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暫時沒工夫去跟眼前這些人磨嘰什麼,他此時最重要的工作是看看那兩兄弟研制出來的槍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同時,他也想徹底弄明白,究竟這倆兄弟是怎麼在人還在學校讀書期間,就研制出這麼牛叉的武的。
這里面最重要的問題是,李恪他們是從哪里得到那些武資料的,以及他們究竟是從哪里弄來那麼多加工設備的。
張諾雖然還沒見到那幾把槍械的真面目,但想想也明白,肯定是這里面肯定有機床的功勞,沒有機床不可能實現金屬件的標準切削。
機床還好說,憑借李恪他們的私房錢以及母親家族的勢力,想要弄到其實并不難,但是槍械資料可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接得了的東西了。
說白了,除了張諾這里以外,就只有武研究所這邊有資料了,連李世民那邊都沒保存,因為張諾當時就說了,你丫反正也看不懂,要那東西存著干嘛,需要資料的時候直接找他或者找研究所調不就行了?
李世民當時一聽也是,說白了這東西就是個存檔而已,他確實看不懂,反而放在那邊更安全、更保險。
所以,李恪他們只有兩個渠道能看到資料,張諾那里他們是甭想了,在張諾的記憶里他確實有一次在醉酒后跟他們兄弟幾個說起過這些事,但是他頂多拿出了一些示例圖片出來。
但是想研制出一款當今沒有的槍械出來,那幾張圖片遠遠不夠,更別說這還不止是槍械,還有新式的子彈也出現了,那就要問問了,這新型的火藥配方是怎麼弄出去的?
張諾這會兒別看臉上很平靜,可實際上心里面暗藏著的火氣已經快憋不住了!
武研究所作為一個非常嚴謹的研究單位,自然是有非常嚴格的保條例的,什麼東西能說什麼東西不能說,這都是有嚴格規定,更別說保級別最高的資料了。
可現在呢,偏偏就有人如同兒戲一般的把資料給拿出去了,還是給幾個孩子看,天知道這里面還有多傳播出去的。
想到這里張諾也懶得裝鎮靜了,揮手招過一旁的曹興,直接在他耳邊吩咐了起來,
“你去安排一下,從警衛局調人,把這個地方里里外外給我封鎖了,老子今天要查清楚,這里面到底有多人泄,另外,安排人去一趟老李那里,問問他有沒有授權給李恪那兩個小子查看武資料的權限!”
曹興一聽張諾的話,整個人瞬間都警醒了起來,他跟在張諾邊也不是一兩天了,而作為長期相的倆人,他對于張諾的各種習慣也是了如指掌。
所以他一聽就知道,這幫子這次恐怕是要倒大霉了,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殿下這是要徹查這邊泄的事了,畢竟兩個皇子還未年居然就能接到這邊的軍備資料了,這特麼不是泄就怪了。
雖然張諾吩咐他要安排人去問問陛下,但是曹興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李世民了,他清楚的知道,其實這只不過是以防萬一的一個保險而已,無論是他還是殿下都相信不會是李世民點頭弄出來的。
因為如果真是他的話,之前肯定會跟張諾打招呼不說,更別提給他發的電報里自己還那麼驚訝了。
曹興這會兒也沒工夫去多想什麼其他的了,沉默的點點頭就轉去安排人去了,之前就說過,警衛局在改組之后曹興本就是副局長,雖然只是掛名,更多的時候他還是跟在張諾邊。
但該有的權限他可不,更別說這還是張諾要求的重大事件,這要是還辦不好,那他曹興也該找個地方一頭撞死算了。
他一直都記著他的前任興本是怎麼出事兒的,干他們這行的,就是得細心同時還有就是聽話,該你干的活兒你就得干漂亮,不該你管不該你知道的事兒,那就得當做不知道。
平日里他天天跟在張諾邊,別看跟警衛沒半點相像的樣子,似乎更像是個司機、長隨之類的打雜的。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這行其實沒事兒才是最大的幸運,真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的話那就肯定是天大的事兒了,估計他命填進去都不夠。
這一點雖然他非常明白,但是軍人嘛,誰還沒點骨子里的熱呢,如今好不容易能干點勉強算是正經的事兒了,他不激才怪。
張諾沒管撒著歡兒一路跑得沒影的曹興了,在他看來,不管李恪等人的資料怎麼弄到手的,但是有一點必須得承認,那就是這倆小子絕對是有天賦的!
不然的話,哪怕拿到了資料,有了條件也弄不出來,不見眼前這些蠢貨就是如此嘛,簡直浪費了張諾不知道多時間。
張諾雖說不能把眼前這些人全部一棒子打死,畢竟之前他們的功績張諾還是承認的,但是,至說上一句他們沒有繼續用心是絕對沒問題的。
張諾現在也不想跟人說什麼了,直接開人群走了進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靶場前方桌子上的幾把怪模怪樣的槍械。
說是怪模怪樣還真不是張諾胡說,至張諾這邊看了下,跟自己記憶當中的任何一款槍械都有點不一樣。
或者說,這東西更像是一個技驗證型號,沒講究什麼便攜、防塵防水、人機工學等等這些都沒有。
有的只有最純粹的步槍基本功能,那就是裝彈、擊。
這會兒旁邊的人終于到張諾來了,瞬間就給張諾讓了個空地出來,張諾也沒客氣,直接拿起一把“槍械”上手觀察了起來。
如果要說第一印象的話,那就是重,賊特麼重的那種,要知道張諾的系統里面可是什麼七八糟的東西都可以兌換的,張諾也沒兌換一些后世只能看看圖片的經典槍械出來給自己過過癮之類的。
但是,眼前這款與其說是槍械還不如說是炮吧,這重量以他的武力值都有點費勁,這要是去了部隊難道指一般士兵能扛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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