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走了?”卿棲元又重復一次自己說的話,然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問道,“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滾出去。”
說是滾出去就是滾出去,走出去都不行。
男人咬牙切齒,看向卿棲元的時候神滿是怨恨。他們好歹也算是卿飛羽手下有頭有臉的人,如果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滾出去,丟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臉,還有卿飛羽的臉。
雖說,卿棲元本的意圖應當就是要打卿飛羽的臉。
見男人沒有作,卿棲元干脆擺擺手,對容辭道,“這些人好像聽不懂人說話,容辭,你教教他們要怎麼滾。”
容辭邊含著幾分笑意,微微躬道,“如您所愿。”
不理會外面的罵和哀嚎聲,卿棲元對花瓶擺放的位置有些不滿意,稍微調整一下。
韓如玉的都有些微微抖,似乎還從恐懼中沒能緩過神來,下意識地想要靠近卿棲元,卻又被他上的氣息驚到不敢靠近,只能怯生生地道,“卿先生。”
“嗯?”卿棲元回頭看一眼。
他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那句“我是卿棲元的未婚妻,不是卿家的”,以至于現在心都跟著不錯,他隨意地夸獎道,“做的不錯,還給我省心的。”
好像看著也沒有那麼不順眼了。
他一腳踢開韓如玉后退時候撞掉的抱枕,隨口道,“走吧,帶你換個地方住。”
剛剛的某一個瞬間,韓如玉以為自己又會像是之前一樣被人抓走,連一個站在自己這邊的人都沒有,恐懼席卷的,但就在那個時候,卿棲元出現了。
韓如玉松開自己攥角的手,長出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對著卿棲元開口道,“謝謝您。”
卿棲元一怔,微微揚起眉梢,嗤笑一聲道,“怎麼?被關出斯德哥爾了?你清醒一點,只不過是祁亦霆讓我看著你而已。”
雖說名義上是自己的未婚妻,但是卿棲元也沒覺得自己有做過什麼值得韓如玉謝的事。
更何況,他的本意也不是對好,而只是一種而已。
這人瘋了?居然謝謝他?
韓如玉聽卿棲元這麼說,立即張地道,“但是你沒有為難我……也有在給我爸治病,而且還……”
還沒等韓如玉說完,話就被卿棲元給打斷,他口氣有些不善地道,“趕走,還等我請你?”
這人居然認認真真地想著要謝他?果然韓家的人都是沒長腦子的,一個比一個愚蠢。
卿棲元腦子里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面上卻不自覺地有些發紅。
——祁亦霆掛斷電話,轉頭看向厲南薇,一本正經地道,“夫人立功了。”
是厲南薇提議說問問看的,他還覺得不太可能,結果沒想到,卿棲元回去的正是時候。
如果厲南薇不提的話,現在韓如玉應該已經落在卿飛羽的手上了。
厲南薇正在看別人發過來的消息,聽見祁亦霆的話就抬眸看過去,眼神有幾分無辜,“嗯?”
雖說稍稍有些在意厲南薇在和什麼人發消息,不過他也沒追問,只是道,“卿飛羽真的讓人去對韓如玉下手。要不是卿棲元回去的話,可能人就被帶走了。”
就算是再怎麼不希厲南薇的目落在別人的上,他總也不能讓厲南薇和外界斷絕來往。
只能自己努力調整心態,放平心態。
厲南薇眨眨眼,完全沒有意識到如今祁亦霆陷什麼樣子的糾結,就只是有些困地問道,“但是卿棲元和韓如玉現在不是在沈家的酒店嗎?”
在沈家的酒店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祁亦霆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沈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吧。”
“現在沒事就好。”厲南薇對韓如玉并不是很上心,之所以會擔心這件事,也僅僅是因為怕韓如玉落在卿飛羽手里之后,會給祁亦霆添麻煩而已。
翻著自己的手機記錄,突然看見一條推送,提醒新年很快就要到了。
抬眸看向祁亦霆,眨眨眼問道,“過年的時候,爸會回來嗎?爺爺都在京城,二叔他們應該也都在京城吧?桃桃要回江城和家里過節,星晴好像說留在京城這邊來著。”
聽見的話,祁亦霆并沒有說祁文軒會不會過來過年,就只是若有所思片刻,輕輕一笑,點頭道,“好的。”
看著祁亦霆見的笑意,厲南薇試探著問道,“你在想什麼?”
斟酌一下措辭,非常誠懇地道,“笑得……讓我覺得有人可能要倒霉。”
祁亦霆角含著幾分笑意,轉眸看向厲南薇,解釋道,“封連桃回江城的話,祁梓丞就又剩自己一個人了。魏子臣應該會跟祁星塵過來過節,只有他自己是孤家寡人,應該會被催婚。”
而且是會被所有人一起催婚。
祁星塵雖說還沒結婚,但是好歹是有男朋友的,而且祁星塵的年紀還小,也不著急。現在他和付九州都已經是有家室的人,自然不需要擔心,所以全家的重點都會放在祁梓丞上。
祁梓丞平常可以跑,可以不出現,但是像是新年這樣的大節日,他只能著頭皮聽著。
祁亦霆是想想,就覺得心很是不錯。
厲南薇咂舌,附和著點點頭道,“是有點慘。”
已經能想象到畫面,還有祁梓丞絕的臉了。
祁亦霆看著厲南薇,半晌問道,“你覺得他和封連桃有可能麼?”
他并不了解封連桃,但是覺得兩人的史有點兒鬧騰得過分。
按照祁亦霆的想法來說,答應就是答應,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也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哪兒像是現在這兩人,連句準話都沒有。
厲南薇搖搖頭,無奈道,“說不準。”
如果是別人的話,可以非常確定,封連桃一定不會答應。但是如果是祁梓丞,厲南薇也不知道會不會為祁梓丞破例。
畢竟是封連桃的初,應該和別人是有些不一樣的。
只是……不知道會不一樣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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