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晚抱著手機往下翻半天,沒找到婁遲的微信。
從搜尋框裡直接搜,也沒有!
嘖~奇了怪了……
明明加過好友的,怎麼沒了?
瞥見傅狗的頭像時,驀地想起他的警告。
一定是傅狗把婁遲的微信刪掉了。
那溫教授的呢?
書晚在微信裡搜尋溫教授,果然!
在電話通訊錄中搜尋,也沒有!
“神經病!”書晚氣得扔了手機。
陸詩文抻著脖子看過來,“怎麼了晚晚?”
書晚煩躁地抓頭髮,“沒什麼,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領導賞賜的罰,犯愁啊。”
上頭給的罰決定就一句話:對法務部陸詩文、書晚提出嚴厲批評,責令法務部協調下次《藍智谷》籌備會議。
這一句話,對於高層來說,真就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
對於倆新人來說,就算跑斷、說破,都不一定請得高管們再次出席會議。
合規組主管昨天發話了,限倆一週解決這個大麻煩,不然就滾蛋!
部門同事們冷眼旁觀,都在等著看笑話。
不過,他們沒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就已經夠仁義了。
陸詩文探趴在工位隔斷,苦著臉說,“晚晚啊,你有沒有點靈火花啊,說來聽聽。”
書晚盯著桌角,兩眼空無神,無意識地轉著筆。
陸詩文在眼前揮揮手,“晚晚?跟你說話呢。”
“嗯~,聽見了,我在思考。”
忽然,同事們三三兩兩地聚到落地窗前,著樓下嘁嘁喳喳地議論起來。
陸詩文轉頭看看他們,也走到落地窗前。
“哎晚晚,”陸詩文眼神裡閃著八卦芒,衝招招手。
書晚不為所,懶懶抬眸,“怎麼了?”
陸詩文直接過來拉著到窗前,“你看看樓下。”
辦公大樓前,停著兩輛箱貨,車廂外皮印著瑞幸咖啡的logo。
瑞幸咖啡的工作人員正忙碌著卸車,一車咖啡,一車甜品。
陸詩文疑道,“這棟樓就咱眾誠一家啊,難道是總裁請喝下午茶嗎?”
“……”書晚有種不祥的預。
這時,的手機響起。
回到工位接電話,“喂,您好。”
電話那頭是個男生,聲音恭敬又客氣,“您好,請問是書晚士嗎?”
書晚有些茫然,“是我,您是?”
“士您好,我是瑞幸咖啡三合店店長,帶領員工來給您送貨,能否麻煩您下來一趟,籤一下送貨單?”
書晚:“……”
樓下那兩輛車果然是傅狗的傑作!
當書晚出現在樓下時,法務部沸騰了。
一個剛職的大學畢業生,這麼大手筆,家庭背景不一般啊!
書晚簽完送貨單,仰頭看向28樓,總裁辦公室那個位置。
巨幅落地窗前,一個長條狀的黑影。
肯定是他!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角噙著壞笑,幸災樂禍地俯瞰著。
書晚給他發資訊:傅總,你這麼大一總裁,為難我這個剛職的新人,有意思嗎?
傅狗:?
書晚:我請客,僅限於法務部的同事!你搞這麼一出,我在全公司都出名了!
傅狗:你在公司揚名,是昨天的事。
書晚:“……”
回到法務部,一進門,就收到了同事們熱的目,以及各種洋溢著集神的誇讚。
陸詩文兩眼放,跑到旁,像攙扶老佛爺似的扶著回到座位,激地嘆,“晚晚啊,你好有錢啊,還說不是富二代!也太低調了叭!”
書晚扶額,“詩姐,我真不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
陸詩文拍拍的肩膀,“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富家千金出來驗生活嘛~”
“以後啊,我會努力配合你演好窮人,啊不對,我不用努力,本出演即可。你不用到找素材,跟著我學就好了。”
書晚:“……”
完了,這富二代標籤算是死了。
摳不下來了。
這時,傅司沉發來一張“手握咖啡”的照片。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咖啡,輕鬆不費力,大號杯在他手裡都顯得小了。
尾指那枚素圈戒指落了,在鏡頭裡熠熠生輝。
這枚戒指對他來說一定意義非凡,認識他這些天以來,他一直戴著,從不離手。
陸詩文忽然湊過來,驚歎,“我的媽呀!這誰的手啊?這麼好看!”
書晚驚慌地反扣手機,“……沒誰。”
“這就是上次那個傅狗吧?”陸詩文八卦地笑著,“我看到了,他手裡拿的是瑞幸咖啡哦~”
書晚心咯噔一下,倏地提到嗓子眼,詩姐不會猜到了吧?
陸詩文俯,把耳朵湊過來,“哎,跟姐說說,咱們公司哪個部門的呀?怎麼認識的?”
書晚暗暗鬆一口氣,好險……
心虛地狡辯,“瞎說什麼呢你?我手控,這從網上找的圖。”
“真的?”陸詩文半信半疑,“我也是手控,你分給我唄~”
書晚P掉傅司沉尾指的戒指,把照片畫面裁剪到只剩他的手和咖啡,然後才放心地轉發給陸詩文。
回到跟傅司沉的聊天介面,書晚盯著他的手發呆。
他發來這麼一張照片,是幾個意思?
小才互相分日常,他這有點過於曖昧不清了!
炮友之間,睡的次數多了,也能睡出?!
這時,聊天介面蹦出一行字:錢從你工資里扣。
“……”書晚無語,疼。
氣得扔掉手機,畫圈圈詛咒他。
到了中午,陸詩文手拍拍隔斷,“到點了,乾飯去!”
書晚興致缺缺的,“吃什麼啊?”
陸詩文打量著的臉,眼神著擔憂,“你的胃還是不舒服嗎?有沒有吃藥?”
書晚這才想起來,早晨出門忘記帶藥了。
唉……不帶也罷,那藥苦得要命。
“沒吃是吧?腸胃不好的人,得隨時備著。”陸詩文走過來拉起的手,“走,吃完飯陪你去藥店買點。”
書晚剛站起,手機來訊息了。
傅狗:上來。
選擇無視。
接著,他又甩來一條:別等我親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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