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菲菲哭個不停,眼睛卻看著王斌:“你為什麼沒有及時趕過來?你不是說,有你在這里,不會人欺負我的嗎?”
王斌不理會,只看著云黛:“既然劉菲菲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吧?我了輛車,我送你回去。”
劉菲菲愕然,一時忘了哭泣。
“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云黛對劉菲菲冷哼了聲,拉住魏昕的手,說,“去你卡座那邊吧。”
第一次主拉自己的手,魏昕快昏過去了。
他迷迷糊糊的想,怎麼不再多來幾個喝大酒的混賬東西給他收拾呢。
那樣小黛會不會當場上他?
王斌追上去試圖阻攔魏昕:“你不要帶走!”
“王斌,你有病吧?在我眼里,你連剛才擾菲菲的兩個垃圾都不如好嗎,滾!”
云黛厭惡至極的瞪了他一眼,跟著魏昕走了。
王斌站在原地,再也鼓不起阻攔的勇氣。
“呵。”
劉菲菲的譏諷傳他耳中,“王斌,你真的可悲。像一只狗一樣趴在地上,等著人家低頭看你一眼。但無論你怎麼努力,在人家眼里,你就是一坨避之不及的臭狗屎!”
王斌恢復了冷淡的表:“我是垃圾,是臭狗屎,這都沒有錯。我承認。所以你這種追著臭狗屎不放的人,又是個什麼貨?”
劉菲菲臉一變,崩潰哭道:“為什麼,你就這麼賤得慌,看也不看你一眼,你就要喜歡他!我對你這麼好,你卻……是了,我跟你一樣,一樣賤!”
王斌沒理,直接走開了。
沒一會兒,他又返回,說:“我剛才跟經理說過了,以后這里不要你來駐唱了,你去找凌姐結算一下工資,以后不用來了。”
“為什麼?”
“你還沒有年,我們這里不能雇傭你。”
“我已經超過十六了,我十七了,我可以打工了!”
“反正這里不要你。”
“好,那我就去別的酒吧!”
“別的場子沒有人罩著你,會遇到些什麼況,你自己心里清楚。”王斌冷冷說,“回學校讀書去吧。”
劉菲菲抬頭:“你還是關心我的。”
“我只是覺得,云黛說得對。”
“云黛,云黛,又是云黛!隨便說一句話,你都當圣旨!你這麼對我,你以后一定會后悔的!”劉菲菲把懷里的吉他摔地上,哭著跑了。
王斌皺了皺眉,轉來兩個手下,叮囑:“你們兩個盯著三號卡座,那個穿藍子的小孩,如果有人要對做什麼,馬上阻攔然后告訴我。”
手下小弟開玩笑:“哥,是不是瞧上那個妞?確實清純可的,不過這種乖乖還是盡量別招惹。而且也太瘦了點,看……”
“把你狗閉上!”王斌一掌打他臉上,“什麼人都敢口花花?給我干活去!出什麼紕我揭了你的皮!”
小弟訕訕的退下。
云黛雖然跟著魏昕去了卡座,但一直惦記著劉菲菲那邊,直到確認離開,才放心。
魏昕要了杯橙給云黛,好奇的問:“你怎麼跟這里的保安認識的,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