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發難
第807章 發難
“爸,是我的想法。”
這一次,溫詩暮決定把江景軒給挖出來。
江一山略加思考,好一會都沒有反應,在溫詩暮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終於開了口。
“好吧。”
聽到這話,溫詩暮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我告訴你,這都是看在小乖的面子上,不然我是不會讓那臭小子進家門的。”
溫詩暮笑了,“謝謝爸。”
當晚得知這件事的兩個男人都很吃驚。
“你說什麼?江勻廷要回來住?”江景軒凝著眉,“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母親怪氣地開口,“兒子,我都跟你說了,那個江勻廷一定在打傳的主意,就等老不死地掛了!”人顯得憤憤不平。
江景軒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本以為這次的事會把溫詩暮搞垮,卻沒想到非但不去理手頭糟糕的事,反倒要求住進老宅,“恐怕只是溫詩暮的一時想法。”
換言之,江勻廷能不能答應還是一回事,依他看來江勻廷跟江一山鬧得不可開,是外宿就十幾年,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緩和了!
果然不出江景軒所料,江勻廷在得知溫詩暮有這個想法之後,立即拒絕了。
“這不可能!”江勻廷不等溫詩暮把話說完就開口打斷,“我跟那死老頭犯衝,只要一見面就要吵架,我不會去跟他住。”
只是話音才落,江勻廷抬眸就看溫詩暮楚楚可憐的雙眸。
“你都說了會支持我調查這件事,不深虎焉得虎子?”
江勻廷有些看不下去,將頭扭向一旁。
耳是溫詩暮漸漸走近的腳步聲,在他抬頭的間隙一個溫暖的落在他的.瓣上。
江勻廷一直繃的臉終於綻開笑容,手一個拉扯讓溫詩暮坐在他的上,“這可是你自願送虎口的!”
不等溫詩暮反駁,江勻廷已經拉著靠近,用堵住了的。
事實證明,江景軒低估了溫詩暮在江勻廷心目中的地位,直到兩人一同踏進老宅他才驚得目瞪口呆。
江一山由溫小乖拉著出了臥室,他眉目微抬,在看見江勻廷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皺了眉頭。
“既然來了就趕進屋,在這裡杵著幹什麼!”
江一山的言辭不悅,溫詩暮趕忙拉著江勻廷進了臥室。
“爸爸,這……”江景軒走至江一山的旁,攙扶著他坐在沙發上。
“這什麼?你哥說要回來住,難不我要攔著他?”江一山的語氣中盡是不滿。
突然被斥責,江景軒有些吃不消,他的臉不太好看。
可轉頭一看,江一山對溫小乖格外溫慈祥,他心中的恨意更深了。
“小乖呀,今天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溫小乖眨著大眼睛,“爺爺想吃什麼,小乖就吃什麼。”
他才說完話,江一山就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這全家數你的甜,爺爺沒白心疼你。他們幾個都是白眼狼屬你心了。”
江景軒聽著不舒服,特別是聽到溫小乖不時發出咯咯的聲音就難掩心中的憤怒。
他快速起向臥室走去,江一山抬眸看向江景軒的背影,眼神複雜。
回到房間的江景軒手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地,“江勻廷,你為什麼總跟我作對?現在又鬧出來一個溫小乖!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
這許多年來所得委屈終於在此刻發,那些被當作外人的日子實在不好過。
特別是在上流社會,這樣的份遭人唾棄,他姓江那是名不正言不順。
一個念頭自心底冒出來,讓江景軒的臉變得詭異起來。
另一邊,在老宅中住了許多日子的溫小乖變得輕車路起來,不再需要張媽不停跟在左右。
雨後的花園空氣中都散發出泥土的清香,溫小乖好些翻找才從土裡挖出一完整的蚯蚓。將蚯蚓小心翼翼地放在玻璃罐子裡,他急切地想要拿給腳不方便的爺爺看一看。
一路蹬蹬蹬地向樓上跑,卻在二樓拐角差點撞進一個人的懷抱。
溫小乖仰起頭,在看清站在面前的人之後,臉瞬間變得蒼白,腳步略微向後退了一步。
江景軒的視線自溫小乖的上挪到他手中的玻璃瓶,在看到裡面蠕的蚯蚓後出嫌惡之,“誰允許你把這麼骯髒的東西帶進家?你.媽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
溫小乖的臉越加蒼白起來,“它很乾淨的,一點都不髒。”
“哼。”江景軒冷笑著,“乾不乾淨,那是它自己說了算的嗎?這裡是我家,我說它不乾淨就不乾淨!”
不想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後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什麼時候江家到你說了算!”
江景軒陡然轉,在看到被張媽推著的江一山之後臉略難看,“爸爸,我只是在教育孩子。”
“教育孩子?”江一山瞇著眼睛,“你又能好到哪裡去!小乖,來爺爺這邊!”
當著溫小乖的面被斥責,江景軒臉上有些掛不住。
在溫小乖經過他邊的時候,江景軒陡然發了難。
“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江景軒咆哮地開口。
這巨大的聲讓溫小乖愣住了,不敢彈。
江一山猛拍椅的把手,“江景軒,你想幹什麼?”
聽到這話,江景軒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起來,“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會不清楚!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是我和我媽守在你的邊,為你端茶倒水,伺候你的生活起居。你那個親生兒子又做了些什麼!我當你親生父親,你當我什麼?”
江一山臉凝重,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他把江景軒當作什麼?
“說到底,你們還不是為了錢。”江一山冷靜地說出這句話。
這話讓江景軒愣住了,他由最初的驚愕到現出滿臉笑容。原來這老家夥一直都知道,虧他這些年還以為江一山毫無所知。
“你這個老家夥倒是有自知之明的!”
“二爺,你不能這樣跟老爺說話。”一旁的張媽看不下去了,開口幫腔。
“你算老幾!你就是江家的一條狗,你竟然也想對我指手畫腳!”江景軒陡然暴怒。
張媽被說得微垂著眼簾,滿眼噙著淚水。
“你個孽障,向張媽道歉!”江一山緒激。
“老爺,不用了。二爺在氣頭上,是我不該。”
“憑什麼?就憑是那個賤人帶來的傭人!”江景軒對江一山怒目而視,原來在這個老家夥的心裡,雖然江勻廷的生母已經死了,卻從未放下過。
所以這些年,才會這樣對待他們母子。
“我媽跟了你這麼些年,你連個名分都不給!”江景軒痛心疾首地開口,也正是因為這個,他對江一山的意見才越來越大。一個死了的人二十多年來一直都佔據了正室的位子,憑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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