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個壞蛋不收拾,本不是小可的作風。
“我們就在附近蹲守吧,待會他一出來,我們就跟蹤他。”
小可有著富的經驗。
一般壞蛋被點破所做的事后,會很心虛,且會下意識的消滅證據。而往往這個時候,是揭穿對方真面目的最好時機。
丹尼爾完全贊同。
“可以,而且我最恨這種抄襲或者冒名頂替的行為。明明不是自己的作品,還敢明目張膽的拿出來賣,臉皮比城墻還厚。”
鐘離笑嗤笑一聲。
丹尼爾瞪他,“你有意見?”
鐘離笑相面能力不差,看到丹尼爾這張臉,已經將他過往的經歷推測得七七八八了。也許不知道的事件,但足夠清楚丹尼爾在原創了這條路上走得頗為艱辛。
“沒意見,就是覺得你蠢。”
鐘離笑當然也看不上抄襲或者冒名頂替,這不妨礙他拿這件事攻擊看不順眼的人。
“分明有機會反擊,卻因自己弱的格錯失良機,說的就是你。真蠢。”
丹尼爾的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甚至找不出辯駁的話語。
事實如這個討厭鬼說的那樣,當年他被污蔑抄襲,其實完全有能力去反擊。可是他心灰意冷,便干脆放任自流,甚至轉行去當服裝設計師。如果不是后來遇到樂樂,他真的有可能徹底與自己鐘的行業無緣,還被潑上許多臟水。
帶著一黑料離開喜的行業,這才是最悲哀的。如今清醒過來,他無數次慶幸自己遇到妹妹,最終也有勇氣去反抗,還自己清白。
想到以前的事,丹尼爾也沒有了爭吵的心,干脆轉去買了一些食,又帶著妹妹在附近的長椅上坐下,一言不發的投喂。
他突然妥協,反倒讓鐘離笑有些不好意思,手刮了刮自己的臉,在長椅的另一端坐下,切注意著發畫展邊的向。
畫展還沒有結束,就看到之前那個中年畫家匆匆離開,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快別吃了,我們得追上去。”
小可趕跑到路邊,也攔了一輛車,鉆進去后對司機說,“叔叔,跟上前邊那個人,他做了壞事。”
司機沒當回事,直到丹尼爾和鐘離笑也坐進來,才認真追蹤前邊的車輛。
“唉。”
小可突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丹尼爾不明所以。
“樂樂突然覺得,還是專門配一個司機比較方便。”
之前的司機是高開,可高開不經嚇,又有了孩子,后來干脆當秦老夫人的司機。偶爾哄著左笑當司機,可有時候左笑也有自己的事。
丹尼爾眼前一亮,又想到自己也很忙碌,本不可能當司機。
“這有何難,剪個紙人就可以當司機。”
鐘離笑不以為然。
“弄個障眼法,保證別人看不出來,而且還很聽你的話。”
小可無語了。
怎麼覺一年多沒見,十二師兄越來越大膽了?
行事作風很大膽,本人卻是個小哭包,反差好大呀。
幽幽的嘆了口氣。
三人一路跟蹤,發現勇來到醫院,還是小可很悉的醫院。
“這可是私人醫院,而且費用比一般的醫院高。”
不過來都來了,不如和海闊哥哥一起吃餐飯。
一邊跟蹤中年畫家,一邊給二堂哥發了短信。丹尼爾和鐘離笑借助高優勢,隨便一掃,就看清楚了發出的短信容。
“嘖。”鐘離笑瞅了丹尼爾一眼。
一個和這個家伙一樣討厭的人出現了。
盡管還沒見過,但鐘離笑已經提前為即將出現的醫生上了標簽。
“哇,他去的是VIP病房誒。”
小可手,繼續跟蹤,很快來到同一樓層,悄咪咪的靠近,就聽到通的聲音。
“嫂子也別太傷心,就算他現在昏迷不醒,可之前手功了,肯定還有希。”
很快又傳出一個人的聲音,大意是和勇道謝,說他還愿意過來看兒子,還愿意時不時雇人去打掃家。
三言兩語,小可就清楚了整個經過。
那些畫應該出自病房里那位病人之手。他在陷昏迷之前一直與病魔作斗爭,畫下了許多有靈氣的畫作。但哪怕手功,他最近還是陷昏睡。
他的母親為了照顧他,基本住在了醫院,又將自己家拜托給了丈夫的弟弟照顧。
原來是監守自盜,那也很不要臉。
沒一會,勇就出了病房。
他松了一口氣。看來那個姑娘只是胡言語,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并不知道真正的真相。
他侄子還昏迷著,嫂子又一直待在醫院里,哥哥又早就去世,自己又拿到哥哥家的鑰匙。從那些畫作里隨便拿走幾幅本不是問題。
就算將來有一天真的真相大白。他只需要放低段,請求原諒,嫂子和侄子一定會原諒他,不會讓事鬧大。
而且他年紀更大,更容易偽裝一個有才華的畫家,畫作也可以賣出更高的價格。反倒是他的侄子,還只是一個學生,就算很有靈氣,別人也肯定會價,說不定將來他還可以和侄子合作,一個負責畫,一個負責賣。他不相信,還只是個學生的侄子不會心。
有錢不賺是傻子嗎?
想到自己已經利用這次畫展打響了名氣,侄子又不知道哪天會醒過來,不如再去他家拿幾幅畫好了。
打定主意,勇大步朝外走,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群小紙人跟蹤了。
將師兄和表哥打發到秦海闊那,小可自己躲在病房外,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面容憔悴的人走出來,應該是有事要理,很快就走遠了。
趁機鉆病房,發現病床上有一個年紀和三哥差不多大的男生。長相清秀,臉很白。
“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居然一直在昏睡?”
想不通,小可干脆不想了,直接使用妙手回春。
一陣瑩白的閃過。
不太放心,小可又多使用了幾次,這才眼盯著病人看,希他快點醒過來,自己去找壞蛋算賬。
“咦,怎麼還不醒,技能應該沒失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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