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一路疾行,很快就來到了封司涵的私人機場。
此時,偌大的機場,一輛小型客機已然準備就緒。
飛機上的工作人員在見到封司涵的黑房車開過來後,連忙打開機艙門,要將他迎進去。
封司涵怕手下弄疼了唐笙,於是便率先跳下車,隨後小心翼翼的命人將依舊昏迷的唐笙抬到擔架上,準備運上飛機。
可就在此時,原本寂靜的飛機場外,突然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
封司涵被突如其來的汽車聲吸引,下意識的停住了前進的腳步。
很快,三輛大型的改裝版越野車徑直衝向機場大門,直接將前方攔截的一切障礙掃平。
越野車的後麵,則是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幻影。
車子在距離封司涵不到半公裏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傅景梟坐在椅上,被蘇深緩緩的推下車。
看到傅景梟出現,封司涵麵一煞,連忙吩咐周圍的屬下道,“快上飛機。”
說完,他命人抬著唐笙的擔架,便迅速向自己的私人飛機走去。
可就在他轉的一瞬間,一顆子彈突然“嗖”的一聲飛了過來,著封司涵的肩膀飛了出去。
封司涵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站定了腳步。
“封司涵,我現在命令你把唐笙放下,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見他停下了腳步,傅景堔在便厲聲威脅道。
封司涵愣了一下,隨即嗬嗬的笑了出來,“傅景梟,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要我難看,好啊,有本事你就來,打死我看你怎麽給c國政府代!”
說完,他故意當著傅景梟的麵,給旁邊的屬下遞了一個眼過去。
對方接到命令,迅速撥通了r國大使館的電話,告訴他們王儲在機場被人攔截,並遭到了槍殺,要他們立刻派人過來。
大使館就在機場外圍,派兵過來不過幾分鍾的事,很快,十幾名持槍的r國士兵便紛紛包圍了機場,將傅景梟及其屬下團團圍困其中。
傅景梟一共帶了不到五個人,和大使館這些人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擊。
著於明顯劣勢的傅景梟,封司涵不無冷笑的嘲諷道,“傅景梟,我可是王儲,隻要我想,要多人馬都可以,就憑你也想跟我鬥?”
麵對狂妄自大的封司涵,傅景梟卻一臉鄙夷的笑了出來。
“王儲又如何?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你就別想走出晉市這塊土地?”
“是嗎?那我就走一個給你看看。”
見他到死了還如此挑釁自己,封司涵不咬牙切齒的瞪他一眼,隨後大手一揮,示意自己的屬下道,“還愣著幹什麽,趕把唐笙抬上飛機。”
“是!”
屬下們答應了一聲,便迅速帶著唐笙直奔飛機艙而去。
然而不等他們靠近機艙,黑夜之中,突然又有一顆子彈“嗖”的一聲飛了過來,直接將抬著唐笙的保鏢打斷。
保鏢慘一聲,捂著不停冒的迅速倒在了地上。
這個保鏢傷後,抬擔架的另外三人便紛紛站定,不敢再前進,似乎生平怕下一個被打斷的人會是自己。
見此形,封司涵氣的臉都白了。
“傅景梟,有本事你就真刀實槍的跟我幹,玩的算什麽本事?”
傅景梟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語氣冷冷的嘲諷道,“封司涵,你跟我玩的招還算嗎?唐笙明明不想跟你回國,你卻暗算並綁架,這一點,我要你的命也不為過!”
“是我先認識唐笙的,你隻不過在生命裏才出現了一個月,憑什麽要上你,再說,你就是個瘸子,本不配!”
封司涵怒了,忍不住指著傅景梟的臉嗬斥道。
“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就算你是王儲又怎麽樣?跟你不開心,你就不配得到!”
傅景梟說完這番話,便從蘇深的手裏接過槍,對準了封司涵的腦袋。
旁邊大使館的人眼見傅景梟拔槍,頓時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將手中的槍對準了傅景梟。
“傅景梟,放下手中的槍,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怕他真的會傷害到封司涵,大使館的人連忙用喇叭大聲嗬斥道。
然而傅景梟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威脅一般,一邊舉著槍,一邊厲聲威脅封司涵道,“封司涵,我最後一遍警告你,放了唐笙,否則,我殺了你!”
封司涵從未見過傅景梟這麽偏執瘋狂的人,明明周圍有那麽多的槍口對著他,明明他已經於劣勢,可臉上的表,卻依舊淡定的令人畏懼,仿若於劣勢的該是別人。
封司涵咬了咬牙,最後堅持道,“有本事你就開槍,我今天倒要看看,咱們誰能活著走出機場!”
他話音一落,大使館的人便迅速舉著槍,一步一步的向傅景梟靠了過去,打算和傅景梟拚個你死我活。
然而就在這時候,機場外圍,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直升機的轟鳴聲。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紛紛抬起頭向天空看去。
就見一架大型的直升機,此時正以極快的速度飛到了機場正上空,盤旋在眾人的頭頂。
大使館的人在看到這樣一架奇怪的直升機時,下意識的將視線落在了傅景梟的上。
封司涵在晉市也就這麽一架私人飛機,不可能再有別的飛機,而大使館的飛機有幾架,他們心裏也都清楚,所以,這飛機是不是傅景梟的,不用想也知道。
“砰砰砰……”
就在大家愣神之際,直升機上突然冒出來一名機槍手,對著圍攏在傅景梟周圍的士兵便是一通掃。
士兵們雖然沒有被打中,但也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襲嚇了一跳,紛紛抱著槍向後退了好幾米遠。
等到一圈掃完畢後,眾人著頭頂那名機槍手,以及他手裏虎視眈眈的機槍,紛紛咽了口吐沫,不敢再輕易靠過來。
封司涵也沒有想到,傅景梟竟然會來這一手,一時間有點舉足無措。
但他不想就此認輸,因為一旦認輸,就意味著唐笙再也不屬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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