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開玩笑的。”徐芳跟著說了這麼一句,顯然是在替淩正道解圍。
“你給我閉,一個姑孃家和別人摟摟抱抱的,何統!”徐建平怒斥了徐芳一句。
淩正道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之前他和徐芳的確是鬧著玩,可是鬧著鬧著,卻連淩正道自己也不相信這是鬧著玩了?
“一個姑孃家,還是在大白天,你怎麼就這不自重……”
徐芳一直在徐建平的傳統教育下長的,雖然格上不像傳統子,但是行上卻還真沒做過什麼。如今和淩正道這番舉,對來說是絕無僅有的。
被徐建平接連訓斥,徐芳也不知該如何反駁了,眼眶中也滾著委屈的淚水。
淩正道有些看不下去了,想到這事責任全都在自己,他終於鼓起勇氣說:“徐大爺,這事都是我的錯,你就別說徐芳了。”
“你的錯?就一句你的錯就完了?我家二丫頭的清白都被你毀了,這還讓怎麼見人?這還讓怎麼活?”
“沒有那麼嚴重吧,這又不是封建社會,至於這樣嗎?”淩正道心中暗道,不過卻不敢把這話直接說出來。
淩正道見徐建平不就不能見人,不能活了,隻能咬牙又說:“我會對徐芳負責的。”
“你怎麼負責,你負得了責嗎?這孩子要是想不開,上吊跳樓了怎麼辦?”徐建平越發地不依不饒。
徐芳不抬頭,此時就連也覺得父親誇大其詞了。自己又不是玻璃心,那會這麼輕易就碎了。
“壞了,這老頭要訛我!”淩正道突然覺到有些不妙,此時的徐建平像極了那些瓷的。
雖然知道徐建平想訛人,但是如今淩正道也知道,這事就算報警自己也是沒理。
糾結了好一會兒,淩正道實在是不了徐建平了,咬咬牙又說:“徐大爺,這次都是我的錯,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你做的事,還問我怎麼辦!”徐建平直接拍桌子瞪眼,一副要失控的模樣。
“我……我會娶徐芳的。”淩正道猶豫著說出這番話。
徐芳不抬頭看向淩正道,驚訝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淩正道點頭對徐芳笑了笑,到了現在,他還是說不清對徐芳是何種的。
“欺負了我閨,還想娶我閨?沒有這好事!”那知道徐建平聽淩正道如此說,卻還是不依不饒。
徐芳也不明白徐建平是什麼意思了?可是知道徐建平一心想要促自己和淩正道,怎麼如今就要改變主意了?
“我對不起徐芳,我會對負責。徐大爺你不解氣就再打我一頓吧。”徐建平如此沒完沒了,讓淩正道也有些惱了。
“現在給我回去,把孫給我找來,要想娶我閨,就必須按風俗辦事,一步也不能!”徐建平厲聲又道。
“這……”淩正道突然覺自己被徐建平給套住了,此時反倒是自己求著他要娶徐芳了。
“話我都跟你說了,事你自己看著辦!”徐建平說著就站起來,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淩正道見徐建平還未消火,也知道自己不便久留,點了點頭,他就道了一聲別離開了。
“爸,你何必要難為淩正道。”見淩正道離去,徐芳搖了搖頭。
“你還好意思說,差點讓那小子占了大便宜。”徐建平又瞪了徐芳一眼。
“那也是我自願的,他不想娶我,就算你強求他娶我,我們也不會有好結果的。”徐芳倔強地搖了搖頭。
“傻丫頭,你還不瞭解那小子?雖然平時有點混蛋,但是為人事卻很重義,你跟了他絕對不會委屈!”
徐建平早就看穿了淩正道的本,隻要淩正道答應的事,就必定會把事辦好。哪怕是一時無奈答應娶徐芳,徐建平也知道以後,淩正道會真心對待徐芳。
“臭小子和老子鬥,你還了點。”徐建平突然覺神清氣爽,先前的冒癥狀似乎全都好了。
“這算什麼事?”淩正道離開徐建平家,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
和徐芳結婚?淩正道之前從未考慮過這事,在他心裡,最想要的人就是趙麗然。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趙麗然在他心中,卻是重中之重。
可是如今,一個沒有把持住,淩正道卻又對徐芳做出那種事,這讓淩正道有些糾結。
淩正道知道徐芳對自己的,作為同齡人,他也喜歡和徐芳在一起,隻是和徐芳結婚,他總覺得太過於草率和唐突。
不得不說,徐建平是個中有細的人,他看淩正道,在某些方麵比別人看的都徹。淩正道答應的事,那絕對不會反悔。
“早知道今天就在州不回來了。”淩正道後悔地說了一句,卻無奈地開車直奔孫家中。
“怎麼?小淩你還對徐建平的二丫頭不死心?”孫聽了淩正道的話,很是好奇。
“總之還要麻煩伯父一次。”淩正道糾結地說了一句。
“這事好說,你話都說到這裡了,我要是擺不平徐建平,這些年算是白在中平混了。”孫果斷點頭。
和上次一樣,孫這次又備下一份厚禮,可見孫對待淩正道,真算視如己出了。
同樣,徐建平也和上次一樣,早早地在樓下迎接孫和淩正道,不同之,這次張政竟然也在。
如果不是多了個張政,淩正道還真以為這是上次登門提親的回放。看到張政,淩正道越發覺得自己一直都小看了徐建平,這件事從頭到尾完全被徐建平掌控於手中。
徐建平這般大張旗鼓,讓淩正道再次來提親。其實無非就是為了點小麵子,讓外人看看自己的二丫頭不是沒人要,沒見這提親的隔三差五來嗎?
總之徐建平是一個庸俗卻又不平凡的人,大字不識幾個,就算曾經浴沙場,但是能在中平縣多年不倒,徐建平自有獨到之。
果然如淩正道所預料的那樣,此時徐建平家中不僅徐蕓、徐芳在,還有幾位鄰居和老同事,這些人都是徐建平特意請來的。
事早就談了,孫隻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而徐建平請來的那些人,也算是見證者,見證淩正道是求著自己來提親。
皆大歡喜,唯獨淩正道心中有個結。如此被人擺布他還是第一次,心中自然不甘。
“你不樂意就算了,看到你這樣子我就難。”徐芳始終覺得淩正道對自己不夠誠心,倔強的從不強求。
“我願意,答應娶你,就一定會娶你。”淩正道笑了笑,覺如果能和徐芳一起生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看你很勉強的樣子。”
徐芳不是那種三兩句話,就被哄的不知所謂的孩,要比一般子有理。哪怕是迫切想得到的東西,也會做出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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