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璟把視線移到陳側妃臉上。

陳側妃連忙搖頭“殿下信妾，妾真的沒做過。這幾個賤婢都瘋了……們主子是個不知廉恥的，們也……”

趙元璟抬腳，一腳踹在上。

陳側妃了一聲，摔在地上，淚水嘩的掉下來。

長這麼大，過的比公主還尊貴，一指頭也沒挨過，何況被人踹？

連萍嚇的撲通跪下，拼命磕頭“殿下饒了小主，殿下恕罪……”

“把這個連萍拉下去審。”趙元璟道。

劉德全忙命人把連萍落下去。

這連萍倒是，但也撐不過皮之苦，沒多久，也就招認了。

在鐵證如山面前，陳側妃無從辯駁。

倒冷靜下來，不再哭哭啼啼。

“沒錯，我是給顧云黛喝了絕子湯。”陳側妃干凈眼淚，緋紅了眼睛，聲音有些沙啞，“宮之前便已不干凈，這樣的人，怎配為殿下產下子嗣？妾都是為了殿下著想。”

趙元璟眸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意。

他冷聲道“如此說來，事也是你傳出去的？”

陳側妃看了眼郭寧，說道“我是沒有約束下人，但郭良媛也不干凈吧？來東宮這麼久，活的像塊木頭，卻忽然頻繁進出平樂苑，向顧云黛示好，誰知又包藏了什麼禍心？”

郭寧淡道“我有什麼心思，也瞞不過殿下的眼睛。起碼目前為止，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

陳側妃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經過一開始的慌，已經鎮定下來。

又沒有殺人放火，不過是收拾了一個良媛罷了。

甚至都還沒有正式冊封為良媛。

為側妃，管東宮妃妾也是正常的。

至于散播謠言，顧云黛都能不要臉做出這種事，還不許旁人說？

就偏要說！

有國公府在，誰敢奈何？

即便是太子，也不能把如何！

趙元璟出一譏諷之笑，對劉德全說“把這件事去跟國公爺說一說，看他打算怎麼辦。”

國公府不是追著這件事不放嗎。

看他們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家兒的名聲也一起敗壞掉。

至于陳側妃……

連劉德全都覺得有點蠢。

冷了殿下的心，以后還有什麼前程？

以前不管怎麼作，畢竟是殿下第一個人，好歹殿下對有一份分在。可如今……

連這點分，也被作沒了。

“你們都出去。”趙元璟抬了抬手，“陳側妃留下，我還有話跟你說。”

郭寧紅豆等都退出去。

陳側妃跪坐在地上，抬頭看著殿下的俊面孔，是那麼冷，那麼陌生。

心中涌起悲傷的緒。

是多麼他啊。

如果他只屬于一個人，愿意拿出一切去換。

“爺，別生妾的氣了，好嗎？”跪行到趙元璟面前，把頭靠在他膝蓋上，閉上眼睛，低聲說，“不管我做過什麼，都是因為我太你……妾只是個人，殿下的一點點……”

淚珠順著艷的臉頰流下來。

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