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宇聽完氣的不行:“你給我再去跑二十圈去。”
陸景雲目瞪口呆:“啊?現在?宇哥,這大中午的罰跑,被學員們看到我多沒面子啊。”
蘇明宇真是恨不得把這貨一腳踹到太平洋,在海里清醒清醒。
戰寒沉都懶得搭理他,對蘇明宇道:“去查查。”
陸景雲一邊抓頭一邊鬱悶:“這麼說來,菜鳥們裡面難道有細?”
“什麼細?你以後說話給我注意點!”說完,蘇明宇就一臉怒氣的走了。
戰寒沉坐在椅子上,眉頭了。
來“看看”的校穿著一陸軍常服,長得還蠻帥的,負責接待的是陸景雲。
這是陸景雲的拿手好戲,他不犯渾的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顧參謀,咱倆有日子沒見了吧,前段兒我出任務去了,本來準備回來請你們聚一下的,結果還沒緩過勁兒來,又開始訓練這批菜鳥了,等我休假,上我們老大,咱們一定好好聚聚。”
“陸客氣了,誰不知道你們野狼的都是大忙人啊?”
陸景雲趕趁機瞎說大實話:“確實是這樣,我們野狼反正不是在執行任務,就是在醫院療傷,說真的顧參謀,我可真是羨慕你的很,瞧瞧這常服穿的多帥氣啊,我那常服都箱底兒了,整天穿著做馴服,一年四季就沒個閒下來的時候,不說別的就說找件吧,我記得你也就比我大兩三歲吧,看看老婆孩子都有了,你再瞧瞧我們野狼一幫老們,我就算了,我們老大,軍區赫赫有名的戰神,在咱們大院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好青年吧,眼瞧著馬上就三十三了,為了保家衛國,他這也算夠拼了吧,前段時間好不容易找了個小件,結果倒好,那小件還是一個烈士屬,一門忠烈啊,爸爸小舅舅都當兵,小舅舅以前那也是我們野狼的人,後來出任務的時候犧牲了,小姑娘為了繼承小舅舅的囑,非要進野狼,可是把我哥給愁壞了,你說這野狼那是孩子待的地方嗎?”
顧參謀:“······”這個況他還真是不知道,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
陸景雲繼續吹:“顧參謀,你說我們老大鬱悶不鬱悶?咱們這些大老找個媳婦兒,那就是希乖乖在家待著,然後生個兒子。我那小嫂子倒好,這會兒還在泥坑裡打滾呢,別說,畢竟是咱們軍人之後,人家那毅力槓槓的,沒給小舅舅丟臉。你也知道我們老大的脾氣,那是說一不二,又冷酷又無。前幾天我們在沙漠訓練的時候,我那小嫂子犯了個錯,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跟人打架。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罰小嫂子在大太下面跑步。沙漠裡那太多毒啊,你肯定知道,能把人曬皮,我那小嫂子愣是咬牙,把另外兩個跟一起罰的學員都跑趴下了,怎麼樣?牛不牛?”
顧參謀連連點頭:“戰上校帶兵,大家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可以想象可以想象。”
陸景雲心說你想象個屁,狗日的敢來找我哥的茬,要是害我哥一點分,咱就是豁出去這皮也要弄死丫的。
“我哥苦啊,還沒年就沒了媽,戰伯伯你也是知道的,當年一腳把我哥踹進野狼就不聞不問的,你知道我哥了多傷嗎?就去年年底那件事你知道吧,就為了狗日的走私犯,我哥差點兒就掛了,後來傷還沒好徹底呢,一個電話又被派到了M國。哦哦···不好意思,這事兒就不能細說了,總之,我們這群人那就是槍林彈雨的闖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榮了呢。”
顧參謀心說,是哦,你們野狼的人是苦,但那肩上的星星也是眼瞅著往上加啊!
就拿他來說吧,比陸景雲大三歲,卻都是校級別,而且陸景雲眼看著馬上又要升了,他心裡能舒服嗎?
不管心裡是嫉妒還是羨慕,顧參謀面上是不會表現出來的,不聲轉移了話題,說想看看學員們的訓練況。
這人的份就好比古時候那視察的欽差,陸景雲雖然心裡想一腳把這貨踹進泥潭裡,面上卻不得不嘻嘻哈哈的伺候著。
姜暖覺得今天的訓練是進野狼以來最苦的一天,武裝越野回來還沒口氣,又被趕畜生似的趕下泥潭,先是做了好幾組俯臥撐,接著又抱著原木做仰臥起坐,覺這幾天下來,渾上下的面板都變糙了。
因為有水槍干擾,姜暖也沒注意到上面有人在看他們,知道自己實力還不如程菲,所以一直拼著一口氣在堅持。
蘇明宇本來覺得應該準備個小灶,單獨招待顧參謀,被戰寒沉一口否決了。
陸景雲覺得他哥否定的好,哼了一聲:“他算什麼東西?哥,你把他給我,別理他,我跟他說你忙呢。”
戰寒沉本來就沒有打算見那個什麼顧參謀,他和蘇明宇只是聽說過這麼個人,沒見過,不認識。
下午陸景雲故意把顧參謀帶到了醫務室,暗道你的目的不就是想來搞清楚我和桑然之間的關係,行啊,本親自帶你去。
一番介紹下來,桑然盯著顧參謀兩眼發,因為發現這個顧參謀,居然跟那個姓劉的醫生長得有點像。
基於這個原因,桑然對顧參謀就特別熱,聊著聊著,話題就變了味兒:“顧參謀,您今年多大了?有朋友嗎?你在哪兒辦公啊?哦,對了,其實我在軍區醫院上班,過段時間就回去了,我能去找你玩嗎?”
陸景雲:“······”
陸表示心到了一萬點傷害,自己這麼一個英俊瀟灑,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擺在眼前,桑然這丫頭是不是瞎啊?
顧參謀也沒想到桑然居然這麼熱,一時間有點懵,報有誤啊,不是說這人是陸的朋友嗎?怎麼當著陸景雲的面爬牆呢?難道這是他們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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