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最終還是符合“真香定律”的接下了李承乾的那一番好意,雖然他們兄弟誰都沒明說,但是他們之間其實都明白,若不是李承乾開口的話,李泰本沒這個機會。
畢竟這不是什麼小事,這是真的能青史留名的文壇盛事。
可惜,李泰倒是能出去了,李恪和李佑還得在這鬼地方繼續待著呢。
想到這恐怖的事實以后,李恪和李佑原本的鎮靜也不見了,幾乎條件反一般的再次拉住了李承乾,
“老大,大哥,你不能就這麼丟下兄弟不管啊,青雀能有這麼個差事肯定是你幫的忙,那咱也是你弟弟你不能厚此薄彼,咱要求不高,哪怕是不是這種大功勞的都行,你先把咱們兄弟幾個撈出去再說!”
李承乾看著這倆死皮賴臉拉著他的小黑皮,簡直都快哭了,你倆特麼上多臟你們不知道嘛,老子剛剛換的服啊,為啥你們又蹭上來了。
他之前就看過幾個弟弟“工作”時候的樣子,他雖然被張諾叮囑著每天都堅持著鍛煉,學習武技這些的,但是實話實說,他從來沒有被長時間的搞得這麼慘過。
那已經不是鍛煉了,那榨,他們這些人從小錦玉食的哪里吃過這種苦啊,這也難怪,哪怕是他們當中算是最能吃苦、忍力最強的李恪都不了苦連天了。
可是,給李泰安排的差事說白了是張諾弄出來的,這事兒也是經過他父皇點頭才能落在李泰頭上的,他如果想要給其他兩個弟弟安排差事的話,那也必須找出一件重要差不多的事,然后經過他父皇點頭才行。
可這種事哪是那麼好安排的?
再說了,李承乾心里面還是有點小九九的,李泰再怎麼說也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倆人年齡相差也不大,李泰就比他小一歲而已,幾乎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的,這中間的自然跟李恪、李佑這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有所差別。
李恪和李佑其實也明白這一點,但是沒辦法,這鬼地方實在是太苦了,甚至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堅持到半年時間。
尤其是如今看到原本跟他們著同樣待遇的李泰馬上就要離苦海了,這特麼還能忍?
有句話不是說過嘛,如果不曾見過明,或許我也能繼續忍黑暗。
現在他們就是這樣啊,李泰借著這個機會華麗轉了,就當在這里強制減一個月了,可他們呢,還有整整五個月啊。
要知道,再過幾個月就冬了,長安城的冬天可是能凍死人的,可按照這邊這些監管人員的尿,恐怕沒有特殊況發生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改變眼前這種“勞役項目”的,那到時候他們就得頂著大風大雪在這空地上工作了?
那特麼哪兒得了啊,雖然他們也知道到時候肯定得給他們添置過冬的,但是難熬啊。
所以李恪和李佑這會兒也不講究什麼要臉不要臉的了,他們覺著,這次要是把李承乾給就這麼放走了的話,他們雖然不至于死在這兒,但絕對會丟掉半條命的。
李承乾看著以前這明顯咬定青山不放松,已經打定主意賴著他的兩個臭弟弟,他是真的無語了啊。
“李恪、李佑,青雀能出去究竟是因為什麼你們難道不清楚?那其實都是父皇點了頭的,不然你以為我提出來有用?”
“再說了,青雀也確實是在這方面有自己的天賦,這點大家其實都知道,否則這事兒就是我想給他,他也接不了,恐怕在我師傅那里就給否了,我連回長安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現在死抱著我也沒用啊,畢竟我也沒那個本事給你們變出一件事兒來啊,要不我走以后幫你們去問問我師傅?”
李恪和李佑只是猶豫了一瞬間,立馬就搖頭否定了,不行,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雖然滿大唐誰都知道張諾這位秦王殿下本事大,肯定能找到合適的差事出來。
但是他們這些人更清楚,那位殿下還有個非常大的特征就是子足夠疲懶,這要是人不興趣,不愿意幫忙,那本事就是比天大也沒用啊,他們到時候咋辦?
困在這鬼地方往來通訊都被掐斷了,到時候李承乾遠在中南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那豈不是只能等死了?
所以,還是拉著李承乾當場給弄出個差事才是最好的辦法。
李承乾被他們這種賴皮招數給弄得也是哭笑不得,最后只能一攤手,直接問道,
“行吧,既然你們非要我今天給你們個準信,那現在我明確告訴你們,我暫時本想不到什麼好差事出來,要不這樣,你們告訴我你們能干什麼差事,還是那種能把你們撈出去的,你們說出來我去幫你們想想辦法!”
這是李承乾想來想去以后唯一的辦法了,他自問自己暫時是真的拿不出什麼好差事出來了。
不是說他不能安排這兩個弟弟,普通職位他手里大把,只要弟弟們愿意,都可以放到他手底下的中南半島去干點什麼,畢竟作為中南總督,他是有軍政人事權的,員的任免都是他一言而決。
可關鍵是,如今兩個弟弟還在服刑呢,難道那種小還得把人從牢里特赦出來?等上幾個月就不行了?
所以,目前來看,只能李恪和李佑自己想想辦法,他到時候再去父皇那里敲敲邊鼓,看能不能行了。
李承乾也是非常坦白的把自己的顧慮和想法都說了出來,剩下的就看這兩位弟弟自己如何選擇了。
李恪和李佑對視一眼以后,李佑猶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周圍,湊到李承乾耳邊悄聲說道,
“大哥,我和李佑倆人從小喜歡軍伍,所以上學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自己研究那些新式武,如今我倆其實已經有些進展了!”
“原本我們就打算以后從事這個行業的,你說,我們能不能拿我們的研究果換我們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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