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不常帶咬咬出門,南頌更是第一次見,稀罕得不行,抱著不撒手,還打視頻電話給常加音,炫耀比先抱到幹兒,氣得常加音想立馬打飛的從鹿城飛回來。
常加音眼不見為淨,轉去看旁邊的時歡:“對了,阿稚,我拐彎抹角地幫你問了幾個溫家人,他們都不認識楊清蕓耶~”
們見麵的地方是吃下午茶的地方,店開著悠揚的純音樂,時歡坐在高腳木凳上,微微皺眉:“都不認識?”
“對啊,他們知道禹城宋家,但不知道楊清蕓,看著不像有往的樣子,阿稚,你會不會是想多了?”
這個有點出乎時歡的意料。
個人不認識宋夫人,溫家也不認識宋夫人,那宋夫人是怎麽認識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加音。”
咬咬“嗚嗚”地,想要媽媽抱,時歡找到安讓含著。
“不用客氣……”常加音趁機說,“南狐貍,我寶貝幹兒都不肯讓你抱了,你快放開,等會兒哭了就哄不好了。”
南頌為了抱咬咬,今天特意沒噴香水,將手機屏幕轉過來:“挑撥我們母關係,看,咬咬哪兒不肯讓我抱了?”
常加音脖子看懷裏的咬咬,心花怒放:“乖寶寶,幹媽給你買了好多小服和小鞋子,等幹媽回去拿給你穿嗷~”
時歡莞爾:“你別買太多,年前江何深才給買了很多,小孩子長得快,沒多久就不能穿。”
常加音得意:“嘿嘿,所以說我聰明啊,現在五個月大對吧?我直接買一歲的,等大了就能穿了,這個未雨綢繆,贏在起跑線!”
時歡啞然失笑。
“巧了,我也給咬咬買了玩。”南頌手在包裏翻找了一下,然後就拿出了一隻——跳舞小老虎。
時歡眼睛一睜。
“這個還會一邊唱歌一邊走路。”南頌怕影響店裏其他客人,就沒演示,“阿稚,你回去給咬咬玩。”
時歡眨眨眼:“我知道,但是這個最近很流行嗎?今天早上才有人送了咬咬兩隻。”
常加音毫無明星架子地開懷大笑:“姓南的,你看看你,送的都是人家有的,好敷衍喔,還是我的小服用心!”
南頌悻悻道:“我跟人逛街的時候買的,哪知道這個這麽熱門……不過,”捕捉到一個重點,“阿稚,你剛才說,江何深給咬咬買了很多服?他肯接咬咬了?”
時歡點頭:“嗯,算是吧。”
常加音在屏幕那邊說:“那很好呀,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了,阿稚,不對,歡歡,人活著都是要向前看的,不能一直停留在原地,你懂我的意思吧?”
時歡笑意淡了一些:“嗯,我懂。好了,我聽到你媽媽在喊你下樓吃東西,掛了吧,趁著假期,好好跟你父母,還有哥哥團聚。”
常加音擺擺手:“拜拜!新年快樂!”
剛掛電話,麵前就放下一碗燉湯,男人問:“誰的電話?”
常加音抬頭,看著大哥,不知道出於什麽私心,搖頭說:“一個圈好友,來跟我拜年的。”
時歡抱過咬咬,整理包裹著的毯子,免得著涼,南頌喝了口卡,然後道:“阿稚,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時歡抬了一下頭:“什麽?”
南頌單手托著下,玫瑰的甲輕輕點了點臉頰:“你,喜歡江何深嗎?”
時歡愣怔。
南頌眉眼生得嫵,直勾勾地盯著,問得更直白:“你喜歡的是江何深,還是他和江知祈一樣的臉?”
“……”
時歡一時答不上來,咬咬在懷裏了,低頭看著孩子。
看了好一會兒,時歡才說,“反正,我會一直留在江何深邊,這是我‘留在’江知祈邊唯一的辦法。”
……
這個年過得悄無聲息,轉眼就到了正月初八,各個行業複工的日子。
時歡依舊是在家裏,線上理工作,江何深就要忙一些,當天下午便帶著夏特助去出差,先去京城,然後去晉城,三天裏輾轉兩個城市。
10號這天,時歡終於拿到自己第一個月的工資,馬上聯係了樂知,按照他們之前約定的,付到全款的50%開走車。
樂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時歡那裏暴,將車鑰匙給時歡的時候,還說:“這輛車現在有一半屬於你了,另一半就等下個月的今天,你付完全款,我們去辦過戶的時候。”
時歡笑:“到時候我是跟你去過戶嗎?還是跟江何深?”
樂知一愣,然後也笑了:“你都知道了?你知道還來給我錢?直接讓二哥把車給你不就行了?”
時歡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是怎麽約定的,反正我是從你手上買的這輛車,我付完你開的價,你負責把手續辦好,這輛車就是我的,將來車有問題,比如是黑車,或者保養、車險什麽的,我都是找你的。”
“啊?我怎麽聽著好像是被你們夫妻仙人跳了?”
開玩笑歸開玩笑,樂知聽出是想靠自己的意思,看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欣賞。
“行吧,錢是我收的,我一定負責到底。對了,Aurora,下周日有一場同傳,我還缺搭檔,你要是想賺車錢,我可以把你推薦給主辦方,我們三搭。”
時歡欣然答應。
之後時歡就把車開走了,直接開去機場——接出差回來的江何深。
提前問過夏特助,知道他們幾點的飛機,在出口等江何深,江何深邊走邊講電話,看到,頓了頓,說了“回頭聊”便先掛了電話。
“你怎麽來了?”
時歡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剛提了車,來接我先生。”
江何深薄微抿,明明眼神都鬆了,卻還毒舌:“我還以為你不要這輛車了,之前質問我的時候,不是很有骨氣?”
“二爺願意打一個‘夫妻價’給我,我得多不識好歹才不領?”時歡歪頭,“二爺,上不上我的車?”
江何深鬆開角,淺淺一勾:“你都特意來機場了,我要是不上,你豈不是白跑一趟?”
既然隻是來接的先生,那麽……夏特助輕咳一聲,很識趣地說:“江總,我先走了。”
江何深:“嗯。”
夏特助推著行李箱,一邊撤離一邊想——難怪二爺對二夫人的態度轉變那麽大,從一開始恨不得掐死,到現在被牽著緒走——幾個人抵抗得住二夫人這種攻略啊?
想必哪怕將來三年婚約到期,二夫人依舊是二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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