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看著閉的包廂門,彎腰拿起自己的手機和手袋,往門口走去。
向晉南眼神當即厲了起來,他擋住門,看著梁千歌:「沒聽到我說的嗎,還沒談完,急著去哪兒?」
梁千歌看著他:「該說的,不是都說了?」
向晉南神不悅:「別讓我提醒你,你今天是來跟我道歉的,我說不計較了,你才能走。」
梁千歌覺得這很沒意思:「向總,我朋友來接我了,於於理,我都不應該把他關在外面。」
說著,直接手要去扭門把手,向晉南卻一下攥住的手腕,把往旁邊一拉,反按在門板上,看著的眼睛,低聲說:「每次都要惹我生氣是嗎?」
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一門之外,還有一個薄修沉。
意識到這點,梁千歌垂了垂眸,再抬眼時,問:「每次都要以我手打人收場,是嗎?」
向晉南:「……」
梁千歌使了力氣,直接反揪住向晉南的胳膊,一個擒拿,轉把他控制住。
向晉南手肘吃痛,狠狠的呵斥:「梁千歌!」
梁千歌便鬆開他的手,在他著自己的手腕時,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薄修沉臉上沒什麼表的正對著包廂門。
梁千歌看著他說:「薄總,我好了。」
薄修沉朝敞開的包廂門裏看去,沒看到向晉南,向晉南也沒出來。
他「嗯」了聲,轉朝電梯那邊走去。
梁千歌跟在他後。
兩人進了電梯,一路下到停車場,薄修沉上了駕駛座,梁千歌上了副駕駛座,車子啟,朝著酒店外駛去。
路上,薄修沉一直沒說話,梁千歌時不時轉頭看他,大概覺得車裏實在太安靜了,忍不住開口:「上次我不是打了向總嗎,因為有合作,我經紀人怕向氏給我穿小鞋,所以無論如何要我跟他正式道個歉。」
薄修沉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過了一個彎道,他目視前方,也不知道聽到梁千歌的話沒有。
按理說是聽到了的,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梁千歌又說:「因為以前和他有點,所以雖然上次鬧了點矛盾,但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太小氣,我經紀人本來要陪我來,但我讓幫我照顧小譯了,所以就我一個人過來。」
薄修沉這時突然打斷:「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梁千歌一噎,卡住了。
薄修沉側眸看:「介意我的看法?怕我誤會?」
梁千歌有些尷尬:「這不是怕您覺得的我是故意擱下孩子,去跟男人約會嗎?」
「是又怎麼樣?」薄修沉說:「我又不是你老公,又不是你孩子的父親,我有什麼權利約束你?」
梁千歌覺得他這話,說的實在有點膈應人。
便沉默了,也不說了。
從奧瑞酒店到科技園,路途有些遠,中途的時候,薄修沉的手機響了,他戴上藍牙耳機,沉冷接聽。
是件公事,薄修沉一邊開車,一邊分神跟電話那頭的人涉,說了兩分多鐘,才掛斷。
之後車裏就一直保持安靜。
直到過主城區附近的商圈時,遇到了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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