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領了這些漢堡的家家戶戶幾乎都是‘飛狗跳’。
“這,這是什麼吃食,為何會這般好吃!我還要吃!”
“我也還要吃,娘,你這吃食是在哪兒買的?我再去買些回來,這可比那包子好吃多了。”
“哼!我自然知道比包子還好吃,你也不嫌丟人,這麼大個人了還跟自己的兒子搶東西吃。”
“您還說我,您自己不也是嗎?”
“我……”
“哎呀,您先別說這個了,您告訴我在哪兒買的,我再去買點回來,這樣我們就能一人吃一個了,今兒個晚上也都不用再做晚飯了。”
男人不好意思再聽自家母親繼續說起這個,連忙催促著告訴自己是在哪兒買到的著東西。
卻不想他娘卻是嘆了口氣,“哎~今兒個是買不到了,說是朝廷恤百姓,聯合戶部開的一個小鋪子,今日開張,凡是去了的人,每人都送一個,要買也要等明日了。”
“什麼!要等明日!”
男人一聽這話,一個長八尺的男兒幾乎要落淚了。
怎麼都沒想到,吃了這一口,竟然遲遲不等不到下一口了,這不是折磨人嗎?
與他心中所想一樣的人還有許多。
甚至還有人不信邪,跑去鋪子一看,別人早就已經關門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他們一個個也只能失而歸。
不得不說,營銷永遠都是王者。
不管是在什麼時代,百試不爽,永不過時。
第二日鋪子開張的時候,小小的鋪子外面早就已經滿了人。
門板剛一拆下來,那些人就爭先恐后的了上來。
“給我來十個。”
“我要五個。”
“我要二十個!”
一個個瘋了一樣的報出自己要的數字。
宋晨站在里面,看著這些人,角的笑意都不住。
三文錢一個的漢堡,便宜到讓人無法相信,可現在就是在這樣賣,并且還能有得賺。
但要的不是這樣。
最多五日,京城那些個有錢人就會找上門來。
見現場氣氛已經差不多了,宋晨這才讓鋪子里的一個伙計拿著自制的大喇叭站在了凳子上,
“各位客觀稍安勿在,本店小本經營,每日做不出來那麼多,每人限購五個,多了不賣,還請見諒!”
五個嘛,一般的家庭人口也就是這樣了,畢竟這是針對普通老百姓的生意。
皇上補也不是白說的。
“什麼!才五個!”
有人聽到這話瞬間就不滿了,“我們拿自己的銀子買東西,怎麼就還買不到了呢?”
“就是啊,你們開張做生意,隨便我們買多,其他人買不到那也是他們自己來晚了。”
那伙計卻不著急,指了指他們的頭頂,“大家伙兒看清楚了,我們這是與朝廷聯合開張的,為的就是能為廣大百姓謀福,自然是要照顧到更多的百姓的。”
一句話,原先那些還在囂的人瞬間安生了。
自古民不與斗,老百姓都是害怕府朝廷的,這一句話無疑就是這個鋪子最大的底氣了。
有朝廷背景的鋪子,還有誰敢打它的主意,好在別人也只是限量一人買五個,而不是一人買一個。
大不了他們讓家里多來幾個人來買就是了。
“排好隊,今日有五百個漢堡,大家都有份。”
三文錢一個的漢堡,五百個也才有不到五兩銀子,可宋晨偏偏賣得笑呵呵的。
畢竟,這也是在從另外一個方面來減輕一下朝廷的糧食力。
雖然都是出自上的,可這樣的話,大家的焦慮也就會變得一些。
算得上是舍利讓大家安心吧。
“有五百個,那趕幫我拿五個。”
既然有五百個,只要他趕買了回去找家里人來再買,就一定買的到。
不過看像現在這個況,他也的確是要抓時間才行。
不然等下來了,別人的東西又買完了,那就是空歡喜了。
“對對對,趕幫我裝五個,這是銀錢。”
見大家排隊了,也都十分自覺的給錢,店里的伙計們手上的作也迅速了很多。
一個接著一個人過來要買東西,伙計們也是一筐子一筐子的往外搬。
幾乎是一筐搬出去過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會立馬賣。
不過這種況也是十分正常的了,昨日好些個人都吃到了,再加上這邊本就是普通老百姓的聚集地,鄉里鄉親的走很頻繁。
不管是真的因為好奇,還是于攀比的心理,都會想著要過來嘗嘗這個所謂的比包子還多的漢堡到底是什麼味道。
宋晨這里的漢堡全部用的都是,每一只都是從空間里面出來,直接拿給鋪子里的人加工的。
現在空間里面已經保鮮了大幾百只了,看著這樣火的場面,實在是忍不住想要把開封菜的所有菜品都搬到這里來了。
當然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多菜品這里是沒辦法開發的,但是卻可以把每一只利用到極致!
當日,五百個漢堡售罄的時候,宋晨就讓人出了預告。
「明日推出新品炸,五文錢一只,香脆可口,先到先得。」
至于為啥比漢堡還要貴了,那這就要跟這里的國有關了,在眾人看來,漢堡上面還有其他的東西,而這些其他的東西都是要比便宜的。
而,就全部都是。
在這個價遠遠高于其他的年代,這種作并沒有人會質疑。
五百個漢堡依然還只是過了上午就已經全部被人買了,后面來的人就只看到了外面掛著的廣告/
心中也只能暗暗發誓,明日一定要早點來,不管是漢堡還是這個新品,他們都要買到!
晚些時候,蒼修玄來接宋晨的時候,看到對著那些個銅板數得正開心,不由得笑了起來。
“怎麼?這麼多年了,數錢的好那是一點都沒變啊。”
宋晨頭也沒抬就應聲,“那是當然,誰的夢想不是數錢數到手筋啊,再說了,你想想我都多久沒有這樣數過銅板了?”
國公府里,終于被娶回家的某人,剛空閑兩秒,一大堆下人來報:管家甲:“世子妃,圣上有意將公主下嫁我們國公府。”小廝乙:“世子妃,尚書府的大小姐對我們家爺思念成疾,鬧著要上吊。”丫頭丙:“爺剛去街上走了一趟,城西的寡婦鬧著要改嫁。”云拂曉:………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