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沫沫輕輕一笑,“他說的是一個瑤的英雄,可以掛在別人的頭上,要是做你的太太,連游戲都不能打,那你讓其他人當啊,比如夏晚晴絕對百依百順,更何況我跟你雖然沒有離婚,但我們之間早都沒了,你我心知肚明不是麼?” 靠,現在連打游戲都要管了。
厲景深大掌肆無忌憚的拍了一把的屁,啪! 男人的黑眸深諳又凌霸,“游戲也好,現實也好,只準騎我,我不讓你騎其他男人。”
“嘶,厲景深,你打人,我被你家暴了,我這就告訴徐律師,我要收集證據起訴離婚。”
沫沫眼睛亮的出奇,語氣焦急不已地說道。
“……”厲景深臉冷,他沒想到對離婚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沫沫正要下床拿手機,然而厲景深又再一次抓住白皙的手腕,小人立即閉雙眸,咬著。
“打,來啊,第二天我就去驗傷。”
“我拍屁是趣,不是打你。”
男人口吻認真地解釋道。
“反正我不信,我認為就是打。”
“要是疼,我給你再?想讓就直說。”
厲景深眼里勾著一抹笑意,出大掌就朝后腰部往下探去。
沫沫立馬按住厲景深的手,臉一變:“你今晚到底要干嘛?” “我上次被霍景年打的上還有傷在后背,我自己不到,我拿了藥膏,你幫我理一下,我不想明天早上上采訪,還要疼的直不起。”
厲景深另一只手果真拿著一盒藥膏,冷清俊臉上竟然染上了認真,指著一旁的沙發,又將藥膏塞進的手掌心里。
沫沫抿了抿,見他倒也不來,點了點頭。
厲景深朝著淺灰的沙發走去,他依稀記得這個家是沫沫挑的,專門為懶人設計的沙發,還附帶一個腳踩踏的小墊,腰部還有自升降按功能。
原本沫沫是想買的沙發,可是考慮到兩人是夫妻,厲景深喜歡灰系的一切東西。
所以,便買了灰。
厲景深坐到沙發上,將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同時一雙黑眸深諳地盯著那張清純的臉。
沫沫深吸了一口涼氣,拆開藥盒,用棉簽沾了藥膏,來到沙發的側旁,在他襯衫完全掉扔到一旁后。
很快,目便看見了男人后背的傷口,全都悶青淤紫,一塊一塊的。
那天在歐皇夜總會倆人打的那麼狠,過程不記得,但事后兩人都沒在面前提過傷,可是現在看來還嚴重了。
“你都這麼嚴重了,那霍景年……” 沫沫忍不住口而出。
“你是給我藥呢,看到我的傷,你心疼他?”厲景深言語著一抹不可置信,仿佛在說還有沒有道理。
沫沫努了努,“我只是覺得你下手更狠,手比他好,景年從小都在書香中熏陶,長大后又去國外深造,他又不是練家子。”
“你要是不想我今晚要了你,你就閉給我乖乖藥。”
厲景深忍下來,他黑眸瞥了一眼。
前半句聽得倒是順心,后半句明明是在心疼霍景年,意思是霍景年比較斯文,他比較野蠻。
沫沫不在多說什麼,一切都順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意來,一邊藥一邊問道:“明天早上我配合你接完采訪,欠條你是不是就可以還給我了?三億一筆勾銷,對吧?” 這筆易,是他們在車上說好的。
想再確認一下厲景深是不是說話算話。
這個男人翻臉比翻書都快,萬一又變了。
“恩。”
厲景深冷冷地應了一聲,眉眼之間有些眼可見的煩躁。
沫沫盯著他后背的淤青小塊,不由視線多打量了幾眼,他的皮白如冰山,練的實又健壯,后背力線條有且荷爾蒙的味道。
赤著上半,腰上和左臂都纏繞著一小圈紗布,發墨黑,臉比往常更加白,多了幾分病態和。
“你這腰上和左臂,是自己包扎的?還是夏晚晴幫你的?” 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厲景深冷著臉,“你說呢?” “哦……”沫沫下意識聯想到是夏晚晴,“那為什麼不讓幫你把后背的傷也理了?” “我說的是我自己包扎!”厲景深快要被眼前的人給氣死了。
沫沫凝噎,隨后手上沒有停止,淡淡道,“明天接采訪,要是公開澄清的話,你的夏晚晴怎麼辦?可是你的白月。”
“沫沫,管好自己。”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現在我都牽扯到厲家了,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明明可以順勢找借口跟我離婚了,為什麼偏偏還要拉上我公開澄清,難道,是因為你上我了?” “爺爺一把年紀,我只是不想讓他擔心。”
厲景深英俊的臉廓上著倨傲,“假設,要是上你了呢?” 沫沫瞇了瞇眼睛,立即轉移話題,“我想起來了,因為爺爺不喜歡夏晚晴對吧?其實,我們離婚以后,我可以幫你勸說勸說爺爺……” “你對我誤會太深,沫沫,既然今天都聊到這個份上了,那不如說道再明白點,你知道我為什麼捧夏晚晴?” “因為是你的白月。”
“不是,是我對有愧。”
厲景深眼里一團煩躁復雜,“當初那輛車撞過來,直接擋在了我的前而且……” “行了行了,你們之間的人故事我不興趣,真的沒興趣,請你不要說給我聽。”
沫沫禮貌一笑,“你要是想了,可以現在就去找。”
“微博你看了沒有?”厲景深問道。
“微博?” “一覽星河的微博,點贊了你全國播音冠軍第一的視頻。”
“哦。”
沫沫給予的反應十分淡定,眨了下眸:“然后呢?” “……”厲景深盯著這張一點也不在乎的臉龐,不由沉了沉聲音,“是在幫你。”
廢話,當然是自己幫自己。
下一秒,沫沫又想起來,夏晚晴一直都聲稱自己是一覽星河,厲景深這是以為夏晚晴幫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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