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躍清十分敏銳,察覺到了危險,“嗯,這件事咱們不能拖,就徐嫣這種人,我直覺住在這里肯定會不斷的作妖。”
“好。”沈敬點了點頭,繼續問,“蔣一月那里你想要怎麼懲罰這次,這些事如果沒有在背后攪風攪雨,功不了,這次咱們不能吃啞虧。”
如果說到昨天沈敬還只是生氣,想要小懲大誡。
那麼今天沈敬就是真的生氣,因為沈青松和顧瑾從小對他的教育,他這個人從不惹事,也從來不會仗勢欺人。
這蔣大媽是去世郭母的好閨,兩家分一直很濃厚,郭母臨死之前還拜托沈敬,說蔣大媽寡母帶著兒生活不容易,讓沈敬幫忙照顧。
平常只要是蔣家有什麼困難,沈敬都會去幫忙。
這下倒好,他去幫忙還幫出事來了,蔣一月對他的妻子虎視眈眈,為了那點錢,甚至不惜挑撥他們的夫妻關系,把他這些年唯一心的小媳婦給差點弄跑了。
“行了,我已經知道你的態度了,只要你心里是向著我的這就夠了,蔣一月的事是我和的個人恩怨,你不用管,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秦總那邊談點事,你把合作的事解決了就行,家里這些瑣碎的小事兒我有能力理的。”
杜躍清頭腦清晰,已經有了理方案。
沈敬心里有很大的疑慮,他擔心杜躍清是不是真的能夠理好這些事。
但是長久以來的相,讓他對的信任多過于疑,以杜躍清的本事,理這些小問題非常容易。
沈敬勾起一笑,“我倒是不擔心你欺負,我就怕你鬧出人命,不過鬧出來也不要,我會幫你挖坑。”
聽到人命和挖坑兩字。
杜躍清給了沈敬一個白眼。
把當什麼人了,為了一個愚蠢的蔣一月搭上自己?
這可多不值當。
第二天早上沈敬一清早就去了縣城,而杜躍清吃了早飯也跟著去了一趟縣城,臨走之前杜躍清特地跟外公外婆還有徐嫣等人代說,今天店里有事,需要過去一趟。
不過下午之前就會回來。
在去縣城之前,杜躍清準備好了送蔣一月一份大禮。
在杜躍清合計這事兒的時候,蔣一月正在山上砍柴,蔣家沒有男人,但冬了又需要柴火,不然冬天會被活活凍死,蔣大媽年紀大了之后,砍柴的活計就落在蔣一月頭上了。
蔣一月這次幫著杜雅寧傳播謠言,手里得了七百多塊錢。
現在村里有錢的人都不打柴火了,會買煤炭,蔣一月本來也打算買煤炭來著,但想到自己還要嫁人,這七百多就不打算用了,要留著這筆錢當嫁妝,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這筆錢。
杜躍清讓沈敬停車在村口等著自己,也沒有走遠,就和岳紅運在村邊上約好了,從山里采一些野/花給縣城里面的杜昕菡帶過去。
秋天來了,漫山遍野的都是野/花。
比起藥店買的,這種野/花的療效更好,一碗水下去,什麼火都下了。
杜躍清聽著岳紅運和自己代要帶給杜昕菡的話,沒說兩句就看到蔣一月和村里一個大嬸不不慢的背著柴火出來。
兩人都砍了不柴火,堆放在一邊把背簍清空之后,又要接著到山里去。
杜躍清等著蔣一月上了一山坡,趁其不備抓起一顆小石頭就往蔣一月的腳上砸,從小砍柴,對扔東西的準頭和力道都控制的非常好。
無聲無息中,杜躍清石頭正中蔣一月的腳踝,往山坡下面一滾,差點就要了命。
如果不是還年輕,再加上杜躍清沒選有危險的山坡,只怕蔣一月當場殞命都沒人懷疑到杜躍清頭上。
