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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等我，我馬上過來。思兔再幾分鐘就到了。」

  「……好。」沒有再多說，姚小果將電話切斷。

  ……

  樓上。

  總裁辦公室，齊北城從上而下俯瞰。

  那小的影，站在那兒，本就是模糊不清。可是，他卻偏偏就是一眼能認出來。

  「真要把開除？」看了眼他不善的臉，付磊問。

  「疑人不用！」他的話，言簡意賅，擲地有聲。

  「不過，看起來好像並不知道那份方案有你的主意，這是怎麼回事？」付磊環，斜靠在落地窗上。

  「說來話長。」

  「所以……把你們一起做的方案給蘇鋒，也算是無心之失。」

  這一回，齊北城沒有再回話，只是專注的看著樓下，眸深沉得有些駭人。 (5,0);

  狐疑的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過去，付磊微揚眉。

  樓下，姚小果被車接走了。此刻來接的，除了蘇鋒以外還能有誰？

  「我說，北城……」付磊睨他一眼，「你到底有沒有弄清楚，你真正氣的是什麼？」

  齊北城沒有回他的話，轉回到辦公桌前坐好，打開電腦。

  「還有一周郁總才會和EF正式簽合同。挑公司里最好的人出來，在一周我要見到一份全新的方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付磊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我看，除了氣壞了我們的事，你更氣的……應該是不辭辛苦的幫蘇鋒做『間諜』吧？」

  「你這麼有空猜我的心思？」齊北城神依舊冰冷，摁了線撥給陳茜，當機立斷的吩咐：「讓項目組的人準備一下，立刻到會議室。全部人都到！」

  「還想爭取這個客戶？」付磊問。

  「我不喜歡打敗仗。」 (5,0);

  付磊頷首，「尤其是輸給蘇鋒，對吧？不過，的這一仗……」

  齊北城森冷的視線掃過來，付磊立刻捂，不再繼續某人的痛。只口齒不清的說：「以郁總的氣度，讓他朝令夕改，這幾乎沒有可能。」

  「你也知道只是『幾乎』，也就並不是百分百確定！」齊北城收拾資料，將郵件整理好，重新合上電腦，瞥向付磊：「準備開會！」

  ……

  車，一直往前開。

  蘇鋒轉頭看向抱著的東西，微皺眉，「他們把你開除了？」

  姚小果沒有回話。

  「沒關係，小果，你去我那。」蘇鋒探手過去，握住的手。的小手，冰冷無溫。「別胡思想。我可以立刻讓公司給你安排進項目組。正好，我們項目組經理的位置一直空著。這次能拿下郁總的投資，全部都是你的功勞。」

  「不……」姚小果搖頭，終於開口說話，「不是我的功勞。有很大一部分，是齊北城的功勞。」 (5,0);

  「和齊北城有什麼關係？」蘇鋒聽不懂的話。

  姚小果吁口氣，只是垂目看著懷裡的紙箱。

  「蘇鋒……」輕輕喚他一聲，有些無力，「你……很清楚，這次競爭對手有IG公司，對嗎？」

  蘇鋒無可反駁。

  這個案子，公司上上下下都很看重。哪些競爭對手，他自然心如明鏡。

  「姐夫沒有拿到這個案子，你很傷心？」蘇鋒側目，看著難過的側。

  「以前你從來不會將工作上的東西，放在車裡。」沒有回答，姚小果繼續說。

  蘇鋒面微凝，「我承認是走投無路，希能有你的幫忙。如果我告訴你對手是姐夫，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我！」

  「其實你也很清楚，IG公司一旦落選，我就會被開除。」

  蘇鋒神微頓，「……你又何必拘泥於在IG上班？我們EF一樣有你發展的空間！」 (5,0);

  「蘇鋒，你把我放在路邊，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這件事錯得太離譜，所以，需要反省。

  「姚小果！」蘇鋒看。

  「停車吧。」姚小果迎上他的視線。

  當初，之所以毫不猶豫的想要幫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心裡那份愧疚作祟，所以總想做點什麼給他補償。

  可是，自己到底又愧疚什麼？

  蘇鋒將車戛然停在街邊。姚小果推開車門，就要下去。蘇鋒卻忽然手將扣住。

  「怎麼了？」

  「小果，和我說句實話！」蘇鋒深吸口氣，沉沉的盯，「你現在這樣傷心，到底是因為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對手有姐夫，還是本就是因為你見不得姐夫輸，不得他對你失，承不住他對你的誤解？」

  姚小果一震。

  半晌，都只能怔忡的盯著蘇鋒。

  再開口的話，卻是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蘇鋒，對不起，我……其實並不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