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教你，說謊的時候眼神不能閃躲，要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這樣才能不那麼容易被人發現是謊言。”顧瑾似笑非笑看著。

可李卻不敢看顧瑾的眼睛，一雙慧眼如炬，像是要把心有鬼的人灼燒一般，眼神還是一直閃躲著。

“不敢看我了？還是承認你心虛了？要說的話說完了吧，說完我要關門了。”顧瑾毫不留嘲諷著。

李咬了下，著自己冷靜下來，慌的腦袋里組織出一句話，“我媽讓我帶句話給你，現在還沒有和警察招供，這件事的完整脈絡，就是在給你一個機會。

這高考換績的事兒，可不是提出來的，而是你媽劉春芳主找上門，讓給錢買你的績，你要是敢對怎麼樣，就把劉春芳供出來。”

顧瑾驚訝了，還以為這件事就算是和劉春芳有關系，也只是劉春芳收了溫紅芹的錢，答應幫溫紅芹保守而已。

沒想，竟然是劉春芳主找上溫紅芹的。

角的笑容更加諷刺，“來之前你沒打聽過我和劉春芳的關系嗎？我本就不在乎你們把供出來，還是不供出來，你要是供出來，我說不定還要謝你呢。”

“那可是你媽？”見顧瑾一點兒也不在乎劉春芳的樣子，李有種底牌被人掀翻的難堪，咬著牙，“你忍心看著坐牢？”

顧瑾非但不在乎劉春芳坐不坐牢，現在恨不得劉春芳立馬就被警察抓起來。

這個人真的是親媽嗎？

要換了的親事，把賣給趙勇還不算惡毒的，還找人把的高考績換了。

顧瑾可沒興趣搭理李，現在看到這些人都覺得惡心，“李，我再和你說一遍，這件事不管遇到什麼阻礙，我都會追究到底，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現在不會，以后更加不會，不管你還有什麼底牌，你一一放過來，我接招就是，但你要想我放過你和你媽，那是怎麼著都不可能的！趕走吧！”

李氣的直哆嗦，“沈大哥，沈大哥是怎麼看這件事的？他愿意和你這麼個惡毒的妻子生活在一起嗎？”

沈青松非但不會覺得惡毒，還會覺得以牙還牙應該的，顧瑾懶得跟說了，狠狠關上門。

李一張臉垮下來，還想要再敲門，可顧瑾又說了，“如果你再來擾我，我會告訴朱隊長，讓嚴懲你媽，你會做出這樣的舉，肯定是你媽教的。”

李瞬間就不敢了，知道顧瑾的格，言出必行，說了就肯定就會做得。

李真是怕了像顧瑾這麼厲害的人。

這時……

離婚已久，卻不甘心在村子附近徘徊的吳艷賤兮兮跑出來，“姑娘，我帶你去找顧瑾媽，你可別聽在這兒嚇你，媽肯定能治死這個死丫頭。”

李一雙眼睛一下就亮了，在顧瑾這里說沒有用，能找到劉春芳也是好事兒。

還有沈青松，要哄著這個人帶去找沈青松，就不相信沈青松和這個人一樣一點孝心都沒有，心也這麼黑，等博得了沈青松的同，一定要好好讓顧瑾好看。

顧瑾并沒有進屋，而是站在院子，聽著外面的靜，吳艷的話顧瑾聽見了。

小人嘛，就是見不得你好，一有什麼幺蛾子就要蹦出來跳一下。

吳艷從前沒那個本事搖的生活，現在沒了萬紅和蘇舒雅，就更加沒本事了。

等們兩人走遠，顧瑾繼續拿出昨天沒完的汗衫和衩子，給沈青松著。

這一天晚上，沈青松回來的格外早，天剛剛黑就回來了，關上門看到顧瑾放在桌上的衩子和汗衫，沈青松鐵青著的一張臉緩和下來，“我怎麼看到李書記送你到門口的？發生了什麼事兒？看李書記那個臉比被人打了一頓還難。”

沈青松下上的服，笑著了顧瑾的臉，“我和他聊了聊，讓他管不住作妖的人，就干脆別當這個支書了，由著一個外村的人在我們村里興風作浪。”

“你要是不找他說這事兒，我估計明天就會和他反應這個況了。”顧瑾笑了笑。

沈青松挲著臉上地皮，“你當真對我這麼放心，你就不怕我把那李的話聽進去，真回來讓你放過們算了。”

“你要是這樣的人，就說明我看錯人了唄。”顧瑾一臉笑，“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要真這樣，除非你改名不沈青松了。”

“顧瑾同志，沒想到你對我還了解的。”沈青松咧一笑。

顧瑾笑著，“那可不，你今天回來的早，我還沒做飯，這就要起床做飯去了。”

沈青松忽然低下頭，在顧瑾上親了一下，才放開顧瑾，讓去灶屋做飯。

這一夜的晚上并不太平，顧瑾還在做飯呢，外面就響起雷聲，趕忙把家里窗戶都關了，正好瞥到李支書喊了兩個人拖著吳艷走，李和劉春芳也在旁邊呢，看們兩那個樣子，好像很倒霉的樣子。

雨很快下了起來，沈青松冒著雨跑到灶屋來幫顧瑾燒火，看著他冒雨過來，肩頭了一大片，顧瑾有些心疼，“下雨就在房里等著我做好飯就行了，還特地跑到灶屋來干什麼。”

沈青松下了的服，“翠翠去地里收拾藥材去了，沒人幫你燒火，我擔心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顧瑾心里閃過微微甜意，趕忙把火燒的旺了些，“趕在灶外面坐著，把火燒的旺些，不然等會兒淋了雨要冒。”

“沒事兒，反正我今晚要洗澡。”沈青松倒是不介意，坐在灶下面燒柴，也沒刻意讓火更旺。

火苗照的他一張臉微紅，顧瑾說，“等會兒，我幫你燒一大鍋水。”

他們在農村，這里沒有鎮上的澡堂子，洗澡也不是很方便，以前天氣沒那麼冷，稍微熱點兒的水能洗，就將就著洗了。

這寒冬臘月的，水不熱點，多一些可不行，容易冒。

所以他們能不洗就不洗，一天去鎮上好好洗干凈，沈青松今天淋了雨，無奈之下只好洗個澡。

“不用麻煩，我等會自己燒水就行。”

“那你自己燒就自己燒，我給你了新的衩子和汗衫，你一會兒穿新的。”顧瑾也沒堅持。

沈青松早就看到放在桌上的東西了，調笑著問，“媳婦兒，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尺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