聽著遠傳來的哀嚎聲,杜躍清心里爽到極點,拎著野/花去了縣城。
杜躍清心想,蔣一月啊蔣一月,你要慶幸我現在想要好好過日子,不想大開殺戒,如果是換做剛重生那會兒,殺意沖天的時候,誰要是這麼算計,估計不死半條命也沒了。
這一次杜躍清去縣城主要是定設計稿。
現在躍清服裝店眼看著發展勢頭紅火,但是潛藏存在的危機也不是沒有的。
杜躍清靠著獨特的服裝設計理念在市場一炮而紅這只是事業發展的第一步,有一句話說得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一個品牌想要長久穩定發展,也需要不斷的學習和引進新的東西。
杜躍清這段時間一直潛心在家里自學設計理念,覺得躍清服裝店只有自己這麼一個設計師還是不夠,還得帶一個徒弟出來,能夠獨當一面。
等讓徒弟頂住門面的時間,就得去學習一些服裝設計的專業知識了。
對于老百姓來說,食住行是最大的市場,這四個行業無論做哪一個都是暴力行業,既然差錯已經進了服裝行業,那就要不斷進自己,給市場帶來更好更加眼前一亮的東西。
徐嫣見到杜躍清一大早就跟著沈敬去了縣城,心想這個人還真是沒點氣度,像沈敬這麼優秀的男人在外面有其他人是很正常的事。
丈夫就是人的天,他要做什麼讓他去做就是了,還這麼地盯著也不嫌丟人。
這徐嫣本來也不是個本分的人,待在家里見俞外公和俞外婆都不搭理,沈敬杜躍清不在沒法找存在,無聊的很,就出門閑逛去了。
一上午的時間,徐嫣沒找到其他伙伴,居然和杜家的杜雅麗悉起來。
可能因為兩人都同樣恨著杜躍清,但是又拿杜躍清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怯弱的在角落里面無法反駁,所以兩人一見面就是相見恨晚的。
等到徐嫣回家吃飯的時候,已經口里面不斷的念叨著雅麗妹妹了。
俞外婆忍不住提醒說,“不管是躍清還是沈敬,都已經和杜家斷絕了往來,沒有必要你還是不要和他們家的人來往。”
“外婆,沈敬哥讓你住在家里,你也是客人,我也是客人,咱們大家都是寄人籬下,你就不要拿出長輩的姿態來訓斥我了好麼?”
徐嫣忍不住對著俞外婆翻了個白眼。
俞外公和俞外婆對視一眼,兩人誰也不在繼續說話了。
一時間屋子里的氛圍有些尷尬,徐嫣見狀笑了笑打聽道,“你們不如和我說說是什麼事兒鬧得這麼不可開,我聽雅麗妹妹說是因為躍清姐嫁妝的事,不滿意父母給的嫁妝,所以和親生父親鬧了仇人一樣。”
“這些事是躍清和杜家的家事,而且已經過去很久了,你還是不要打聽了。”俞外婆語氣淡淡不想說其余更多的事。
俞外婆心地善良,徐嫣再怎麼說也是客人,作為東道主還是要好好招待。
“等下吃完飯,我帶你去我看看我柜里面,躍清之前買了好幾件裳回來,也沒有穿過,是你的尺寸,你要是喜歡就拿去穿。”
俞外婆忽然想起家里還有幾件杜躍清不喜歡沒穿過的服,招待徐嫣過去拿。
徐嫣聽到有好東西,臉上也是咧開笑臉,“那就謝謝外婆,我就知道我來這里做客,沈敬哥是不會虧待我的。”
俞外婆一直秉承的原則都是與人為善,只要沈敬和杜躍清不開口,是不會惹事兒的。
所以即使心里再討厭徐嫣,也是以平常心和徐嫣相,但是俞外婆沒想到下午杜雅麗竟然直接找上門來,說是來找徐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