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開著賓利上路,甩了好幾次,盯著后視鏡依舊窮追不舍的車,“果然厲景深的保鏢,都跟主子一樣,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不過,也無妨—— 因為,霍景年約的地點不在灣別墅,而是在一個特殊的地點。
沫沫的賓利停在了一輛商務大廈前。
打開車門,踩著黑高跟鞋下了車,外面裹著一件薄款小西裝外套,里面依舊是那件抹及膝,打開后備箱,作利落的取出來一套工箱。
同時,轉過來,看向后—— “太太,咳。”
兩個保鏢靠著車門捂拳咳嗽。
“沒事,我不介意你們繼續跟著我上去,想跟就跟吧。”
沫沫盈盈一笑,朝著商務大廈走去。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二話不說的跟著沫沫的腳步。
進了商務大廈,沫沫便給霍景年打了電話:“我到大廈了,上頂樓臺嗎?” “電梯在左手邊,明天梯。”
沫沫按照霍景年的描述,找到了一個明全景玻璃的電梯,乘坐了上去,此時兩個保鏢也剛好到電梯門口,故作四周張。
“那我就不等你們了,你們坐下一趟。”
沫沫友好微笑道。
“好的太太。”
保鏢忠犬又聽話。
沫沫忍不住咂舌,這保鏢不錯,格也不錯,是喬寧喜歡的款! 一會兒得幫喬寧要個聯系方式。
兩位保鏢看著沫沫慢慢乘坐著電梯,漸漸往最高層上升。
保鏢有些嘆息:“太太今天真。”
沫沫一黑抹及膝蓋,裹著小西裝外套,戴著流蘇耳環,頭發盤著花骨朵,宛若一朵艷的江南富貴花。
鵝蛋臉更是著明艷人。
“是啊,比夏小姐好看多了,厲總之前到底為什麼看上夏小姐呢?眼睛是不是高度近視?” …… 驕似火,烈日當空。
商務大廈的頂層臺,一架黑霸氣的直升機正在等待,螺旋槳嗡嗡作響,機尾刻著XZR的英文名。
霍景年站在直升機前,一灰襯衫,正和皇室家族之子西澤爾談甚歡。
“我來了。”
沫沫手上提著工箱,踩著8cm的高跟鞋,氣場全開,一雙眸著凌厲強大。
“哇噢,這位就是傳聞中的小姐?”西澤爾金發碧眼,一雙綠眼眸,有些毫不吝嗇地上下打量著沫沫。
好的東方人。
“是,就是我說的那位非常優秀厲害的古董鑒定師,也是最好的修復師,整個國沒有人比優秀。”
霍景年向西澤爾隆重介紹著沫沫。
沫沫也謙虛一笑,“謝謝夸獎,等我拿下這單以后,再這麼夸我一遍。”
西澤爾攤開雙手:“那我們就出發吧!” “好啊,我的后還跟著兩個小尾呢,再等五秒鐘,我跟他們打個招呼的。”
沫沫揚一笑。
電梯門打開—— 兩位保鏢出現在了頂樓,剛快步走出來,便看見沫沫已經站在直升機的機口,氣勢凌人的抓著扶手,“goodbye!” 螺旋槳嗡嗡作響,直升機上升半空,朝著蔚藍的天空中飛翔而去。
兩位保鏢臉頓時僵慘白住了,有幾分傻眼。
“太太……這麼囂張嗎?臥槽,怪不得剛才讓我們兩個跟上來。”
保鏢立馬給周衍打了電話:“周助理,太太跟丟了,坐直升機朝著五點鐘方向飛去了。”
當這個消息傳到厲景深的耳朵里。
會議廳,男人一襲黑正裝,頓時有些坐不住了,正了正領口,抬起一雙幽深眼眸:“什麼太太飛走了?” 周衍咳嗽了一下,“厲總,要不先暫停會議。”
周圍人都聽著呢。
厲景深起,快步朝著外面走去,同時親自跟兩位保鏢確定著地理位置,差不多是說沫沫在一座商務大廈的頂層,坐著直升機走了。
“直升機的型號,查了嗎?” “查了,直升機是皇室之子,西澤爾的!” “西澤爾?”厲景深黑眸翻涌著一抹趣味,“有意思,倒是跟西澤爾這種大人都接上了。”
…… 直升機上。
沫沫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由覺得整個人都通暢了許多,咧了咧,一雙眸彎月似的。
“小姐,你第一次坐直升機嗎?”西澤爾有些好奇的問道,對眼前的東方人十分欣賞。
很難見到這麼年輕而且有能力的古董鑒寶師。
沫沫點了點頭,“是啊,我第一次坐直升機,以前家倒也有一架,不過壞了,只是模型罷了。”
霍景年給沫沫遞過來一杯紅酒,“喝點?” “好啊。”
沫沫毫不介意,現在沒有厲景深的保鏢跟在邊,簡直整個人都跟著自由了起來。
霍景年也給西澤爾遞了一杯。
西澤爾綠的眼眸宛若寶石,興趣道:“今天國的新聞我看了,小姐在我這里,就是自己,不是什麼厲太太,我不會把你當李太太還是王太太還是厲太太,你在這里就是我壁畫的古董修復師。”
沫沫聞言,心也大好起來,“你能這麼說,我也很開心。”
“壁畫的況,你跟景年那天應該看過了吧?” 西澤爾詢問著沫沫。
沫沫擰了擰眉頭,旋即點了點頭:“是,那天景年帶我看了虛擬的壁畫,很,價值連城,是現在全世界都罕見的珍寶,萬人難求。”
都可以稱之為國寶了。
西澤爾也回應一抹笑容:“小姐莫怪,現在原畫不管是真是假,都得放在我那里,不能放在灣別墅,所以那副壁畫是虛擬的,只是想讓你先了解了解況,還有那幅畫背后的故事。”
“那副壁畫的主人是你,對于你來說,是很重要的畫,我也只能從上來會,你可以跟我講講嗎?” “那副壁畫跟我母親有關。”
西澤爾肯定無比的地道:“當然了,也是絕筆了。”
沫沫倒吸了一口涼氣,絕筆皇室之作,價值可想而知,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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