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英恰好也不太想出去。
主要是,寧半夏帶孩子,放心!
“好啊!”苗若英當即回答:“那就放馬過來吧!”
于是,兩個人吃完飯,就興致的去樓頂下棋去了。
這一頓廝殺,倆人都覺得很迷。
苗若英試探的剛要放下棋子的時候,眼角余看到周澤臉上的笑意,刷的收回了手指:“不對,我考慮一下!”
“落子無悔!”周澤頓時手去苗若英的手指:“怎麼能反悔呢?”
苗若英狡辯:“你也說了落子無悔,我可還沒落子呢!不算不算!”
“怎麼能不算呢?算!”周澤繼續著苗若英的手指不撒手。
倆人爭執間,忽然回過神。
周澤竟然抓著苗若英的手指,足足有一分鐘之久了。
周澤好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刷的松開了手,耳朵一下子就微微紅了起來,說話的語氣都有點奇奇怪怪:“我不是故意的。”
苗若英角不由自主的翹了翹:“嗯,我知道。”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
“那我接著下?”苗若英問道。
“嗯。”周澤也不再計較苗若英是不是悔棋,就任由苗若英重新落了棋子。
經過剛剛這麼一遭,苗若英清晰的覺到,兩個人之間的那層隔,一點點的在瓦解之中。
哼。
小樣!
就算你失憶了忘記了我,我也能讓你重新上我!
你周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苗若英的!
周澤垂下眼角,掩住了眼底的笑意。
很好。
很快,他就能……
另一邊,苗東陵困惱的問江楓實:“楓實哥哥,爸爸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來呢?還有,爸爸為什麼不理我了呢?以前爸爸看見我都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
江楓實傻弟弟的頭頂,說道:“周叔叔生病了,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東陵要乖,不要耽誤大人治病。”
“可是半夏姨姨會治病啊。爸爸怎麼還不記得我?”苗東陵更加迷了。
“大概是媽媽也不好治療的病吧。”江楓實把江蘇木了過來:“讓蘇木給你解釋解釋!”
江蘇木咚咚咚跑了過來,聽了倆人的話,頓時說道:“啊呀這個事,我媽確實是幫不上忙。這人中,大腦是最的儀,一不小心就容易出岔子!我聽爸媽說,周叔叔在國外的時候,傷蠻嚴重的。我媽媽治外傷傷都拿手,唯獨治腦子不拿手!況且,回國之后也找了很多醫生了,都不行!不是我說,也就是我歲數太小,但凡我再長個幾年,我跟你們說,我絕對是超越媽媽,超越外公,超越師祖的超級神醫……”
江楓實懶得聽弟弟吹牛,拽著苗東陵就走。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江蘇木趕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我跟你們說啊,周叔這個況啊,就算是心病。這心病還需要心藥醫。說不定啊,遇到個什麼大喜事兒就想起來了呢……”
看著孩子們鬧一團,寧半夏小聲對江景爵說道:“你說,這個事還得堅持多久啊?我好擔心會穿幫。”
江景爵看了一眼后面,低聲回答:“咱們不管,咱們就裝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穿幫了,咱們的演技也要跟上,反正到時候承擔怒火的人,只有周澤一個人,咱們都是無辜的。”
寧半夏沖著江景爵豎起大拇指:“你行!”
謝雨桐跟林冉在野地里到跑,不停的摘著好看的野花。
花城就跟在后面,負責拎包和抱花兒。
大家都玩的超級開心。
“半夏要這麼多花兒干嘛啊?”謝雨桐忍不住問道:“別告訴我,這也是藥材!”
“是藥材!”寧半夏遠遠的解釋說道:“這種花兒紅花酢漿草,不僅長的好看,可散瘀消腫,清熱利,解毒。我有好多的藥方,都要用到這一味藥材。昨天,我看到冉冉摘的野花里就這個,而且長的也好,沒有污染,所以就多采點!”
林冉聽說這個對寧半夏有用,于是采花采的更積極了!
除了這個花兒之外,寧半夏還挖了不其他的草藥。
大家帶著戰利品,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周澤跟苗若英倆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怪怪的。
謝雨桐快:“你們倆不會是又下棋了吧?”
苗若英點點頭:“是啊。”
“你們不會是又下了一天的棋吧?”謝雨桐拔高了音調。
“對啊。”苗若英點點頭:“不對嗎?”
“對什麼對啊?你們倆,談的方式很別致啊!”謝雨桐口而出:“我就沒見過,天天下棋談的!”
這句話說完,苗若英跟周澤的眼神,瞬間變得微妙了起來。
那種古怪的氣氛,越發濃郁了。
寧半夏給林冉一個眼神,林冉拽著謝雨桐就上樓去了。
“喂喂喂,我還沒說完呢!”謝雨桐就這麼被拉走了。
花城將戰利品放在了院子里,問寧半夏:“這些東西怎麼理?”
“先放那兒,不同的藥材有不同的理方式。”寧半夏對花城說道:“花城你眼太好了,這里的土質,的確是非常適合藥材的生長,把附近的圖紙給我找出來,我要認真的規劃規劃。”
“好!”花城高興極了。
能幫上半夏的忙,是他最大的心愿。
“我也一起。”江景爵趕跟上:“走,孩子們,咱們去看花兒啦!”
“嗷嗷嗷!”苗東陵嗷嗷的就跟著玩去了。
周澤眼的看著自己的乖兒子,跟著江景爵跑了,眼饞的不行。
江蘇木回頭看了一眼周澤,也嗷嗷的跟了上去。
江楓實嘆息一聲,跟周澤和苗若英打了個招呼,這才跟著一起過去了。
原本熱鬧的大廳,瞬間又只剩下周澤和苗若英兩個人了。
剛剛謝雨桐的那句話,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周澤跟苗若英的關系,終于有了實質的進展。
什麼實質的進展——那自然是,苗若英的主出擊,有了實質的進展。
因為,就在一個小時前。
苗若英因為長時間久坐,麻了一下。
想喝茶的時候,起沒站穩,一下子坐在了周澤的上。
而且還是以那麼親那麼尷尬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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