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寶寶竟然悶聲幹大事,將遲書的服給尿了,餘溫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怎麽辦?”
“趕去買尿不。”餘溫從包裏掏出紙巾,拭著遲書的服,果然一點用也沒有。
然而等著餘溫抱著孩子過去買,店員詢問孩子以前用什麽牌子的時候,餘溫卻是一問三不知,店員無奈的說道,“為了孩子的健康,還是得問清楚了,我們馬來的跟你們的配置不一樣。”
遲書擰了擰眉,“我知道住在那裏,就在附近,咱們過去看一看,我現在聯係不上穀沉,他換號了。”
穀沉在一家醫療械公司上班,其中的油水也厚,他利用當初在醫院裏積累的人脈,很快在公司站穩了腳跟,公司獎勵的度假,他一個新員工就能有名額,別的也都樂意奉承他。
老婆孩子被他打出去之後,他一點也不顧及們娘倆的死活,將同事聚在一起打著麻將。
屋子裏一堆人煙,味道太大了,直接開著房門,幾個人熱火朝天的說話,連有人站在門口都不知道。
“穀經理,你不去找找孩子老婆嗎?”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同事扔出一張麻將牌,“不是說你老婆是個富家千金嗎?你不怕你老丈人生氣啊,你果然有本事,讓做牛做馬的,一點怨言也沒有。”
另一個人接話道,“哎呀,咱們穀經理有魅力唄。”
“現在還不是邋遢樣,生孩子之後跟老母豬一樣能吃能喝的,我媽都嫌了。”穀沉冷笑一聲,“我要的是一個能配得上我的漂亮太太,以前還算是個花瓶,現在一點用也沒有,連孩子也養不好。”
“哈哈哈,是像,剛才飯桌上狼吞虎咽的勁兒,像是幾個月沒吃好東西一樣。”旁邊的人笑道,“聽說是盛聞不要的人,我就好奇了,你太太以前長得那麽好,盛聞娶的人是得多漂亮。”
“短命鬼而已。穀沉淡漠的笑著,“不過那個人可不簡單,在我麵前跟條狗一樣,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嘖嘖嘖……”
“我去,你連盛太太都睡過?”
以前的穀沉作為醫生,還是人模狗樣的,但在這家公司混的久了,都是些三教九流的東西,為了拿利潤不擇手段的人,他的本相就出來了,越發的吃喝嫖賭了,對薑曦也是越來越過分。
遲書站在門外,拳頭握,正想要上前,卻想到了什麽,目瞥見了櫃子上的罐,轉頭就走。
“睡過,乏味的很。”穀沉為了爭麵子,故意說著謊話,“上有大,我拿的把柄了。”
周圍人起哄讓他說,他打了手裏的牌,打著哈哈就過去了。
遲書站在觀電梯裏,隨著下落,接近不斷的變換著,他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後才接起,裏麵傳來邢寶和的聲音。
“遲書,兄弟對不住你,我也是被盛聞的沒辦法了,你問問你未婚妻,我可是費盡心思的想辦法,連老爺子都折騰出來了。”
電梯停在一樓,遲書卻沒有下去,繼續講著電話,“寶和,你認識花東儀公司嗎?他們的老總帶著員工在馬來度假,我想收拾他手底下一個人,邢家有醫院,正好借著購買儀的事聯係。”
“兄弟的忙一定得幫。”邢寶和原本就心中有愧,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
“這件事不能讓盛聞知道。”電梯的鏡子上映出遲書的一張臉,那麽漂亮的一雙眼,卻帶著一狠勁兒。
遲書從電梯裏下來,餘溫正抱著孩子站在酒店的門口,昏黃的燈照在的上,抱著孩子,帶著一天生的孤獨,遲書的心底刀攪一樣的疼,像是某種宿命一樣。
他站在暗麵,站在明。
餘溫轉頭,看見遲書走了出來,“什麽品牌,知道了嗎?這孩子哭累了,可老實了,買完了趕回去洗個澡。”
“看見牌子了,一會去店裏問問。”遲書在走出影的剎那,偏巧路燈熄滅,兩個人都站在暗,哪怕近在咫尺,也看不清楚彼此的臉。
…………
薑曦被送到了荀之住的醫院,他知道況後,瘋了一樣的跑了過來,看見薑曦慘兮兮的樣子,他都沒認出來,他自從出事以後,跟薑曦也沒怎麽見過麵,生孩子的時候,荀之還給轉了一大筆錢。
不過荀之一定想不到,那筆錢讓穀沉市儈的母親添了一的金銀首飾,薑曦在坐月子的時候,連一碗湯都沒喝到。
“真是豈有此理。”荀之氣的要炸了,“小曦好歹是我妹妹,怎麽能讓人這麽欺負,等著我給你收拾那小子去,弄不死他,不知道你還有兩個哥哥撐腰嗎?”
“別去……”剛醒過來的薑曦像是到了什麽刺激,嗚嗚咽咽的哀求著,“他媽媽隻會拿著我之前的事在我家親戚麵前說,我爸媽被我弄得一點臉麵也沒有,我們家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盛聞見哭的嗓子都啞了,接了一杯溫水遞給,“你要離婚,我幫你,孩子我也會讓律師要過來。”
“別管我了,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薑曦哀默大於心死,“你人去警告他之後,他表麵上安分了很多,背地裏玩的,我比之前更痛苦了。”
“盛哥,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荀之氣的直跺腳,他炭一樣的脾氣可忍不了。
“相比之下,我更恨遲書。”的眼底被仇恨蒙蔽,“你幫我去看看孩子,我放心不下,這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沒離開過我,你給我抱回來。”
盛聞見這樣擔憂,便司機送他回酒店,他手裏還有一張房卡,等他打開酒店的門,屋裏隻有臥室的臺燈開著,微弱的卻給人家的溫馨。
他放輕腳步,往臥室裏走去,在看清楚床上的形的時候,瞳仁猛地收,冷冷的看著床上睡在一起的一對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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