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權勢能力,你覺得讓飛機改個航線,問題很大嗎?就算飛機在天上,也一樣可以給機長發改航線的信息出去,厲太太,你的認知是不是太低了?” 厲景深笑的邪妄且猖狂,仿佛整個全世界,他都是最厲害的男人似的。
沫沫咬牙切齒,逐漸忍下來,“好,陪你,你說,你要我怎麼陪?” “專心陪,比如現在,你可以喂我吃飯,正好也讓他們拍點比較曖昧的照片出來,才有說服力。”
厲景深挑了挑眉稍,黑眸充滿了戲謔。
“你又不是小孩子,還需要讓我給你喂飯吃,難道之前你都是等著別人喂的?” “我就等你喂。”
厲景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沫沫冷著眼睛,隨后拿起刀叉,給厲景深叉了一片牛肝,直接懟在他的邊。
“來,兒子,吃牛肝。”
“兒子?”厲景深目有些冷地盯著沫沫,這一眼神看的骨悚然。
沫沫心只覺到了歉意一秒,畢竟也沒有侮辱厲景深母親的意思,緩緩道,“誰讓你沒事讓我喂你……” “原諒你了。”
厲景深矜貴無比地抬開,勾了勾角,“太太喂的就是好吃,再來一片。”
沫沫聽見眼前男人這麼惡心的口吻,差點又要反胃了,沉聲說道:“別我把刀叉叉你眼珠子上。”
“你以前不就希我這麼對你嗎?”厲景深反問道,怎麼他現在變了這樣,反而擰了起來。
沫沫聞言,掀起眼皮,“我現在希你離婚,你怎麼不說?” “好好陪我,不然金書瑤我就送回去。”
厲景深黑著臉威脅,“請你專業一點。”
“行。”
沫沫努力調整呼吸,換了一副表,知道厲景深想要的是什麼樣子,既然冷的不行,那就不如來熱的,膩死他得了。
笑靨如花,掐著嗓音變夾子音,嗲聲道:“老公,咱們來吃鵝肝肝好不好?” “……” 厲景深目匪夷所思地盯著沫沫,半天飄出來一個字:“好。”
見了鬼了。
不過這一聲老公,的他很是滿意。
沫沫畢竟是專業的配音員,如今怎麼惡心說話怎麼來,嗓音夾的很厲害。
茶藝滿分道:“老公~你知道豬肝鵝肝燒鴨肝,我最喜歡什麼肝嘛?” “喜歡什麼肝?”厲景深結滾,一雙黑眸完全盯著,被拿了。
沫沫見他吃這一套的模樣,心想估計平日里夏晚晴就是這麼勾引他的,這個狗男人,他本就是喜歡氣滿滿的人。
繼續笑著,同時腳尖在桌下蹭著男人的黑西。
“我當然喜歡你這個小心肝了——” 站在不遠的周衍,聽見這一句話,直接噗嗤笑出聲來,他抿著,強迫著自己的笑容沒那麼明顯。
麻蛋,實在是太好笑了,怎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好笑的事。
厲太太是搞笑。
厲景深腳都僵了,尤其是被沫沫腳尖劃來劃去,他不由變得燥熱起來,有一種高漲的正在較勁。
呼吸一沉,黑眸有些猩紅地凝視著沫沫。
他張,吃進去,“我是你的小心肝?” “嗯哼!”沫沫單手撐著下,笑著點頭,睫彎彎。
厲景深咀嚼著里的鵝肝,想了想道,“冬瓜西瓜哈瓜,我喜歡什麼瓜你知道?” “什麼瓜?” “喜歡你這樣的小傻瓜。”
“厲景深,我要吐了。”
“那不是你先惡心我的?”厲景深薄了,黑眸有些譏笑地看向沫沫,“你這一套土味話,都過時了,對我不管用,你惡心我我就得惡心回去。”
“那你有反應什麼呢?” 沫沫腳尖又蹭了蹭,隔著桌底,都能覺到男人的繃。
“因為想到那天晚上厲太太仗著我有藥,讓我給你含腳趾,導致我現在到你的 腳,就會出現最真實的畫面,浮想聯翩。”
“……” 還是閉吧。
厲景深見耳逐漸紅了,“你是不是真喜歡這樣?” “喜歡哪樣?” “讓男人給你含腳趾。”
“……” 沫沫咬著鮮艷滴的,怒瞪著眸,都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只是覺得平日里的厲景深太過高高在上,所以才那麼做的。
想要看他臣服自己。
“真沒想到厲太太的XP這麼不一樣,你要是換個男人,他會像我這樣對你嗎?” 厲景深黑眸深諳地盯著沫沫:“霍景年肯定嫌你腳丫子……” “吃飯,堵住你的。”
沫沫呼吸微沉,腮幫鼓足,這個男人真是有那個大病一樣。
厲景深薄掛著笑容弧度,“云燁要是知道你這樣,他能下得去?沫沫,你的變態,也就只有我認,不是嗎?”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看來是還沒吃飽,厲總,多吃點哈。”
“不想吃飯,想吃厲太太的……” 厲景深用皮鞋踢了踢沫沫的腳尖。
尼瑪! 沫沫迅速站起來,頓時一下子吸引了周圍客人的注意力,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厲景深,我干不下去了,你太惡心了。”
“誰讓你先惡心我?”厲景深自己拿起刀叉,又吃了一塊鵝肝,作尊貴地拿起紙巾了薄。
舉手投足的優雅,仿佛剛才那些話,不是從他里說出來的一樣。
沫沫氣息紊,膛起伏,這算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厲景深報復心理太重。
“以后再跟你一起出來吃飯,我肯定往你飯里投毒。”
“那真是太好了,你父親出獄以后,你又得進去了,你們父永遠都差錯不能相見,你謀殺罪比他判的還久,等他死了你都出不來,還沒人給安和收尸。”
“……”沫沫舉起紅酒,“別我把酒潑你臉上。”
厲景深掀起眸看了一眼,“懟不過我就手。”
“我看也就夏晚晴喜歡你了,誰會喜歡你這麼毒舌的男人?” “厲太太不就喜歡過我?” “算你狠!” 吃完飯出來以后,兩個人去陶藝店拿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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