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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清吃不完的點心,這幾天都進了黃鶴的肚子。
每樣只象徵的拿了一塊,和新的差不多。這些東西,又是用最好的食材做的,一頓都值好幾兩銀子。
吃不完,本來都是留給荔枝幾人的。
荔枝又和暮雨姐妹打了招呼,喜滋滋的提著的小食盒,去書房找黃鶴。
寒雨笑,「世子妃,咱們是不是要早點準備添妝了?」
葉清清無奈扶額,「王爺這一病,最高興的反而是荔枝。」
每天都可以見到黃鶴了。
上次葉清清找陳氏們打聽了,黃鶴除了是個孤兒,並無不良嗜好。人品也不錯,就默許了兩人的發展。
然而,黃鶴是個悶葫蘆。老藥明示暗示過了,也不知他明沒明白,也沒主過,都是荔枝主找他。
之前兩人在兩府,不方便,隔好幾天,荔枝才能找到藉口,去南寧侯府一趟,見他一面。
現在黃鶴來王府給王爺治病,暫住王府,荔枝喜的不行。找各種理由,有事沒事就往書房跑,給黃鶴送吃送喝的。
葉清清皺了皺眉頭,有點憂心,「你們說,黃鶴到底喜不喜歡荔枝,別吊著咱們荔枝做狗吧?」 loadAdv(5,0);
暮雨遲疑道:「黃鶴看著不像那種人。」
「但人心難測,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寒雨道。
葉清清腦袋,有心去試探黃鶴一番,又怕荔枝知道了不高興。
「唉。再觀察觀察吧。」
書房外,黃鶴一出來,就見到笑的雙眼瞇一條的荔枝。這丫頭也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躲風,就站在書房門前,秀氣的小臉被冷風吹的紅撲撲。
黃鶴默默走到一旁的長廊上,荔枝屁顛屁顛跟上去,獻寶一樣打開手裡的食盒,「黃大哥,你快吃,還熱乎著呢。」
黃鶴已經習慣了,拿起一塊糕點塞進裡,低低問了一句,「你吃過了?」
「嗯。」荔枝雙手捧著下,一臉花癡的看著黃鶴吃,比自己吃了還高興。
黃鶴給塞了一塊豆糕,荔枝也沒吃,只癡癡看著黃鶴,把四碟點心一盅湯都給吃了,心裡滿意極了。
書房,過窗戶,看到長廊上的形,沈從安冷哼一聲,「你問過沒,他對荔枝到底什麼態度?」
他覺得黃鶴不太行,吃獨食。
老藥恭敬的立在一旁,似乎察覺到他的不滿,聞言笑了笑,只道:「黃鶴已經連續五天沒吃午飯了。」 loadAdv(5,0);
專門留著肚子,等荔枝給他帶點心。
點心再好吃,當主食吃,那也膩得慌啊。
老藥道:「他就笨些,還有些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荔枝姑娘。」
所以才沒給荔枝明確的回覆。
自行慚愧,又捨不得狠心拒絕,所以遲疑不定。
沈從安面緩和兩分,荔枝和葉清清同姐妹,黃鶴若敢吊著荔枝玩,會死的很慘,「男子漢大丈夫,磨磨唧唧,荔枝看中的是他這個人,與他份地位無關,他若有意,就主些。」
老藥忙道:「屬下會和他說。」
很快到了元宵。
蕭王纏綿病榻,沈從安多日未上朝,一直在家侍疾。
元宵這日,皇上特地下旨,讓沈從安與葉清清二人進宮赴宴。
葉清清其實並不想去,皇宮裡勾心鬥角的,和沈從安悄悄去逛燈市它不香嗎?
但李德忠親自來宣的旨,還帶來皇上的口諭,讓二人務必前往。
元宵之後,端華長公主一家即將啟程,前往封地。
太后捨不得,今日元宵,必然會起麼蛾子。 loadAdv(5,0);
對付太后,那鐵定得葉清清出馬呀。
葉清清妥妥的太后克星。
葉清清無奈,只得簡單收拾了一番,化了一個略顯憔悴的妝容,與沈從安一同參加宴會。
去的比較遲,到的時候,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寧郡主正和魏琳瑯吵架。
瞧見來,魏琳瑯冷哼一聲,「小人得志。」
殿眾人看的眼神也都很奇怪。
「怎麼了?」葉清清問。
寧郡主撇,「還不是那些長舌婦,總喜歡背後說人壞話。」
魏琳瑯立即道:「我就算當面說又如何?自己做的事,還不讓人說了。」
葉清清好脾氣的問,「我做什麼了?」
魏琳瑯大聲道:「表姐回家看蕭王,你憑什麼攔著?」
理直氣壯的質問,「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們給蕭王下的毒,王爺死了,整個蕭王府都是你們的了。」
眾人看似不在意,一個個都豎著耳朵聽。
這段時間,整個京城最大的八卦,就是蕭王府的那一筐子事了。 loadAdv(5,0);
之前葉清清們閉門不出,眾人只能聽別人講述,現在有機會,見到當事人,親自現說法,還有點小激呢。
葉清清眼波流轉,看到蕭君瀾一臉冷漠的站在魏琳瑯後,沒有說話,默認了魏琳瑯的說法。
葉清清笑了,了鬢邊額發,一派典雅華貴,出口卻很損,「魏大姑娘說話,都不過腦子的嗎?」
「王爺就相公一個兒子,又早早封了世子,蕭王府遲早都是相公的,我們犯得著給王爺下毒?」
「有腦子的人,都做不出來這事。魏大姑娘自己笨,還當全世界都和你一樣蠢?」
有好些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魏琳瑯的話,本來就立不住腳,沒幾個人信。
魏琳瑯氣急敗壞,「那你攔著不讓表姐見王爺總是事實吧?那是親爹,你憑什麼阻止?」
葉清清就看蕭君瀾,淺淺笑道:「有問題,康王妃直接和我說。」
「躲在背後當頭烏,把別人當槍使。竟做些小人勾當,沒得辱沒了蕭家脈。」
蕭君瀾和魏琳瑯齊齊變。
葉清清自來牙尖利,但說話總還留兩分面子,不像今天,直白又難聽。 loadAdv(5,0);
沒能和沈從安約會,被皇上抓來當槍,葉清清心裡不痛快呢,蕭君瀾兩人還往槍口上撞。
看見魏琳瑯那蠢樣,被蕭君瀾三言兩語煽,替別人出頭。葉清清就想到可憐的自己,雖然是被迫的。
不給二人說話的機會,葉清清冷笑一聲,「至於探蕭王,康王妃捫心自問,我沒讓你去嗎?你敢發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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