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娘呢?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發什麼神經?再喊報警抓你了!傻碧!”
“有病趕去醫院治,別在這裡打擾大家!”
罵霍奕北的人很多,都是住在這裡的住戶,有的人甚至還撥打了業管理的電話,讓他們趕把這瘋子弄走。
顧慎言從來沒幹過這麼丟份的事,拼命拉扯大吼大的霍奕北,希他能消停一點。
可是……
醉鬼哪裡聽得進他的勸說?
不僅咬了他的手,還得更大聲。
聽到那些罵他的聲音,更是豪壯志對著大家說道:“你們都幫我喊蘇雲暖的名字,我給你們錢。”
說著,轉回到車裡,拿出厚厚一沓人民幣出來,對著那些大罵自己的人喊道:“誰幫我把蘇雲暖喊出來,這些就都是他的!”
剛才那些罵他的人看著他手裡的人民幣,個個紅了眼睛。
不僅沒有再罵他,還跟他攀談了起來:“這位帥哥,你想喊的是個姑娘吧?”
霍奕北傻笑:“是我老婆。”
眾人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是小兩口吵架了呀,你老婆不鳥你,對吧?”
“放心,有我們大家在,一定幫你把老婆找回來!”
於是乎,頃刻之前,擁有鈔能力的霍奕北一下子集齊了二十幾號人。
連業的工作人員都拿著大喇叭過來了,對著他笑的一臉諂。
還特意跟霍奕北確認了一下:“這位先生,只要把蘇雲暖喊下樓,這些錢就歸我們了,是吧?”
“您確定?不是騙我們?”
醉醺醺的霍奕北只想見蘇雲暖,本不管其他。
聽說有人能把蘇雲暖起來,當即把手裡的一沓錢舉到那人跟前,好看的桃花眼瞇起來,對他說道:“只要你把下來,這些,全是你的!”
“不夠我還有!”
對方看著那厚厚一沓人民幣,瞬間來了神:“那咱們可說好了!我這就幫你喊下來。”
“不行,怕你賴賬,我得錄個影片。”
這人就急忙找別人幫他錄影片。
但……
其他人一看,這事不像是假的,誰不眼熱霍奕北手裡那一沓爺爺?
本不給這人表現的機會,一把按住他,對著三樓方向大喊蘇雲暖的名字。
“蘇雲暖,你老公在樓下等你,他想你了!”
“蘇雲暖,蘇雲暖,蘇雲暖!”
最後,發展幾十個人一起站在樓下喊蘇雲暖的名字。
蘇雲暖跟白晴殺了一會兒遊戲後,就躺下睡覺了。
雖然明天是週日,用不著上班,但要送爍爍去練跆拳道,自己還要去圖書館看醫學書籍,本沒有空閒時間。
所以,睡得很早。
離開霍奕北的這段時間,起得早,睡得早,心大好,連帶著睡眠質量都提高不。
經常是一覺就能睡到大天亮,中間不帶醒的。
因此,霍奕北在樓下喊了那麼久,一點兒也沒影響。
故而……
當樓下很多人用大喇叭齊聲喊蘇雲暖名字的時候,被驚醒了。
不僅是,白晴也醒了。
趿著拖鞋來到蘇雲暖房間,打著哈欠問:“外頭怎麼那麼多人你的名字?什麼事兒啊?”
蘇雲暖聽到聲響,怕吵著爍爍,急忙跑到兒子房間,看著睡眼惺忪的兒子,急忙安:“爍爍不管這麼多,好好睡你的,和你沒有關係。”
“寶貝乖,繼續睡,媽咪和乾媽下去看看。”
安頓好爍爍,蘇雲暖這才來到窗邊。
當看到樓下站著那麼多人齊唰唰自己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什麼況?他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還一起我的名字?”
白晴也是一頭霧水,拿過羽絨服穿在蘇雲暖上:“走吧,姐下去陪你看看,不過,我好像看到了霍奕北。”
蘇雲暖循著指的方向看過去。
外頭線昏暗,再加上人人,本瞧不真切。
“沒有啊,我沒看到他,不管了,先下去問問況吧。”
這麼多人齊唰唰的名字,還以為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呢。
裹著羽絨服下到樓下的兩人來到高喊蘇雲暖名字的人群中,問他們:“到底怎麼了?”
那些人看到蘇雲暖的時候,不僅不回答的問題,還衝曖昧一笑,笑嘻嘻拿著人民幣走了。
搞得蘇雲暖更納悶了。
很快,就看到了整個事的策劃者。
霍奕北!
當看到狗男人的那一刻,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話也不說一句,轉就走。
白晴更是罵了一句“人渣”,帶著蘇雲暖轉往回走。
可惜的是……
兩人沒走幾步,就被一酒氣的霍奕北攔住了。
男人人高馬大,往那裡一站,就把單元門擋得死死的,兩人本沒有過去的空隙。
白晴氣不打一來,指著霍奕北的鼻子就罵:“滾開!死人渣!”
顧慎言這會兒正在給那些喊蘇雲暖名字的人發錢,當他看到白晴的那一刻,立刻把錢往空中一拋:“你們自己撿吧。”
再不理會那些人,直奔白晴而來。
等他衝到白晴跟前的時候,眼眸已然變得猩紅。
“白晴!”
他咬牙切齒念著那個名字,衝上前來,抓過手腕,直接將人拖走。
蘇雲暖見好友被人拖走,急忙上前搭救。
霍奕北走過來,抱住了細的腰肢。
蘇雲暖力氣不如霍奕北大,掙扎半天,無果。
只能眼睜睜看著顧慎言把白晴拖走。
白晴臉倒是沒什麼太大變化,平靜的衝蘇雲暖招招手:“不用擔心,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一會兒我就回來了。”
雖然對白晴不放心,但眼下蘇雲暖自都難保,已然顧不上那麼多。
只能著頭皮面對霍奕北。
夜風吹過,帶著冬季深深的寒意,也帶著霍奕北上濃重的酒氣。
吹得蘇雲暖一陣惡寒。
在聞到男人上濃重的酒氣後,問他:“你喝了多?”
在梧桐院的時候,即便霍奕北喝再多的酒,回到家也一點不鬧騰人,都是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睡覺,像個乖寶寶,會蘇雲暖擺佈。
今天,他的表現太反常了,跟平時的他就像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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