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四個彪形大漢相比,蘇雲暖就是那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小螞蟻。
無論多努力,無論有多拼,甚至把吃的勁兒都使了出來,也仍舊沒有擺被欺辱的命運。
其中一名大漢為了玩的更過癮,甚至單臂把託舉了起來。
他一隻手臂撐著蘇雲暖的腰,讓趴在手臂上,招呼同伴:“你們說……這樣的子是不是更方便一些?”
“確實是的!來!就讓我們掉的子吧!”
蘇雲暖急得滿頭是汗,全都在掙扎,破口大罵:“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
對方看掙扎得厲害,越看笑的越大聲:“你去告啊!現在就去告啊!”
“就是!我們又沒對你做什麼,強你了嗎?”
“你告霍奕北的時候不是有種的?現在怎麼不去告我們呀?”
“給你機會,現在就去告我們呀!”
“哈哈哈哈……”
“哥兒幾個,把按住嘍,我可要子了!”
“你當心點兒,這小娘們兒烈,說不定會咬你一口。”
“知道會咬我還不把堵上?!把舌頭給捋直了,可千萬別讓想不開尋死!”
很快,房間裡就聽不到蘇雲暖的聲音了,他們堵住了的,看無的掙扎,笑的放肆又大聲。
剝掉蘇雲暖子的那一刻,絕的閉上了眼睛。
如果可以選擇,真的想去死,也不要這種辱。
儘管蘇雲暖還在掙扎不休,可的那點力氣本沒有任何作用,只是給對方增加笑料而已。
陳遠和晏喬坐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興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底閃著芒。
“快呀!再掉就能看見下面長什麼樣兒了!”
“我可聽說蘇雲暖把霍奕北迷的找不著東南西北,就只一個人,這俱子到底有什麼魔力?”
晏喬比陳遠還要興,雙手握拳頭,不停給他們打氣好:“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這麼磨嘰,快把,讓我和遠哥看個痛快!”
“遠哥,我覺得這比看島國的作片還刺激,你覺得呢?”
陳遠斜斜靠在真皮沙發裡,臉上沒有表變化,但他眼睛一直盯著蘇雲暖的子,眼底滿是探究的。
眼睛盯著蘇雲暖的同時,抬手摟過晏喬的肩膀,讓靠在自己上。
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張起來,在場所有人都盯著蘇雲暖,想窺探些什麼。
然而……
就在他們以為即將得逞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猛地被人從外面踢開。
一行人魚貫進。
還在對蘇雲暖手腳的幾名彪形大漢悉數被踢飛,接著,這些人圍一道人牆,將蘇雲暖擋在後。
月下的小屋,靜謐而神。
霍奕北影矯健,每走一步都著不容小覷的堅定與怒氣。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鎖著前方那個弱小的背影,彷彿要將深深地刻心中。
男人走幾步,來到蘇雲暖跟前,眸底晦暗不明。
他眼底有悔,有恨。
悔自己來的太遲,讓盡委屈。
恨自己為了逞一時之勇,讓面對這些非人的折磨。
在見到蘇雲暖抖軀的那一刻,所有的自尊與傲慢,統統化了泡影。
他早該來的,不是嗎?
蘇雲暖並不知道那些迫害他的壞人已經被清除,下意識覺得危險還在,雙手不停揮舞著,想要趕走那些可怕的敵人。
嗓子已經沙啞,即便用盡全力氣,也只能發出一個單音節:“啊……”
“呵……”
“嘔……”
像個瘋子似的,手腳揮蹬。
霍奕北看著這樣的,眼底滿是疼惜。
衝過來,抱住蘇雲暖,。
拿掉蘇雲暖裡的巾,猩紅著眼睛看:“你怎麼把自己弄這樣?”
了這麼大的刺激,蘇雲暖一時間無法恢復正常,還在把他當壞人,拼命捶打著男人口:“滾開!”
“別我!”
霍奕北猝不及防,被一推,人順勢向後倒去。
好在他眼疾手快,左手扶在地上,撐住了子,才不至於倒下。
有了前車之鑑,男人不再急切的靠近蘇雲暖,而是緩緩地朝靠近,每一個腳步聲都放得很輕,生怕嚇到。
“蘇雲暖,我是霍奕北!”
“壞人已經被我趕跑了。”
早知道陳遠這麼不講武德,他絕不會放任蘇雲暖一個人在這裡。
“蘇雲暖,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蘇雲暖緩緩抬起眼睛,空的眼神朝霍奕北看過來。
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開始有。
可以到他的近,那種急切想衝進他懷裡的覺讓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心跳聲在夜空中迴盪,如同戰鼓般激盪著的勇氣。
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霍奕北!”
這一聲,飽含委屈和屈辱。
聽到自己的名字,霍奕北再次朝走來。
他近的影在燈下顯得更加高大威猛,每一個作都著強大的保護,滿滿的安全。
男人的目鎖定,彷彿要看穿的心深的脆弱與無助。
那種強烈的存在讓無法忽視,懸著的心慢慢放回肚子裡,終於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安全了。
霍奕北步步,快速靠近,蘇雲暖已經可以清晰的他的氣息。
知道自己無需再躲,也無需害怕。
抬起頭,迎上他的目,眼中閃爍著。
霍奕北下自己的外套,裹在蘇雲暖上,左臂將蘇雲暖摟進懷裡,朝一牆之隔說道:“陳叔這麼對我的人,是不是不太好?”
“您老人家好歹是長輩,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對付一個流之輩,是不是太無恥了些?不怕同行笑話?”
陸元了救護車,救護人員抵達,給蘇雲暖打了一針鎮定,便睡了過去。
霍奕北把蘇雲暖母子安排上了救護車後,折返回審訊室,隔著那面牆看向裡屋的人。
因為知道對方是陳遠,來的時候帶了不人。
這會兒,霍家的保鏢把隔壁小屋團團圍住,一個人也沒放跑。
至於先前對蘇雲暖手的那四名彪形大漢,除了斷手斷腳之外,還被廢了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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