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梁千歌拿著手機,在原地木了一會兒,才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湯雪兒單手拿著劇本,靠在休息椅上,還在念詞,看回來,臉還不對,問:「怎麼了?」
梁千歌這才回神,搖搖頭,眼睛卻看向大門的位置,又一次起,說:「我去趟洗手間。」
梁千歌拿著手機走出了一組,疾步過一長長走廊,停在了二組門口,就站在二組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裏面的景。
孟可薰正在上戲,這是一場大群戲,對孟可薰的個人要求不多,拍攝過程很順利。
等到這個鏡頭拍完,有工作人員進出,才有人看到門口站著的梁千歌。
「千歌姐,有事嗎?」有個劇務問。
梁千歌搖搖頭,眼底帶著微笑,說:「路過。」
孟暉良出事,孟可薰一點影響沒到,也沒警察到劇組來找,也沒拍攝中途離開影視基地。
如果不是孟一坤跟說了這麼一件事,梁千歌甚至不覺得真的有這件事發生。
第二天,孟可薰照常來劇組,仍舊是平時的,毫無破綻。
這天,恰好的是孟可薰又要來一組拍攝。
介於上次合作的不愉快,這次奧斯丁導演留了個心眼,開拍前,就讓梁千歌給孟可薰說戲。
孟可薰對梁千歌的態度依舊抱有敵意,兩人對坐在休息室里,今天湯雪兒也在,這場戲,是們三人的對手戲。
梁千歌坐在單人沙發上,子微微靠後,在沙發靠背上,看起來懶洋洋的。
的劇本攤放在膝蓋上,劇本上很花,做了很多標註,低頭指著其中一行,念了自己的臺詞。
之後,坐在化妝椅上的湯雪兒也跟著念了自己的臺詞,兩人對了三四句對白,就到孟可薰了。
孟可薰坐在雙人沙發上,手裏捧著劇本,謹慎的跟著念。
但等念完,湯雪兒和梁千歌都停了,湯雪兒把自己的劇本放在化妝臺上,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梁千歌則抬起頭,直視孟可薰,語氣不悅的道:「這麼久了,臺詞功底一點長進都沒有嗎?」
孟可薰有些憤怒,但著火沒發脾氣,因為湯雪兒在。
湯雪兒打圓場,說:「再來一遍。」
三人又來了一遍,結果到孟可薰這裏的時候,又卡住了,的緒實在太齣戲了。
梁千歌把放下來,將劇本「啪」的一聲丟在沙發前的小茶幾上,臉上的不悅已經毫不掩飾了。
孟可薰有些屈辱的說:「我自己再練練。」
湯雪兒嘆了口氣,沉默又習慣的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耳機,放在耳朵上,閉著眼睛開始聽什麼。
孟可薰以為在聽歌,梁千歌卻知道,又在聽經。
梁千歌問孟可薰:「你是本基礎功力就差,還是因為什麼事影響了心?是我告你誹謗這件事嗎?我記得因為你傷,已經聯繫律師,把上庭日期延後了,我對你夠好了吧。」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孟可薰就氣憤,的說:「我會怕你?」
梁千歌笑笑:「不是因為我,那是為了什麼?最近家裏出了什麼事嗎?」
孟可薰有一瞬間,還以為梁千歌知道孟暉良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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