過也就算了,還在這著他們的兒去嫁給那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結婚。
所以他們母在他心裡究竟是什麼?
這一刻,早已經不是傷心寒心,是對這個父親,這個家的死心了。
寧父發著脾氣,他帶回來的人卻也怪氣的跟著附和。
“我不會和那個那人結婚了。”母親不在了,也不用為了母親的醫藥費聽從他們的安排,那還結什麼婚。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母親已經不在了,你還能拿什麼威脅我。”寧舒月不甘示弱的回道。
被頂撞,寧父氣急的抬手對著寧舒月的臉就是狠狠地一掌,力道打的讓寧舒月的角頓時流出了鮮。
“以後,這個家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了。”不顧角被打出來的,寧舒月站起,一步步的往外走。
江嘉言到寧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寧舒月一臉絕決走出寧家,蒼白臉頰上是明顯的五指印和角的鮮。
“你,沒事吧。”
看都沒看江嘉言一眼,寧舒月繼續往外走。
“你……節哀順變。”看了眼寧家的大門,江嘉言只能跟上寧舒月安。
但全程,寧舒月都沒看江嘉言一眼。
“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可以直說,雖然……”
“不用了,謝謝江,之前是我沒臉沒皮跟著江,給江造困擾了,以後不會了。”說完,寧舒月轉繼續往前走。
“沒,沒有。”對上這樣的寧舒月,江嘉言一時變得十分不適應。
他也只當是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溫婉淺笑的孩突然變了樣子的不適應。
看著整個人好像都搖搖墜的寧舒月,江嘉言想上前扶一把,卻被寧舒月無聲的躲開了。
看著寧舒月走遠,江嘉言才打了電話出去問寧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榮大,剛上課,岑檸放在書包裡的手機就發出震聲。
看到是寧舒月的電話號碼,岑檸先是一愣,之後看了看講臺上的教授,最後還是請了假,走出教室接通了電話。
“唐太太,您能借我一點錢嗎?等我有錢了就馬上還給你。”雖然寧舒月儘量抑著傷心,但語氣裡還是帶著哭音。
“能,你用多?”岑檸想也沒想的直接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辦理後事需要多錢,也不知道一塊好一點的墓地要用多錢。
岑檸想了下,這節課上完就還剩一節選修課,所以對寧舒月問道。“你在哪,我去找你。”雖然不知道寧舒月發生了什麼,但以瞭解的寧舒月,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會來找。
所以,想這個時候是需要一個人陪著的。
“會不會耽誤你的事?”這種時候,寧舒月還想著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不會,我今天什麼事都沒有了。”
聽到岑檸說不會,寧舒月才說自己在榮城人民醫院。
聽到是醫院,岑檸更是馬上拿出手機車。
到了醫院後,面對寧母的後事,岑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可以出錢,但很多事,不是抓著錢就可以的。
沒辦法,岑檸打電話給了唐臨越。
很快,唐臨越就派人過來了。
之後寧舒月只需要跟著,做決定就可以了。
看著哭腫了眼的寧舒月,岑檸沒有多問,只是全程跟著一起,多了一個人陪著,寧舒月看上去才沒有那麼孤寂可憐了。
雖然有唐臨越的人全程跟著,但也沒有那麼快全部都理好。
“你,等一下要去哪?”見寧舒月呆呆的站在那,像是失去了靈魂,岑檸輕聲問道。
寧舒月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知道還能去哪。
“那,要不然你跟我回去。”雖然沒問唐臨越就直接做決定,唐臨越應該也不會不高興吧?
“不用了,唐太太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知道寧舒月是不想麻煩自己,岑檸故意般的說道。
“我,我。”雖然走投無路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求助的人是岑檸,但也沒不知分寸的以為可以和當朋友。
“不是嗎?”
“我……”
“還是舒月不想和我當朋友。”
“沒,沒有,謝謝,謝謝你。”寧舒月一直忍著的眼淚因為岑檸的話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之後只是一個勁的對著岑檸道謝。
唐臨越過來接人的時候,知道小妻子要將寧舒月帶回自己家,只是看了寧舒月一眼就默許了。
只是三人剛回到別墅,江嘉言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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