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個金沙賭坊膽大妄為,請允許我帶人去剿滅他們。”
自從李捕頭死了以后,于洋順理章的當上了捕頭。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主請纓要去剿滅金沙賭坊給李捕頭報仇。
一個州府的衙門,并不是只有他們這麼點兒捕快。
死了的那些,是李捕頭的手下。
可府衙里,還有很多捕快可以調遣。
并且還可以從郡尉那里,借到一些府兵。
府兵跟宋家軍的士兵是兩碼事,他們不屬于部隊。
“好啊,難的你有這個心。”
知府大人,當然愿意讓于洋去了。
一是全他為李捕頭報仇的那顆心,另外也是為了早些剿滅金沙賭坊,好跟宋王爺那邊有個代啊。
就連知府大人都同意了的事,沒想到卻遭到了郡尉的反對。
“且慢,大人我有話要說。”
看到郡尉出來唱反調,就連知府大人也愣了一下。
因為平時自己說什麼事,郡尉都是鼎力支持的,畢竟自己是上司。
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想駁了自己的面子。
“啟稟大人,下有件事不得不說。”
“噢?什麼事,你且講來聽聽。”
知府大人覺得,郡尉應該是嫉恨上次李捕頭和于洋等人背著他行的事。
無非就是想趁機給于洋穿個小鞋,沒有別的意思。
沒想到郡尉語出驚人:“稟大人,這個于洋跟金沙賭坊的人有染。”
“什麼,你說他是?”聽到這話,知府大人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于洋參加過兩次突襲地下賭場的行。
第一次就立了不小的功勞,第二次更是只一人沖出海,還把重傷的李捕頭給帶了出來。
雖然李捕頭最終沒救活,可他的這份兒心還是難能可貴的。
“大人若是不信的話,下這里有證據。”
接著郡尉,就把于洋當初從賭客手里拿到了一千兩銀票,然后私藏的事說了出來。
于洋覺得自己瞞過了所有人,可是他忽略了一點。
當初從賭客手里拿的是銀票,銀票需要去錢莊兌換銀幣才能用。
一旦去錢莊兌換,就會產生兌換記錄。
郡尉那邊正好在盯著他們這群人,結果就查到了這個兌換記錄。
一個小小的捕快,去兌換一千兩的銀票,本來就有些不合理。
就算他們立了功,也分不到那麼多錢啊。
而且上次行的獎勵,是府衙給兌換了銀幣之后發下去的。
于洋的手里,怎麼會有一千兩的銀票呢。
以郡尉的手段,很快就查出來,這張銀票出自當鋪老板兒子之手。
然后把人提過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當晚于洋從他上搜走了一千兩的銀票。
于洋作為捕快,執行公務的時候貪污公款,這個罪名可是不算小啊。
僅僅是這一項罪名,就足以撤了他的職,讓他下大牢了。
可郡尉那邊因為調查到了這一件事之后,覺得于洋這人不簡單。
于是就派人,專門跟著他。
結果發現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就是跟金沙賭坊的人有來往。
再結合這次發生的事,所有的捕快都死了,就他一個人活著。
很容易就可以推定出,此次的行很有可能是他給泄出去的。
“沒有,我沒有泄行。”聽到這里,于洋趕給自己辯解。
郡尉繼續問道:“沒有泄行,為何只有你一個人活著回來了,你作何解釋?”
“老大他安排我去堵后門,所以我沒跟他們在一起。”
“李捕頭是只安排了你一個人嗎,其他人呢?”
“我……我……”
于洋被郡尉給問的,一時之間有些答不上來。
因為衙門有規定,捕快不可以一個人單獨執行任務。
如果是李捕頭安排他去堵后門,肯定還會有其他衙役跟隨。
跟隨的衙役同樣沒有中埋伏,為何沒有活著回來。
郡尉把眼睛一瞪,嗷的喊了一嗓子:“快說,他們是不是被你殺了。”
“我……我沒有殺他們,我自己也傷了。”
與楊碩這,趕撕開了服,果然胳膊上有一道深的傷口。
因為這道傷口太深,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結痂,猛地一使勁有些往外滲。
看到這里郡尉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然后一把出了于洋腰間的佩刀。
“大人請看,敵人若是從對面看來的話,傷口應該是這樣的。”
說著唰的一刀,真的在于洋胳膊上砍出了一個傷口。
“啊!”于洋痛呼一聲想要反抗,結果對方一下子繞到了他的后方。
“如果對方從后方攻擊的話,傷口應該是這樣。”
說著郡尉一揮刀,又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傷口。
“而只有他自己右手持刀砍左胳膊的時候,傷口才會是這個角度。”
說完郡尉又給了于洋一刀,在他左胳膊上留下了一個,跟之前幾乎一模一樣的傷口。
“這……這……”
知府大人就算見多識廣,也有點兒被震住了。
不是被別的震住了,是被郡尉的出刀果斷勁兒給震住了。
對待自己的下屬,出刀竟然如此快速毫不留。
不過從于洋胳膊上的刀口來看,還真是這麼回事。
“于洋你……愧對本對你的信任啊。”
事都到了這種地步,也不需要繼續調查,于洋跟金沙賭坊是否有染了。
如果他沒有問題的話,不會無緣無故的砍自己一刀,然后假裝被敵人砍傷的。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衙役都有些愣住了。
就聽郡尉喊了一句:“還不快給我把他拿下。”
“遵命!”
衙役們一擁而上,用鐵鎖鏈子套住了于洋。
他沒有掙扎,因為知道掙扎也沒用。
郡尉不愧是比武大會選拔出來的高手,轉眼之間砍了他三刀,他本就反應不過來。
人家若是想砍他的頭,他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一直覺得這個郡尉,是個好吃懶做的窩囊廢。
萬萬沒想到,自己完的計劃,被他一下就給點破了。
“大人……大人我有話要說,郡尉他跟銀鉤賭坊有染。”
到了這種時候,于洋干脆也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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