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第二天一早,眼皮就開始跳個不停。
跳的整個人都有些心慌。
鬱封城等著下樓吃完飯,說是要開車送。
寧安已經給楚輾打了電話,讓他別過來了。
坐著鬱封城的車子去了公司,在離著公司一段距離的地方下車。
鬱封城過車窗,“中午一起吃個飯?”
寧安看都沒看他,“我最近很忙,中午在公司吃。”
鬱封城也知道這是托詞,沒拆穿,笑了笑,開車先走了。
寧安垂著視線,慢慢悠悠的走到公司門口虛,結果還不等抬腳上臺階,就聽見有人在後自己,“寧安。”
這聲音還有些悉。
條件反的回頭看過去,結果還不等看清楚來人,就被人迎頭一掌的幾步後退。
耳朵嗡的一聲,不過卻也沒妨礙聽清楚齊蘭接下來說的話,“你這個賤人,你還知道上班,你不是勾引我兒子了麽,我兒子在你上各種砸錢,你現在裝出自食其力的模樣給誰看呢,是不是想告訴所有人,不是你著我兒子,而是我兒子沒了你不行,嗯?”
齊蘭指著寧安破口大罵。
寧安側著頭,捂著臉上的一片火燒,快速的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了。
最初的震驚早就沒了,其實就知道,鬱封城這麽糾纏不休,齊蘭會來這麽一招。
寧安了牙齦,有餘。
齊蘭覺得不解氣,接著罵,“你寧家是個什麽東西,早就垮了,你又是個什麽東西,以為配得上我們家阿城,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齊蘭叉著腰,氣的大氣,“別想用我們家阿城的名字,幫你們寧家走關係,你們寧家沒了,沒了,以為自己還能做千金小姐呢,我告訴你,不可能。”
寧安甩了兩下頭發,站直了澧,看著齊蘭,“你要是不過來,沒人知道我和鬱封城的關係。”
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公司門口好多的同事。
本來就都是八卦的人,現在看見這種況,一個個的全都停下來,一臉的好奇。
寧安還笑了,“你過來,鬱封城知道麽?”
“寧安你要不要臉,你已經和我兒子離婚了,兩年前就離婚了,你現在是怎麽的,發覺離開我們鬱家,日子過得不好了?所以後悔了?”齊蘭扯著嗓子喊。
不說還好,這麽一說,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轟的一下,就議論開了。
寧安和鬱封城離婚了?
他們兩個之前結過婚?
這可是個大勁消息。
寧安笑了,“看來鬱封城是不知道你過來的。”
左右看了看,裏三層外三層都是公司的同事,頭接耳,議論紛紛。
寧安倒是也不在意了,朝著齊蘭走了過去,“你一個人過來的?”
齊蘭瞪著寧安,還想罵什麽,但是一下子沒想好。
寧安還是笑著的,幾步都到了齊蘭的麵前,本沒給齊蘭一丁點反應的機會,一個掌就還了回去。
這一聲脆響,聽著就比剛才齊蘭那一掌重多了。
不說周圍的人,就是齊蘭自己也被寧安給懵了。
寧安沒打過人,這一掌又有些用力,當下就覺得手腕不舒服,似乎是扭到了。
甩了兩下手,“齊士,舒服麽?”
齊蘭瞪大了眼睛,看著寧安,一臉的不敢相信。
囂張跋扈慣了,還沒被人這麽甩過耳。
“你,你打我?”齊蘭捂著臉,滿是震驚。
寧安點點頭,“的就是你。”
半轉,看著別的地方,“我和鬱封城兩年前就離婚了,你不是我的誰,剛才不問青紅皂白的過來給我一耳,我當然要還回去。”
嗤笑一下,“不過齊士還真的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脾氣秉,我以為你不管在鬱家裏麵如何尖酸刻薄,在外邊總還是要裝的賢良淑德一點,看來是我想錯了,齊士還真的是人前人後,始終如一。”
這絕對不是誇讚的話,差不多就是側麵表示,今天齊蘭並非心來這麽猙獰,而是一直都這個德行。
齊蘭氣的有點哆嗦,被寧安一個掌,真的是把節奏全部打了。
那些想要說的話,想要罵的詞,剛才還在腦子裏拚湊起來,現在全都散掉了。
……
餘瀟本來是在公司裏麵的,被部門同事打電話了下來。
還不等到門口,就聽見了外邊的罵聲。
快速的衝過去,結果就看見寧安站在一層臺階上,離著不遠虛一個人瘋了一樣要衝向寧安。
結果被小林特助和一個男同事給拉住了。
剛才同事在電話裏簡單的代了一下,餘瀟本來跑下來,以為能看見什麽刺激的場景。
結果現在這個,看起來本不解饞。
寧安看起來,好端端的站在這裏,腰板依舊筆直。
餘瀟沒湊得太近,在外圍站著。
看見寧安拿了電話出來,撥了一個號碼出去,聲音不重,但是還是聽清楚了。
寧安說,“鬱封城,你過來一下,我這邊有事。”
餘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空。
好像覺到什麽,又好像排斥什麽。
寧安,和鬱封城的相虛,可能和想到完全不一樣。
齊蘭本沒注意寧安打電話出去,張牙舞爪的要撲過來撕了寧安。
小林特助和兩個男同事抓著的肩膀和胳膊,但是畢竟對方是個上了年紀的人,他們手勁不太好過大,隻能這麽控製著。
齊蘭還在罵,“你們寧家,都是不要臉的人,你看看你爸,那麽大歲數了,還在外邊養人,還刻公章,做假賬,你爸經濟詐騙判了十幾年,寧安,你怎麽有臉還出現在我們家人麵前。”
寧安抱著肩膀,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很淡定下來,“我怎麽沒臉,那些事又不是我做的,再說,我爸欠了那麽多錢,差不多都是我還的,我很驕傲,我不不搶,不跑不藏,我替我爸扛了那麽多事,我問心無愧。”
齊蘭呸了一下,“不要臉,你勾引我兒子,你不守婦道……”
寧安嗤笑一下,“回去問問你的好兒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別最後自己打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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