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天熱,不但每天要洗澡,洗完澡換下來的服總得洗吧。要不然的話,哪怕服上只有一點汗水,放的時間久了,同樣也會有餿的味道。
不用問,丁佳怡自己換下來的服當然是自己洗啊,而喬子衿換下來的服,也是想丟給丁佳怡洗的。以前,母倆的髒服從來不會放在一起的,因為喬子衿嫌丁佳怡年紀大了,上不乾淨,穿的服也不乾淨。哪怕都是髒服,兩人的服放在一起,自己的服會跟著變臭。
今時不同往日,飯都不給自己準備了,喬子衿還能想跟以前一樣,自己的服扔一個摟子,然後由丁佳怡拿去洗嗎?
喬子衿不斷安自己,老人的服上的確是有一不太好聞的味道。問題是,服是髒的,要洗的。自己的服上真的沾上一點味道,洗一洗,應該就沒了吧。喬子衿放的時候,還把放髒服的摟子顛了顛。
確定把丁佳怡的顛到簍子的最下面後,喬子衿先放自己服,最後才是放自己的。這隔離措施,做得非常好啊。嫌棄丁佳怡的意思,那自然也是相當的明顯。
丁佳怡本來就不願意幫喬子衿洗什麼服,飯都不一起吃了,還想讓幫忙洗服?又不是天生的勞碌命,也想福的。在喬子衿的上砸了那麼多的本,原本也是希喬子衿有出息之後,可以讓自己這個親媽過上好日子。
當然,丁佳怡已經不指喬子衿能讓自己福了。不過,不到喬子衿的福了,同樣的也不想再給喬子衿當老媽子,到了這個年紀還得反過來伺候喬子衿。氣極了的丁佳怡二話不說,把喬子衿的服抓出來,扔在地上,隻管洗自己的。
在丁佳怡的面前,喬子衿無比氣,你敢丟我的服?我就敢丟你的服。不同的是,丁佳怡只是把喬子衿的髒服丟在地上,喬子衿則把丁佳怡洗好的乾淨服丟在地上。丁佳怡看到之後,母倆的關系差點跟水火一樣,都快要鬧到扯頭髮撕的程度了。
是洗個服吃個飯,母倆都能鬧出這麼多矛盾來,知道喬子衿嫌自己老,非說自己上有一味兒特別難聞。這麼大熱的天,丁佳怡一想到洗澡上廁所的問題,真的是,一下子把這兩個所謂一個出錢另一個出力的兒全給恨上了。
最恨的不是喬子衿,是喬楠。
喬子衿是什麼樣的人,清楚,喬楠也了解。就因為知道喬子衿極品啊,喬楠才搞得這麼一招來懲罰自己把護工氣走給添麻煩的況。
狠,太狠了,這真的是生的兒,不是的仇人嗎?
同時,丁佳怡悔,明明知道,喬楠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再綿綿地讓欺負,還會亮出爪牙反擊。怎麼就一時氣頭上,非要跟喬楠這個狠心的死丫頭過不去呢。
同樣是花一萬塊錢,隨便請個看護來,那絕對是來照顧自己的。可這個人一旦換是喬子衿的話,那不是來照顧自己,那是來折磨自己,讓自己短命的。
丁佳怡恨得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喬子衿歡快往外走的腳步卻被接下來的那條短信給捆綁住了:記住,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更不是讓你白拿的。的要出了什麼問題,或者越來越糟糕,你可以試試,看我有沒有辦法讓你怎麼把這筆錢吃進去的,再怎麼把這筆錢吐出來。
丁佳怡跟喬子衿的尿,喬楠都了解。是,把這一萬塊錢給喬子衿,讓喬子衿照顧丁佳怡,喬楠的確是了一點小心思的。問題是,這可不是一個單向的況,乃是雙向的。
喬子衿不是什麼孝順的兒,丁佳怡就是慈的母親了嗎?真要這樣,丁佳怡也不至於鬧到醫院裡來。但凡丁佳怡願意像以前一樣,跟頭老黃牛似的,不但以喬子衿為中心,還願意勤勤懇懇為喬子衿付出,只要不讓喬子衿花錢,喬子衿捧丁佳怡的好話那就跟不要錢似的,保證這馬屁拍得讓丁佳怡渾舒坦。
這對母倆起訌了,彼此肚子裡都存了氣,喬子衿會讓丁佳怡難,丁佳怡同樣也會喬子衿高興不起來。
可以說,差不多容的短信同時發到了喬子衿跟丁佳怡的手機裡。這麼一來,丁佳怡手裡可算是抓住了可以控制喬子衿的令箭,讓喬子衿不能再像剛才那樣猖狂。
把自己的手機收起來,丁佳怡心裡舒服了:“你也收到那個死丫頭髮給你的短信了吧?我還以為真的心狠手辣到要我死了。看來,也不是這樣的,那顆心還長著一點紅的啊。你知道的話,心裡就該有數了。你想吃大餐,你要買漂亮的服,我都不攔著你。前提是,你得把我照顧好了。我要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一準告訴喬楠,到時候這一萬塊錢,怎麼花的,記得再怎麼還給喬楠。”
最好這樣,這麼一來,就有借口讓喬楠繼續給自己請護工。同樣是花一萬塊錢,丁佳怡就喜歡別人的照顧,不要喬子衿的。因為知道,哪怕喬子衿不敢再耍小聰明地欺負自己,認認真真照顧自己,就憑喬子衿這幾十年來的生活習慣,照顧人的水平不是一般的低,哪有別的一萬塊錢一個月的護工照顧得好。
別說是照顧了,喬子衿能把自己照顧好就算是不錯了。
花同樣的錢,自然要更好的服務。
搞定丁佳怡的況之後,喬楠可算是能放心地參加自己的畢業考了。這母倆對於彼此來說,都是相當有水平的存在。對付別人,們倆的手段是了點,可要跟對方過不去,憑們水平,穩夠。
這對母倆繼續這麼互懟著,只要還有一個度,對喬楠來說,以後能省不心思和時間。
丁佳怡住醫院的事兒,翟升已經通知喬棟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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