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以為,他打電話過來是故意閑聊,沒想到是確有其事。
迫於傅懷則的麵子,最終還是答應,趕去了彭天。
彭天的高層會議剛剛結束,一群人收拾好東西解散了。
傅懷則也正要走,看到蓁雅,微微頷首。
“我們幾個人沒討論出什麽結果,你們兩個人再好好聊聊,有眉目了給我打電話,我還有其他事要做。”
“下次如果有問題,直接視頻電話就可以,您不必親自跑一趟彭天。”蓁雅開口。
傅懷則一下聽出了的話外之音,略微勾起角,帶了幾分嘲諷。
“怎麽,是嫌我讓你跑這裏一趟,委屈你了?
給傅靖深工作是工作,給傅氏旗下的小公司提供幫助,就不行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蓁雅連忙解釋。
傅懷則卻兒就不聽,直接打斷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別怪我這個當父親的說話難聽,你在傅氏,即便是個副總,權力依然有限。
那麽大的公司,也不是隻有你一個副總,你的權利被分割了不。
但如果你在彭天,說話就很有分量,甚至可以一錘定音。
更何況淩天對你盲目崇拜,哪怕你下了錯誤的指令,他都能照辦。”
他冷著臉說完這句話,扭頭便走。
完全不給蓁雅反駁的機會。
雲裏霧裏的站在那兒想了半天,也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難不他們已經發現,跟傅靖深的婚姻貌合神離?
不想讓自己拖累他,所以迫他們離婚?
可問題是,傅懷則顯然不是這樣的好父親。
傅懷則下樓,剛拉開車門,後座的於就張的湊了上來。
“怎麽樣?你說了嗎?什麽反應?”
“沒反應過來。”
傅懷則麵無表,“你們這方法到底靠不靠譜?你是鐵了心的非要讓他們離?”
於靠著他的肩膀,聲開口,“還是那句話,跟靖深離婚,也不一定就能和小天在一起。
到時候,的工作和私事就得分開。
真有什麽特殊況,肯定也不敢惦記咱們家的家產。
就隻是一個兢兢業業的打工人而已。
這不是兩全其嗎?”
傅懷則略微挑了下眉:“這才哪兒到哪兒,你怎麽就突然想起來家產這檔子事了?”
“我還能怎麽樣?我還不是未雨綢繆嗎!”
於的表略微變了一下,當即便開口,“小天是個這麽不聽話的,靖深又子冷淡。
把事給他們兩個人,指不定要做什麽樣子。
還不得我替你著想?”
傅懷則聞言,嚴厲的臉上帶了幾分笑意,連忙把抱進懷裏。
“好好好,知道你是最辛苦的,別委屈了,帶你去買包包。”
於靠在他的懷裏,笑了。
但又忽然想起,傅淩天為了騙蓁雅來公司,急得上躥下跳。
還把跟傅懷則都到這裏來,臉上的笑容又僵住了。
這個兒子,什麽都好,就是腦子不清醒。
怎麽對這個人來了興趣?
這個蓁雅也是,裝什麽假清高。
連兒子都看不上,還想看上誰?
以後本就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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