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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天一.夜,顧園都沒有靜。
林疆和顧十七兩人守在門口,臉上是藏不住的擔憂。
原本,他們以為溫阮既然來了,那二爺肯定也就沒事了。
哪想——
這都過去一天一.夜了,兩人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道在房間裡做什麼。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吧?」
顧十七不由得皺眉,顯然是擔心顧應觴會出事。
倒是林疆的子穩重,連忙制止了他的想法,「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或許溫阮正在安二爺,咱們這個時候進去反倒是壞事。」
顧十七抿了抿,還是有些不放心,「你說二爺他會不會把溫阮……」
他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林疆的臉微變,「你胡說八道什麼!」
顧十七梗著脖子瞪他,「我怎麼胡說八道了?畢竟是溫阮的父親害死了二爺的父母,這可是殺父之仇,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
「那關溫阮什麼事兒?」
「誰讓是那人的兒?!」
「你還是那人的親侄子呢!」
「……」
顧十七狠狠地瞪了一眼林疆,「那你說,溫阮都進去一天一.夜了,怎麼一點兒靜也沒有?」
林疆抿著沒做聲。
他的心裡越想越是不安,甚至覺得顧十七方才說的也沒錯……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把溫阮來,豈不是害慘了?
……
而與此同時,臥室里的靜依舊是連綿不絕。
「顧、顧應觴……顧應觴……」
溫阮忍不住地抱著男人輕聲啜泣,似是怕極了這樣的速度和力道。
可男人卻偏生喜歡這般欺負,故意將從床上抱起,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
溫阮只能勾住他的脖子掛著他的上,被迫承著讓險些崩潰的作。
「哥哥。」
顧應觴將人抵在牆上,低聲哄。
這般的形下,『哥哥』這樣的稱呼實在是太過恥,溫阮哪裡喊得出來。
雖然,兩人足足差了八歲,就算是喊一聲『哥哥』,也是理所應當。
「哥哥。」顧應觴的作卻是越發的狠厲,大有溫阮不開口人,就絕對不善罷甘休的狠勁兒。
溫阮不住地咬住他的脖頸,嚶嚀哭泣聲哽在嚨里。
這樣的姿勢足足維持了半個多小時,到底還是溫阮敗下陣來,終於忍著恥開了口,「哥、哥哥……」
顧應觴怔愣了一瞬,只覺得腦海里像是有煙花炸開,當即俯下吻住了的,再聽幾聲,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弄』死。
而溫阮大張著,幾乎失聲,只覺得腦子裡炸開一團又一團的白…… ,
……
幾個小時後,只披了件浴袍的顧應觴這才下樓。
而此時已經在門口忐忑不安的林疆和顧十七兩人便連忙推門進去,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顧應觴大敞的口上。
只見上面全是抓痕和咬痕,有的甚至還冒著珠……
顧十七不由得臉一白——這、這……
二爺該不會真的手弄死溫阮了吧?
反倒是林疆看見顧應觴上的痕跡時,原本高高提起的心這才落了地。
「怎麼?有事兒?」顧應觴挑了挑眉看向冒冒失失闖進來的兩人。
「沒有。」林疆立馬搖頭。
而顧十七卻抬頭看向二樓的方向,正忐忑不安地想要開口時,卻被林疆一把拽住了手腕,直接就拉出了門。
「你幹嘛?」 ,
等出了房間,顧十七一把甩開他的手,氣急敗壞道,「你沒看見二爺上的傷口嗎?那肯定是手的時候留下的……」
「都怪你,是你非讓我給打電話,讓過來的……」
林疆面無表的看著顧十七,恨不得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全是水。
只不過,顧十七對溫阮的關心,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他還以為這狼崽子的心裡只有二爺呢!對其他人的死活都不在意。
沒想到,對溫阮這個『堂姐』倒是在意得很。
眼見著林疆不說話,顧十七當即沉著臉又想往屋裡沖。
可還沒等他走幾步,就被林疆一把握住了手腕,「你給我回來!」
顧十七這會兒火氣上涌,哪裡會聽他的,當即一拳就朝著林疆的口狠狠地砸了上去。
林疆屈肘去擋,兩人很快就戰作了一團。 ,
你來我往,倒是好不熱鬧。
而此時的顧應觴正在廚房裡做菜,冷不丁看見門口打架的兩人,不微微皺了皺眉頭,只是見兩人的靜鬧得不大,應該吵不醒樓上的,便懶得去管了。
半個小時後,顧十七呼哧呼哧地著氣,被林疆鉗制著在地上一不,頓時破口大罵,「你踏馬的放開我!我弄死你!」
相比較鼻青臉腫的顧十七,林疆只是臉頰有輕微的傷。
只是,他的臉沉,手上不由得又用了幾分力道,「你給我閉!」
「你放開我,你……」
可還沒等顧十七說完,林疆就冷冷地開了口,「溫阮沒事兒!」
到了邊的髒話頓時哽在嚨里,「你說什麼?」
林疆抿了抿,不耐煩道,「我說溫阮沒事兒,你小子別發瘋了!」
「怎麼可能?你剛才也看見二爺上的傷口了……」 ,
林疆忍不住地敲了一下顧十七的額頭,「你覺得以你的手,如果跟二爺手的話,能在他上留下傷痕?」
顧十七怔愣了一瞬,隨即搖頭,「肯定不能……」
二爺多厲害?!
如果他真跟二爺手的話,估計他還沒近他的,就被二爺給弄死了!
「那你覺得溫阮的手比你如何?」
「這不是廢話嗎?……」
只是,話還沒說完,顧十七就猛然住了口。
然後,他一臉吶吶地眨了眨眼,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張俊的臉頓時紅了個徹底……
靠!
合著溫阮和二爺是在玩妖打架?!
可、可這得多激烈啊……
能讓溫阮那樣滴滴的孩子在二爺的上弄出那樣的傷痕來?
顧十七抿了抿,頭一次生出『二爺這也太欺負人』的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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