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醋,那你笑一個。”
季寒時故意逗。
溫妍扭頭哼了一聲:“對著你笑不出來。”
“那你就是吃醋了。”
季寒時似笑非笑,“看來我在某些人心裏很有分量啊。”
“才不是。”
溫妍耳尖微熱,“你要是想再續前緣,我們就先把婚離了,免得鬧出什麽笑話。”
季寒時把往前一扯,溫妍撞進他口。
“離婚行啊,先把十億債務還了。”
溫妍氣咻咻瞪他:“你就會拿這個威脅我!”
季寒時瞇著黑眸,眼中意味不明:“是啊,有問題嗎?”
溫妍:“……”
之後,飯局散場,兩人回家,一路上沒怎麽說話。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
自從上次同學聚會,溫妍和季寒時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怪,不知怎的開始賭氣。
季寒時每天回來很晚,睡一覺就走,兩人幾乎沒有流。
溫妍著手臂上的傷口,可能是因為沒法做那事,季寒時就對失去了興趣。
傷口恢複得很好,尤其是塗了季寒時給的金創藥,已經完全愈合了。
不過溫妍故意穿長袖服,不想被季寒時發現。
這樣可以多睡幾天好覺。
城北的項目逐漸進正軌,溫妍也不用天天過去查看。
這天約薑白曦出來逛街。
溫妍把季寒時給的金創藥拿給薑白曦看。
薑白曦聞了一下,出驚訝的神:“這是從哪兒弄的?”
溫妍搖頭:“不知道,別人給的。”
“別人?”
薑白曦意味深長地看著,“這可不是普通的金創藥,應該是古代皇宮裏的方,至傳了幾百年,比金子還珍貴,想買都買不到。”
“真的假的?”
溫妍到難以置信,同時心裏升起一異樣的覺。
“送你這個的人,一定很重視你,珍你。”
薑白曦把藥膏還給溫妍,非常篤定地說道。
手裏握著藥膏,溫妍緒複雜。
當時季寒時給的時候,看起來很隨意,還以為是隨便買來的普通藥膏。
沒想到居然是這麽珍貴的東西。
“妍妍,想什麽呢?”
薑白曦的手在麵前晃了晃,將的思緒拉回。
“沒什麽,你想吃什麽,我請你。”
溫妍挽住的手,“上次你幫我查到張朗的病曆,還有王大亮的犯罪記錄,這些都幫了我大忙。”
“舉手之勞,我們去吃火鍋吧。”
薑白曦笑著說道。
吃完火鍋,兩人就各自回家。
溫妍來到停車場,正朝車走去,突然被人攔住。
一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
溫妍瞇著眼睛,仔細打量,發現居然張朗。
他滿臉通紅,兩眼迷離,一看就喝了不,站都站不穩。
打算繞開他,再次被攔住。
“溫妍,我問你,把我的病曆群發的人,是不是你!”
本以為溫妍會狡辯,沒想到非常淡定地點頭:“是。”
“你可真有種啊,害的我被所有人恥笑!”
張朗怒不可遏,“我今天必須要報仇!”
溫妍後退道:“是你不守信用在先,我這隻是小小的懲罰。”
“別以為有季寒時給你撐腰我就害怕,誰不知道你們快要離婚了,他隨時都會把你甩了!”
張朗冷笑不已,直接朝溫妍撲過來。
溫妍大驚,沒想到他膽子這麽大,大白天敢來。
不過還好他喝多了,反應很慢,溫妍沒被他抓到。
“大嫂!”
一道悉的聲音傳來,夏子玉走過來。
當看到有人擾溫妍,他立刻趕過來,張朗留下一句“給我等著”,便氣憤離開。
溫妍鬆一口氣,發現夏子玉後還跟著錦心。
“你們兩個……”
夏子玉還沒說話,錦心麵冷淡道:“普通同事,一起吃個飯。”
夏子玉的眸黯淡了一下。
“哦。”
溫妍點頭,忽然想起什麽:“對了,你知道季寒時的那瓶金創藥是哪兒來的嗎?”
夏子玉笑道:“那藥可不得了,是我家珍藏很多年的寶貝,大哥為了讓我爸拿出來,開了相當厚的條件。”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意味深長道:“我有句話一直想說,其實大哥對你上心的。”
溫妍抿了抿:“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溫妍開車離開後,錦心的冷笑傳來:“夏子玉,你這些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夏子玉回頭看,角有著一抹苦:“錦心,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認識大哥多年,隻見過他對一個人用心,那就是溫妍。”
“用心還會擬離婚協議?”
錦心滿臉不屑,“或許你不知道他也對我用過心,這三年——”
“我一直想告訴你。”
夏子玉打斷,“這三年和你聯係的人並不是大哥,而是我。”
“什麽?”
錦心臉蒼白,指甲刺掌心,“這不可能!”
“我總是讓你小心點,不要暴份,記得有次我兩個月沒聯係你,那次我去國外出差了。”
夏子玉的話,讓錦心心崩潰。
“這麽說,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話咯?夏子玉,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錦心歇斯底裏地出來,轉就走。
**
溫妍來到季氏的時候,已經過了下班點,公司裏人不算多。
本來都快到家了,想來想去,還是買了晚餐過來。
看著手裏的食,溫妍不知道季寒時會不會接的主示好。
書萬年如一日端坐在辦公室門口。
“夫人。”
看見溫妍,站起來客氣打招呼,臉卻有些古怪。
“季總他……有點忙,要不您先等一會兒。”
溫妍點頭:“我去辦公室等。”
“哎等一下!”
書不敢攔,溫妍走得又快,在書抓住之前推開辦公室的門。
然後,氣氛僵住。
辦公室裏,季寒時正低頭理文件。
而在旁邊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他母親狄彥青,以及那位口中人品學曆俱佳的林舒小姐。
溫妍扯了扯角,總算知道書的反應怎麽這麽奇怪了。
原來今晚又是相親局啊。
聽見聲音,三個人同時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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