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鶴高興沒一會兒,又憾惆悵,“就是可惜了,我現在得等三個月后才能小口吃上咯,難耐啊。”
“給你吃就不錯啦,”沈枝張咬住商鶴的耳朵,數落道:“還嫌棄,那不然直接別吃,省得勾你心窩窩,讓你難耐。”
“那怎麼行,就算難耐也得吃。”
商鶴把沈枝掏下來,塞進車里,“老婆,要不我們今晚輕輕地試一試,看可不可以。”
他等不了那麼久,會憋壞的。
“保胎藥不是買來玩兒的,”沈枝用著極輕的力道甩了商鶴一掌,“你能不能有點做三寶爸爸的責任啊。”
商鶴捧著沈枝的手,委屈屈,“好嘛好嘛,我不來就是了。”
未了,他又不甘地補了句,“那拿借我蹭一蹭也行啊,好不嘛老婆?”
沈枝沒有和商鶴繼續這個沒有盡頭的話題,抬手捂住他的,掏出手機給家里人報喜。
還特意讓老爺子和宋卿先保,會統一時間告訴其他人。
而陪沈枝吃完午飯的商鶴左叮右囑,這才踩著飄飄然的步伐,一步三回頭著回了公司。
不巧,齊文盛正在訓斥手頭的員工,“這麼低級的錯誤都能犯,知不知道如果這件事被商總知道你們搞砸了,你們的飯碗會不保啊。”
為首組員聽得都了,試圖挽回錯誤,“齊特助,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會盡全力取得對方的原諒。”
“本來今天是最后的期限。”齊文盛頭痛地著眉心,“行吧,我這邊再給你們爭取爭取,但不一定功。”
恰好從齊文盛辦公室門口經過的商鶴聞聲,頓步,推開門,“唐總那邊的合同出問題了?”
一眾人沒想到直接被商鶴逮了個正著,頓時面如死灰,腦袋垂得極低,已經準備好被辭退的最壞打算了。
齊文盛也汗流浹背,認命點頭,“這幾天他們熬夜趕方案,可能是太疲憊了,在價格總報表上寫了一個零。”
“唐總那邊以為是咱們這邊單方面違約,所以沒簽字,氣得甩手回去了。”
這種低級的錯誤在商鶴眼里,是一直不能容忍的,公司也曾出現過類似的況被辭退的。
只是商鶴今天心不錯,會意著朝齊文盛說道:“等會兒給唐總打個電話,說我家有喜事,所以報表被我不小心弄錯的,今晚八點半我請唐總吃個飯道歉。”
商鶴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另外,明天晚上我還有個小聚會,你騰個時間,帶著你老婆和孩子一起過來,地方我明天中午會發給你。”
他的一番話讓眾人如蒙大赦,同時也保住了飯碗。
齊文盛也松了一口氣,反復強調,“這次老板心好,沒有計較,但絕對不能再有下次了。”
教訓完底下的員工,齊文盛走進商鶴的辦公室,詢問,“老板好像很高興?”
商鶴挑眉,“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那可不,笑容滿面,步步生花,剛才說話的語氣都了好幾分。
就只差沒有把‘我心好’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齊文盛試探著道:“老板,你家有什麼喜事?”
