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延整理領口,很斯文地出聲,“剛才走路有點急,不小心撞到了當年追在你屁後面跑的那個小姑娘。”
“盧茜茜?”
“嗯。”
墨司宴眸深了幾許,“怎麼,瞧上了人家小姑娘?”
程柏延想起小姑娘的話,覺得有趣,眼尾含笑,“說要追我,問我同不同意,我的魅力竟然比過了宴哥,甚是榮幸。”
墨司宴沒心和他談笑風生,“隨你,娶了,隨機贈送你一個同款可兒。”
程柏延打量著墨司宴的臉,“照你這麼一說好像還不錯?”
墨司宴眸涔黑,沒心思繼續這個話題,“一會兒把記憶裡的龍斯年一起刪除掉,永遠那種刪除。”
程柏延,“???”
龍斯年?
他看向墨司宴,“你再說一遍,誰!”
墨司宴,“年紀輕輕,聽力就不行了?”
程柏延十分意外。
早就聽夜凌說墨司宴這傢伙栽了,上了一個豔無雙的人,怎麼還和龍斯年扯上了關係?
他拍了拍墨司宴的肩膀,“真不怕是龍斯年派來的,字頭上可是一把刀。”
“我已經和他過電話,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在古武界的一些事。”
“繼續高調下去,估計快了。”
“正好,我也在找回古武界的契機。”
“……”
以前夜凌什麼招都使上了,墨司宴不去,現在突然自己主要去,因為那個人?
因為這段時間忙,他還沒來得及關注網上那些訊息,不知道宋清酒的存在。
他眸黢黑地看了一眼墨司宴,“走吧,突然有點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把我們墨家大拽了這俗世。”
墨司宴低聲道,“一個很普通的孩子,比較閤眼緣。”
一邊的路途聽不下去了。
普通?
如果長宋小姐那樣是普通,那普天之下大概沒有幾個普通孩子了。
程柏延“哦”了一聲,“這麼普通,有過人之?”
他多看了一眼墨司宴。
果然,男人沾了葷腥就是不一樣。
三年不見他,那眼神都帶了?
難道曾那個冷貴慾的摯友也喜歡大桃?
他越過墨司宴,直接進門。
墨司宴,“那邊,我的房間。”
看到墨家老爺子和年叔還在院子裡,程柏延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目略過何夕,雖不認識,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徑直去了墨司宴的房間。
墨司宴跟上,一起進了門。
年福吩咐劉媽去準備晚點,再看向墨家老爺子,“老爺子,時間不早了,要不您先睡?”
墨家老爺子,“程柏延都來了,我怎麼放心,睡不下呀。”
年福看向何夕。
何夕,“年叔,我也在這裡等。”
路途就更不用說了,格外安靜地站在一邊。
晚春的夜風一點都不冷,帶了一微涼,吹在上,似能舒緩這等待的焦慮。
……
墨司宴的房間,程柏延進來的時候,宋清酒正好去了衛生間。
他才坐了沒幾分鐘,聽到衛生間的門響了,禮貌地看向別的方向。
宋清酒出了衛生間,一眼就看到了程柏延。
多年不見,當年那個儒雅纖瘦的年胎換骨了一樣,竟然這麼高了?
略地掃了一眼,雖然沒有墨司宴高,一米八五應該是有的,完全可以用形修拔、清俊狷狂來形容!
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是當年被自己吐槽的那個細狗了。
臉微微尷尬。
墨司宴看出了一不對勁,低聲介紹,“程柏延。”
宋清酒,“嗯。”
看向程柏延,沒有開口。
聽到墨司宴說催眠師是程柏延的時候,就想到份被拆穿的可能!
因為墨司宴和程柏延的關係看起來很不普通!
當然,最理想的狀況是他和假裝不認識。
正遲疑,就聽到了程柏延的聲音,“酒酒妹妹,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宋清酒,“!!!”
果然,這男人記仇了!
一句細狗而已,這都多年了。
程柏延也微微愣神,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摯友淪陷的人是爺爺摯友的外孫。
到現在,他還記得爺爺帶他去沈家做客的時候,沈爺爺問,“酒酒,喜歡你柏延哥哥嗎?”
“外公,我不喜歡細狗。”
十歲的孩子,眸子裡只有桀驁不馴,很蔑視地看了他一眼,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而且還說了一句,“瘦裡吧唧,看著就不抗揍。”
嗯,那聲“細狗”都快他這十一年的影了!
他看向墨司宴,“認識,算是故人了。”
宋清酒只得出聲,“柏延哥哥好。”
程柏延很斯文儒雅地問,“我不是細狗嗎?”
宋清酒,“……”
輕輕咳嗽,“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程柏延看向墨司宴,“你看著不太像細狗。”
墨司宴眸邃黑地掃了一眼宋清酒和程柏延,終於明白當初為什麼查不到一點資訊了。
以前生活在哪個世家族吧?
他低聲道,“當然不是。”
程柏延打趣地出聲,“難怪酒酒妹妹和你婚三年。”
宋清酒,“……”
這話說的!好像饞他的子一樣!
清眸向程柏延,“柏延哥哥,之前的年無知,我和你道歉。”
“既然道歉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謝謝柏延哥哥大人大量。”
聽到這話,程柏延有些意外,打量了一眼宋清酒。
以前上的銳氣了許多?
他又看向墨司宴,很明顯覺到某人的醋味。
不就了一聲柏延哥哥?
至於嗎!中的男人呀,真不可理喻!
他低聲問,“以後你是不是應該我一聲姐夫了?”
墨司宴眸沁黑,“你想得有點多。”
程柏延看向大門的方向,“那…要不我走?”
墨司宴聲音冰涼地出聲,“你試試看,今天能不能出得了這門。”
程柏延,“……”
突然覺得這夫妻可真配!!
他眸黢黑地看了一眼墨司宴,幽幽地出聲,“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人鎖死算了。”
墨司宴,“謝謝。”
程柏延門,“好了,墨請出去一下。”
墨司宴遲疑了幾秒,轉出了門。
程柏延看向宋清酒,神複雜。
三年前那場浩劫,沒想到還能活下來!
“你們真婚三年?”
宋清酒,“嗯,但一個月前離了。”
程柏延,“哦。”
離了還住一起,這是什麼神作?”
宋清酒,“沈家和我外公的事,能先瞞著他嗎?”
程柏延好奇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沒回答,直接到一顆黑的珠子,一條很細的繩子繫著,輕輕地搖了搖,“看著這顆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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