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卻是目不斜視,繼續批閱手上的文件。
這一瞬間,蓁雅心中並不是被拆穿的驚慌失措,而是心涼不已。
輕吸一口氣,忍不住反問:“你倒是能看得出來我是在假裝。可為什麽看不出顧菲作假?”
狹長的眼睛餘掃過,傅靖深慢條斯理地開口:“誰跟你說我看不出?”
剎那間,蓁雅手腳冰涼,整個人仿佛被丟進了冰窖中。
所以並非是顧菲技高一籌,隻是因為傅靖深的偏袒。
視而不見,比偏還要過分。
正在這時,車子停了下來。
托馬斯夫婦兩人站在門口,熱烈歡迎兩人重新歸來。
蓁雅又恢複了那副無堅不摧的樣子,優雅的推開門。
“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這兩天隻能拜托其他人帶你們逛江城,是否還習慣?”
夫妻二人笑著開口:“雖然說了不樂趣,但也有了很多新奇的驗,江城真是個好地方!兩位怎麽樣了?”
傅靖深長邁下了車。
不知為何,蓁雅約覺得他周的氣溫比剛才還要低了。
撐著沒轉頭看他一眼,反正他本來喜怒無常,早就習慣了。
“我完全沒事,多謝兩位的掛念。”
傅靖深襯衫的扣子一路扣到了脖子,遮住了鎖骨上醒目的痂。
借著帶他們逛江城的機會,兩人明裏暗裏解釋了上次事的前因後果。
看他們的反應,就算是心中有疑,也基本相信了七七八八。
畢竟這兩年他們打造的恩夫妻的名聲在外,沒那麽容易被摧毀。
“很抱歉那天晚上給你們帶來麻煩,今天晚上請兩位到江城最大的酒莊喝酒,會一下我們這邊的風土人。”
傅靖深臉上帶著得的笑,“我把我最好的酒也帶來,爭取討托馬斯先生一笑。”
托馬斯本來就是個遠近聞名的酒人。
早就聽說傅靖深有許多名貴的藏酒,也聽說過江城這個巨大的酒莊。
他立馬高高興興的答應,激地跟傅靖深抱了好幾下。
蓁雅的心卻微微提了起來,不放心地往傅靖深的方向又看了兩眼。
雖然所有的檢查報告上,都表明傅靖深的沒什麽問題,但他的臉這兩天一直都不太好。
臉上基本上沒有什麽,甚至眼可見地瘦了點。
現在還偏偏要喝酒,是打算徹底報廢嗎?
試圖勸誡的手升到半空中,又想起來,傅靖深做什麽決定,哪就到?
於是又緩緩地放了下去。
傅靖深的目在上一閃而過,眼底帶著意味不明的神。
傍晚,華燈初上。
江城最大的酒莊裏霓虹閃爍,有不的權貴往來於此。
傅靖深從容不迫地帶著托馬斯夫婦來到了最頂級的房間。
進門的瞬間,房間裏酒香彌漫。
饒是見多識廣的托馬斯,看到滿牆壁的藏酒,都直了眼睛。
“傅,這些都是你的藏酒嗎?”
傅靖深神鎮定的頷首,“隻有這半邊是,不過酒莊的酒也可以隨您挑選,今天所有的消費我來買單。”
托馬斯頗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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