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傅景梟的房間出來後,唐笙帶人,直奔傅霆淵的病房。
此時,蔣玉寧正躲在兒子的病房,做著夢。
親眼看到唐笙把粥拿起來喝,本以為萬事大吉,就等著看唐笙流產的好消息了。
哪知道的夢還沒做到頭,傅霆淵的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下一秒,偌大的病房,迅速衝進來七八個黑保鏢,隻一瞬間,就蔣玉寧母子團團圍住。
蔣玉寧看到這陣勢,當時就有點懵了。
“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那些保鏢厲喝道。
然而不等將話說完,保鏢們便一把推開的,將躺在床上的傅霆淵給拖了下去。
傅霆淵被保鏢這麽魯的一拽,上的傷口頓時撕裂開來,疼的他嗷嗷慘了出來。
蔣玉寧看到兒子被這麽魯的對待,頓時氣得火冒三丈,衝過來撲打那些保鏢,“放開我兒子,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敢我兒子,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些保鏢也沒慣著,見撲過來撕打,大手猛然一揮,便將蔣玉寧推到一旁。
蔣玉寧的子迅速向後退了幾步,後腰不小心的磕在一旁的桌角上,疼的眼前一黑,險些暈死過去。
等到緩過神來時,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下一秒,唐笙在蘇深的保護下,緩緩走了進來。
看到唐笙,蔣玉寧先愣住,裏忍不住呢喃道,“唐笙,你,你沒事?”
話落,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嚇得連忙捂住了。
唐笙掃了一眼,故意問道,“怎麽,大嫂一直盼著我有事?”
蔣玉寧了角,有些尷尬的敷衍道,“你有沒有事,關我什麽事?”
“當然有關係,我朋友把你兒子砍重傷,你難道不懷恨在心,找機會給我下毒嗎?”
唐笙冷笑一聲,闊步向蔣玉寧走去。
上的氣場,直懾的蔣玉寧步步後退,直到退到牆角為止。
“你,你口噴人,我才沒有給你下毒,小心我上老爺子那裏去告你!”
稍微緩了一下神後,蔣玉寧急忙狡辯道。
唐笙卻像是看小醜一樣的看著,隨後故意轉了轉右手上那枚碩大的祖母綠戒指。
蔣玉寧嫁進傅家二十多年,自然對這枚祖母綠鑽戒不陌生。
當看到這枚象征著無上權力的戒指居然戴在了唐笙的手指上時,臉頓時煞白無比。
“你……這戒指哪裏來的?”
話音一落,奉命趕過來的夏管家便厲聲回答道,“大夫人,老爺子目前已經將這枚戒指給了三夫人保管,從此以後,就是正經百八的傅家家主,傅家上下都要聽差遣。”
聞聽此言,蔣玉寧頓時氣得肺都炸了。
“不可能,唐笙這個賤人有什麽本事?憑什麽能得到傅家這麽大的家業?一定是用卑鄙的手段迷老爺子,才……”
“啪!”
不等把話說完,唐笙突然抬起手,狠狠的給了一掌。
這一掌,直接把蔣玉寧打的臉都腫了,捂著被打的臉,惡狠狠的瞪向唐笙。
“唐笙,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我是當家主母,別說打你,就是把你趕出傅家,你又能奈我何?”
唐笙冷笑,目不屑的瞪向蔣玉寧。
蔣玉寧被臉上的囂張氣得要瘋掉,再也顧不得什麽形象,大喊一聲,便快速向唐笙撲了過來。
“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拚了!”
蘇深就在蔣玉寧後,見要衝過去攻擊唐笙,連忙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的窩上。
這一腳也是卯足了勁踹的,蔣玉寧悶哼一聲,雙膝“撲通”一聲,便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直接給唐笙跪下了。
“大嫂,雖然我是當家主母,但你也不用行此大禮,來人啊,把我大嫂攙扶起來。”
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蔣玉寧,唐笙勾了勾角,假裝客氣的說道。
很快,就有兩名保鏢衝過來,一人按著蔣玉寧一個手臂,將從地板上拖了起來。
蔣玉寧被這兩個保鏢駕著,想掙紮,但兩個保鏢的手臂就跟鐵鉗一樣,任憑怎麽,對方都不肯鬆開。
沒辦法,最好上攻擊唐笙,“唐笙,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等著……嗚嗚嗚。”
不等蔣玉寧把話罵完,蘇深抓起一塊抹布,就塞進了的裏。
這抹布剛被傭人了馬桶,臭的很,蔣玉寧頓時覺到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惡心,忍不住幹嘔了出來。
“大夫人,三夫人要辦事了,麻煩你清淨點。”
蘇深睨一眼,隨後大手一揮,便讓那兩名保鏢將蔣玉寧拖到了一邊。
蔣玉寧嗚嗚的掙紮了幾下,見效果甚微,最後隻好作罷。
把蔣玉寧理的差不多了之後,唐笙轉看向被扔在地板上的傅霆淵。
“來人啊,把他放回床上去。”
收回視線,唐笙冷聲吩咐保鏢道。
保鏢很快就將傅霆淵從地上抓起來,放回了床上。
傅霆淵還以為唐笙肯放過自己了,正要暗自得意,哪知道他剛躺回床上,保鏢們就抓起束縛帶,把他的手腳給捆了個結實。
瞧著況不對,傅霆淵嚇得臉都綠了,一個勁的掙紮道,“你們幹什麽?放開我,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等到把傅霆淵捆結實後,唐笙取了一包銀針出來,緩緩的來到傅霆淵的麵前。
“傅霆淵,你不是喜歡玩弄人的嗎?今天我就讓你玩個夠。”
說完,打開銀針包,從裏麵拿起一細細長長的銀針。
傅霆淵咽了口吐沫,十分驚恐的看著唐笙手裏的銀針,聲問道,“唐笙,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唐笙著手裏的銀針,冷笑著給他解釋道,“給你做個理閹割,免得以後你見了我,總是管不住自己。”
“你,你敢,我可是老爺子唯一的孫子,你我一下試試!”
見要把自己給閹了,傅霆淵嚇得連忙把老爺子給搬出來,鎮唐笙。
但唐笙卻一臉得意的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故意刺激他道,“誰告訴你,老爺子隻有一個孫子的?”
這話,瞬間讓傅霆淵傻了眼。
對啊,他怎麽忘了,老爺子可不止他爸爸一個兒子,人家還有傅景梟呢。
“小,小嬸子,這件事都是雅那個賤人引我去做的,我全程都是被給蒙蔽了,才會做出這麽不齒的事啊!”
眼見唐笙的銀針就要紮下來,急之下,傅霆淵連忙把雅推出來擋槍。
聽到“雅”兩個字,唐笙著銀針的手,瞬間便頓在了半空。
事實上,在來找傅霆淵算賬的時候,的確有想過這個幕後黑手會是雅,畢竟這段時間,這人一直在找的麻煩。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人居然會喪心病狂到埋伏殺手,想要了的命?
是什麽仇,什麽怨,才會讓這人如此敵對,非要將置於死地不可?
單純隻是為了一個傅景梟,不至於下這麽毒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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