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看到唐沫,哭著解釋:“我在酒店吃晚飯的時候,被一個服務生燙傷了,給了我一瓶藥膏。剛開始的時候,藥膏涂在手上,還有效果的。
可幾個小時后,我的手突然特別的,我抓了幾下,手背大量皮,然后就出了,我剛剛沖洗了一下,沒想到,越來越嚴重了,現在整只手痛得都麻木了。”
唐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手上的傷勢,眸一沉:“你的手過敏加中毒了。”
田雨驚呼:“什麼,過敏加中毒?難道,那瓶藥膏有毒麼?”
唐沫也沒時間做調查了,拿了田雨的那瓶藥膏,拉著匆匆離開酒店,趕往附近的醫院。
這次出行沒帶什麼藥品,只能先去醫院,讓醫院的大夫給田雨治療了。
到了醫院后,唐沫給田雨掛了急診,把田雨給醫生后,拿著那瓶藥膏讓其他醫生幫忙去檢測一下。
檢測報告出來后,顯示那瓶藥膏沒問題,但會與海鮮之類的食相沖,產生強烈的副作用,輕則手掌皮,傷到手神經,整只手會麻木,重則手會直接殘廢。
看到檢測報告,唐沫的臉沉的可怕。
這是有人蓄意謀害。
半個小時后,田雨的傷勢報告出來了。
由于送醫及時,田雨手上的傷不是很嚴重,但在三天,右手沒法彈,不能再彈鋼琴和干活了。
田雨上藥后,坐在診療室里,哭得特別傷心:“沒想到我還沒有上臺,手就先報廢了,不得不當一個逃兵。”
唐沫知道特別重視這場比賽,為了比賽,幾乎沒日沒夜的練習,特別辛苦。
明天就要進行總決賽了,現在突然發生這種事,對來說,是災難的打擊。
唐沫想到一個治療方案,遲疑會兒后,問田雨:“
我知道一個針灸方案,可以讓你的手在短時間可以活,但代價有點大,你用手指彈琴的時候,會有一種被針扎的劇痛,很痛苦,你愿意試試麼?”
田雨驚訝幾秒后,連連點頭:“我愿意試試。只要可以讓我彈鋼琴,讓我什麼苦痛都可以,我是農村的孩子,不像城里的那些孩子那樣氣,我不怕痛的。”
唐沫到了的決心,朝投去贊賞的目。
為了追逐自己的夢想,什麼都可以豁得出去,很贊。
隨后,唐沫去中醫院那邊借了一套銀針,在休息室里給田雨做針灸。
針灸開始前,唐沫把一塊干凈的巾遞給田雨,安:“你這種況無法打麻藥,會產生不良反應。不過,你不要害怕,如果太疼的話,就咬住巾。”
田雨接過巾,抬頭看,目淡然,一臉從容。
田雨之前聽大胖他們說起過,唐沫會針灸,那位傅先生每次來學校門口接,是為了找幫忙做針灸。
既然如此淡定從容,可見是有信心的。
田雨放松下來,堅強說:“沒關系的,我能得住,你盡管扎針。”
“那行。”
唐沫讓躺下,開始給做針灸。
銀針一的扎進田雨手臂上的位,田雨疼得滿頭冷汗,臉都白了,但咬牙關,是一聲不吭。
唐沫看了一眼,心想,這姑娘還堅強的。
針灸需要一個小時,田雨一點點的熬過去。
針灸結束后,田雨痛的已經快要暈過去。
“覺怎麼樣了?”唐沫輕輕的拍拍的臉頰,關切的問。
田雨睜開眼睛,雖然虛弱,但依舊朝唐沫出笑容:“我覺好多了,手指能了,唐沫,謝謝你。”
堅強的表現讓唐沫有些心疼:“你在這里好好休息,等天亮了我們再回酒店。”
田雨點頭,閉上眼睛,很快睡去了。
田雨睡著后,唐沫拿起手機,給自己的部下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去酒店調查一下田雨中毒的真相。
兩個小時后,部下把查到的信息發給。
唐沫看過后,眼里閃過一憤怒的冷。
原來是那個人在搞鬼!
……
第二天下午,全國青年鋼琴大賽的總決賽在帝京最大的音樂廳里舉行。
比賽的時間還未到,音樂廳前已經聚集了大批和從全國各地趕過來的觀眾,特別熱鬧。
唐安和妻子林也從白城趕過來給唐悅加油助威。
顧菲菲那邊,表哥蘇洋和父母也都來了。
兩家人聚集在一起說著話。
“唐叔叔,林阿姨,唐悅的進步特別大,在白城分賽區的時候,得到第一名的好績呢,我覺得,今天奪冠的機會特別大。”
顧菲菲看了眼唐悅,拍起了的馬屁。
唐安高興起來:“是麼?那我要好好期待了。”
他一臉慈的對唐悅說:“等你奪冠了,爸爸給你一個大獎勵。”
唐悅歡喜的挽住唐安的胳膊:“謝謝爸爸。”
林看著自己的兒,心里升起一種自豪。
等兒奪冠了,他們在唐家的地位也更穩固了。
“咦,那不是唐沫麼?”
蘇洋突然看到人群里唐沫,驚呼一聲,
眾人回頭看去,突然看到唐沫和田雨,臉一沉,歡喜的氣氛突然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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