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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嗎？」見他不吭聲，姚小果又轉頭問了一句。

  「唔……也許都過期了。」齊北城也不確定，「我往常只煮麵，基本用不到那些東西。」

  姚小果利落的將那些基本的東西掃進推車裡，還不忘嘟囔：「泡麵那些都是沒什麼營養的，你應該吃點。工作量那麼大，只吃這個會把拖垮。」

  齊北城不吭聲，只深目凝向。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過多，忙不自在的低下頭去，狀似無意的了頰邊的髮，「現在去買蔬菜。得快一點了，一會結帳還要排隊。」

  剛要去夠推車，齊北城已經先一步將推車握著了手裡。又將拉到里側，兩個人並肩往蔬菜區走。

  兩個人一時又無話了。

  他就在側，即使是在超市這樣各種氣味混合的地方，他清爽的氣息也還是蓋不住，獨特、好聞。低著頭，看著推車上他漂亮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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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里，不自覺的將這個畫面和父母當時的畫面糾纏在一起。

  「是不是要這個？」

  「不是？那這個呢？」

  「那些要不要也買一點？」

  他指著蔬菜區，一個個仔細問。覷著他難得這樣有耐心的樣子，姚小果忍不住走神。

  齊北城……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為何……獨獨是他們這樣糾纏在一起？

  「發什麼呆？趕去排隊。」齊北城扯了扯。這才回神，小臉莫名發紅，趕點頭自己先跑到了結帳區。

  他推著笨重的推車過來，忙往後退一步，讓他先進到隊伍中。

  沒注意到後，子不其然撞上一個直衝而來的貨運推車。車上全是重重的貨，脆弱的腰部當下到重創，姚小果痛得擰眉，小臉都白了。

  齊北城轉頭見到這一幕，心一擰，手就將帶進了懷裡。 (5,0);

  推貨運車的人還在連連道歉，姚小果直裝作輕鬆的樣子搖頭。

  齊北城的臉卻一點都輕鬆不起來。

  「撞哪裡了？」他才一走神，就出了這種事。

  「唔……沒關係，一會兒就好了。」他們離得很近，姚小果的臉幾乎都在他的襯衫上。很努力將腰桿繃直，可那兒還是痛。

  看樣子，腰上肯定要免不得一塊淤青了。

  「是不是撞腰上了？」他眉心皺得的。什麼沒關係？剛剛那臉是沒關係嗎？

  「嗯……」只好點頭。

  下一秒，他的舉，讓驚愕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他一手攬住的肩，讓整個人靠在他膛前，一手烙在腰上。

  「是不是這兒？」俯首，氣息無意的全拂在了耳上。

  口乾舌燥，發。

  「不……不是那兒。」 (5,0);

  「那這裡？」他的手，再往左邊移了一點。

  「也……不是……」天，為什麼的聲音，變得這麼？這麼？

  「這裡嗎？嗯？」他難得這樣的有耐心。

  「……嗯。」

  終於找到了地方，不用再被他肆意『折磨』。

  他掌心覆在腰上，替摁著傷，力道恰到好。

  「痛嗎？」他垂目問。

  眼神認真、專注。

  這樣的作，在他們之間，明明……很曖昧，而且，還有一些小小的味道。可是，他渾然不覺，不帶一的挑逗，只是單純的替按著傷。

  一暖流，從他掌心的位置，一寸一寸漫進的心尖兒。

  心，前所未有的，連原本的堅強都被化了。

  只咬著，靠在他口上，實話實說：「嗯……有一點痛。」 (5,0);

  「以後出來當心點。」他叮囑，嗓音渾厚。

  「……嗯。」乖巧的應。

  他的手掌，寬厚結實，那麼有力，像是可以將所有的痛楚都拂掉。

  側目，看到周圍陌生人朝他們投過來的含笑且羨慕的眼神，俏臉一紅，心有些。

  「小姑娘，你這男朋友可是真疼你啊。回頭得讓我閨也找這樣兒的！」

  排在他們前面的大媽正在買單，還不忘笑著打趣。

  姚小果張張，想解釋什麼，可是……

  該怎麼說？

  說他不是自己的男友？

  那他們現在這樣，會不會遭人唾棄？

  可不是？明明男友不是他，現在卻沉溺在他的溫里……真是該死！

  頓時清醒幾分，姚小果子繃得僵直，要從他懷裡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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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很顯然，齊北城已經猜到的心思。大掌一摁，又將了回來，「別，免得又撞上了。」

  看一眼，他一手還保護的攬著的肩，一手掏出錢包來，出一張卡遞到收銀員手上。

  姚小果本要掙扎，可注意力一下子被他手裡的錢包給吸引住了。

  「你這個錢包……」細指比了比，想說什麼，又沒往下說。

  齊北城垂目看了眼，神無波，只從容的將收銀員遞迴的卡收回錢包，一起放進口袋。

  「你喜歡？有款的，要不要我幫你留意一下？」他淡然自若的問，邊看著收銀員幫他們整理品。

  「不是。」姚小果忙搖頭，解釋：「只是覺得蠻眼。」

  可能是以前在某本雜誌上見過吧！反正，齊北城的東西都是時尚雜誌的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