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與這個和他隔了萬千仇恨的人，相對而站吧，哪怕對方始終高高在上。

“慕容無極，我記得你的，當您你與慕容阿瑾是師兄妹，想不到你還能活著登上聖門，還敢來見我？”

慕容無極則深深著聖姑道：“我為何不敢來見你，不敢見的明明是你才對，你害了那麼多人，更是親手毀了門主的一切，還要殺了他的孩子，午夜夢迴的時候，聖姑就不會心虛嗎？”

慕容無極過去一直頑固的將當年的罪責，都推在那個門主的上，但今日，事實終於讓他有了另外一種猜想。

一切，都是這聖姑在搞鬼。

但聖姑的眸，卻始終都是平靜的，哪怕到了此刻，也偽裝的無比完，因為從不覺的自己做錯了。

慕容阿瑾是神殿的人，那便是的原罪。

無論是細也好，無辜的也吧，都失去了進聖門的資格，於此把錯誤延續下去，不如就此掐滅。

沒覺的自己錯，又何來心虛。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簡直瘋魔的很，”聖姑冷笑。

“究竟是我瘋魔了，還是你瘋魔了，既然你不肯承認，那好，那就等門主出關，我親自去見一見這位故人，我看，他還認得我嗎？”

雖然可能猜到，那人已經不記得了，但他們到底有過同生共死的誼，他不相信這世上能有人如此不留痕跡的忘。

關鍵，他們還有脈在。

“慢著.”

聖姑突然站起，終於不再淡定了，他直接道：“可以說出你此來的目的了，你想要什麼？”

慕容無極轉道：“我想要真相.”

“很抱歉，沒有真相，或許，你猜到的就是真相，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有，你該趁著我還有耐心跟你說話的時候，說出你的目的.”

聖姑的態度依舊傲慢無比。

慕容無極早在來之前，就猜到了這老妖婆的態度，如果不是逍遙尊者的出現，他只怕一輩子也不會猜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