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和蕭明豫當場認的八卦,以颶風般的速度刮到了宴會廳的每個角落。
一個是合作新貴,一個是董事長親姐姐,這兩人的份加在一起,堪稱強強聯合。
即便有人對蕭明豫的份產生了質疑,不知從哪里傳出的風聲,紛紛說蕭明豫是江城蕭家人。
無論真假,總會有人信以為真。
此時,宴會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各家企業大佬都使出了渾解數在場上結人脈。
蕭明豫也被容慎帶著與合作方流,容嫻和安桐則坐在休息區吃蛋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晚的事了?”
容嫻把水果拼盤推到安桐面前,邊問邊手掐了下的臉蛋。
“怎麼會,我也很驚訝。”安桐故作懵懂地搖頭。
容嫻覺得這孩子學壞了,和小九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是學到了他腹黑的髓。
安桐吃了一小塊蛋糕,覺禮服收腰的地方好像變了,不敢再多吃,放下叉子笑道:“大姐,你和明豫哥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
容嫻低聲呢喃這兩個字,目也變得悠遠綿長了許多。
不可否認,今晚的宴會上,蕭明豫當眾的追求的確令人艷羨,也極大的滿足了為人的虛榮心。
容嫻不知道蕭明豫心里的想法,心深反而覺得,若好好談一場奔著結婚而去的,也不失為一種趣。
至,能彌補從前的許多憾。
想到這里,容嫻從桌上拿起香檳杯,眉眼含笑地回答了安桐,“結婚是終點,我現在……更愿意一下過程。”
安桐煞有介事地點頭附和,“早知道我也不該著急結婚……”
都沒過談的妙過程呢,一眨眼就嫁為人婦了。
說巧不巧,這話恰好被徐步走來的兩個男人聽了個正著。
蕭明豫似笑非笑地看著邊的容慎,“嘖,危機來得夠突然的。”
沒人會把安桐說的話當真,可那一副抱憾終的表,倒讓容慎哭笑不得。
他沒理會蕭明豫的調侃,直接摟著安桐的腰把人帶走了。
遠遠地,還能聽到他們的悄悄話:
男人問:“后悔跟我結婚了?”
“怎麼可能?!你別聽外人胡說。”
容嫻、蕭明豫:“……”
……
夜幕降臨,酒店通往后花園的長廊中,容嫻手里夾著煙,蕭明豫倚著旁邊的窗臺,“寶貝兒,我現在是什麼份?”
容嫻作老練地抿了口煙,“我也想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份?”
兩個人打啞謎似的,雖然用詞都一樣,卻各含義。
蕭明豫今晚心想事,所以心好,難得沒有和容嫻唱反調,目掠過手里的香煙,勾道:“既然讓我單了,你是不是得給我個名分?”
容嫻:“……”
還真沒見過比人還在意名分的男人。
“蕭總,回答了我的問題,名分自然有。”
容嫻不上鉤,偏要他先坦白。
蕭明豫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無非就是他假扮陪酒爺,和容嫻玩了一場男游戲。
至于他真實的份……
蕭明豫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來龍去脈,聽得容嫻這位見多識廣的強人一愣一愣的。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調都拔高了,“蕭明豫,你變態是不是?”
江城蕭家的獨子大爺,裝傻充愣的跑到跟前吃飯,當凰男,腦子有病吧?!
還拉著自己的表妹來演戲試探。
為什麼一直將蕭明豫當凰男。
那是因為他演戲演的木三分。
剛在一起的時候,他來手飯來張口,就算一包煙都要容嫻給他買。
他幾乎掌握了吃飯的髓,把容嫻哄的團團轉。
“容總,我這麼做是為了誰?”
蕭明豫大言不慚,毫不覺得之前的行徑有多麼掉價。
他注意容嫻很久了,只不過有點劍走偏鋒,好在結果不算差。
容嫻深吸一口氣,煙頭也從抖的指尖掉在了地上。
從沒懷疑過蕭明豫的份,即便他的氣質和樣貌在外人看起來本不是吃飯的料。
可他演得太真了,而且要不是他氣質出眾,當初在飛馬會所,也不會帶他走。
容嫻一直以為是自己把陪酒的失足男人從會所里拯救出來,現在,他反過頭來告訴,飛馬會所是蕭家的連鎖產業?
蕭明豫抬手鉗住容嫻的下,勾一笑,“話說開了,名分給不給?”
容嫻白了他一眼,錯開視線之際,心頭又酸又脹。
大概猜到了今晚的就職典禮,明豫控實業的出現,就是在給提前打預防針。
包括蕭家的傳聞,說不定也有蕭明豫的手筆。
容嫻糾結的時間不長,很快就理清了思路。
決定要放手一搏的時候,沒有因為蕭明豫是陪酒爺的出而嫌棄他。
現在,更不會因為他是蕭家爺而抱怨遷怒。
既如此,那就好好談一場吧,談一場走向婚姻的。
當晚十點,容嫻在朋友圈發布了一條宣態:蕭先生這個人,初見驚艷,久怦然。[圖片]
而附在文字下面的圖片,是兩個人牽手站在酒店長廊中的背影。
這條朋友圈,短時間被瘋狂截圖轉發,不知的人都忍不住慨一句,宴會初見的兩個人,這麼快就公布了,真會玩。
蕭明豫也隨之更新了朋友圈的態:容小姐這個人,初見怦然,久驚艷。[圖片]
——
下一章,容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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