商鶴神兮兮著道了兩個字,“。”
老婆懷了小寶寶,商鶴是一分鐘都不想待在公司,幾乎是踩著下班的點沖出公司,往沈枝的旗袍店趕。
旗袍店前,商鶴急匆匆推開車門,朝店里喚了一聲,“老婆,我來接你回家了。”
正無事和小蓉聊天的沈枝了小優優的臉蛋,起去迎商鶴。
“平時不都是六點才過來嗎,”笑著朝商鶴張開雙臂,“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啊。”
商鶴闊步撲進來,小心翼翼護住沈枝的小腹,和沈枝相互咬耳朵說悄悄話。
“因為我今天要來接我的兩個寶貝回家啊,可不能讓我的寶貝們等急咯。”
沈枝一時忘了還有小蓉在,踮腳和商鶴親親,嗔他,“好呀你,本暴了吧,說好的不想要二胎呢,現在知道我懷了寶寶,高興得來得平時都快。”
“怎的,我和你的還比不過一個月的小不點啊。”
商鶴啜著沈枝的,笑得腔震震,“冤枉啊老婆,我只是想早點過來見你而已。”
話落,夫妻倆眼神都黏了兒。
被徹底忘的小蓉想出聲打斷,睡在嬰兒推車里的兩只雙胞胎咿咿呀呀著從夢中醒過來,替小蓉打斷了夫妻倆撒狗糧。
商鶴這才注意到唐訴的寶貝們,朝小蓉點了點頭,拍拍沈枝的肚皮,走上前分別三只娃娃的臉蛋。
小優優眼睛亮晶晶的,甜甜地喊了一聲,“伯伯好~”
商鶴又沒忍住掐小伙子乎乎的臉蛋,“優優下午好,還有大頭小頭。”
大頭小頭,是小蓉雙胞胎兒子的小名兒。
小蓉出聲調侃,“鶴哥,你和枝枝姐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當外人了啊,這麼明目張膽秀恩。”
也越來越好,好像從來沒有吵過架。
這兩年小蓉不是聽姚淑怡吐槽家商宴,就是聽溫旎吐槽家歐笑。
要不然就是給三位好朋友吐槽自家唐訴,就是沒聽見沈枝吐槽過和商鶴發生什麼矛盾。
沈枝臉頰有些燙,轉移話題,“都認識多久了,哪兒還算外人啊。”
“倒也是,”小蓉還是經不住好奇心,詢問道:“枝枝姐,你和鶴哥是不是沒吵過架?”
“吵過的,”沈枝回憶著道來,“剛剛領證那會兒吵過好幾次,可兇了。”
商鶴笑著接話,“其實是我的原因。枝枝脾氣一直很好,被我氣得忍無可忍了,才會跟我吵。”
不過自從懷了時毓時娪之后,兩人還真沒吵過,幾乎都是玩鬧著斗。
小蓉雙手托腮,嘆氣,“真羨慕你們吶。”
中午那會兒才和唐訴吵了一架,所以才手忙腳地托著三只娃娃躲到沈枝這兒來,不愿意回去。
沈枝自然是知道小蓉過來的原因,變相著安,“誰家沒點小吵小鬧啊。你也別太難過,等會兒他就上門接你回去了。”
說曹,曹就到。
唐訴和夫妻倆點頭打招呼,緩步走過來,抱起小優優,“出來好幾個小時了,怎麼還在這兒。”
小蓉別過頭,聲線稍委屈,“那我下次直接帶我的三個兒子去街上乞討行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唐訴探手了小蓉的臉,“好了,別生氣了,跟我回家。”
一家五口走后,商鶴迫不及待把沈枝推進休息室里,親得沈枝都站不穩,只得攀商鶴的肩膀,背靠房門才穩住形。
著水潤潤的,去抓商鶴的小莽夫,“你這人,怎麼接個吻就這樣啊。”
商鶴毫不掩飾,沈枝,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的珠。
“不知道啊,要不老婆問問它?”
“怎麼問?”沈枝拿腦袋撞商鶴的腦門,“它又不會說話。”
商鶴的黃腔張開就來,“但它會啊,而且還會……”
他咬住沈枝的耳廓,把后半句極其的污言穢語以附耳的方式送進了沈枝耳中。
沈枝被得紅了一臉,“混蛋!不準說這種話。”
“什麼話?”商鶴明知故問,“把你弄懷孕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呀,就是說法有點……”沈枝索坐在商鶴進來的大上,尋了一個好聽的短句形容,“不耳。”
商鶴低笑,指腹挲沈枝的臉頰,“不眼的都做了三年,還怕這點不耳的小黃話?”
沈枝揪住商鶴的耳朵,用力扯了兩下,“你自己聽聽你剛才說的悄悄話,哪里小了,都黃到銀河系去了。”
“可是老婆,我說的是事實啊,”商鶴托起沈枝的屁,一起倒在床上,“要不是它太兇悍了,咱倆哪來的寶寶。”
話題越來越偏,沈枝干脆抬頭吻住商鶴的,免得他繼續開黃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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