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遲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敲敲的額頭,“小傻瓜!那是玩槍。”
“哈???”書晚震驚,“明明就很重啊,怎麼會是玩槍?!”
婁遲的小細胳膊,“覺得重,是因為你太瘦了。真的可比這重多了。”
“可你端槍的架勢,用對講機說話的樣子,都彰顯著你很會在山林裡作戰,像電視裡的特種兵一樣。”
書晚說著激地拍手,“哦!還有上次在停房,你那令人眼花繚的敏捷手,本就不像個醫生。”
婁遲倚靠著電梯轎廂,懶懶散散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是一沒有筋骨的豆芽菜。
他笑著說,“年時,經常和沉哥、老溫一起去野營,打真人CS。”
“我打小就瘦弱,那時候都是他倆罩著我。”
“沉哥接管眾誠之後,就沒再玩過了,所以他現在很菜,掌大的小山頭,就把他困住了。”
“還被蛇咬,哈哈哈,人生汙點啊!”
“等你養好,我教你防,以後誰敢你,往死裡打。”
“我太需要了!”書晚兩眼放,抱拳,“師父在上,請徒兒一拜!”
“嗯,乖徒兒,先把電梯按了,”婁遲瞥一眼電梯樓層按鈕,“咱們忘記按樓層了。”
書晚按下樓層,笑瞇瞇地問,“給我講講你們年時的趣事唄~好想聽!”
婁遲微微歪頭,角翹起,“那可太多了,七天七夜都說不完。”
“先聊聊沉哥吧,你應該最想聽他的過去。”
“想了解他哪一方面?給我個方向。”
書晚想了想,一臉嚴肅地問,“他談過嗎?”
婁遲失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
“放心吧,你是他第一個人。”
書晚驚得張大。
在床上那麼野,玩得那麼花,在之前竟然是個!
難以置信啊!
“不信啊?”婁遲那雙桃花眼中閃著八卦芒,“因為他活兒太好?”
書晚刷得紅了臉。
他活兒確實很好!
好到每次都讓下不了床。
也超級會親!
婁遲非常直白地告訴,“他母胎solo至今,未婚,未育。”
“遇到你之前,是個貨真價實的!”
“如果你覺得他活兒好,那他肯定是沒看片兒。”
書晚臉頰滾燙,背過去不好意思看他。
婁遲撞肩膀,“傻丫頭,像沉哥這樣的黃金單漢,可遇不可求,你得抓點。”
書晚扶額,“不瞞你說,我已經探過他的口風了,而且不止一次,他一次都沒有回應。”
婁遲有些恨鐵不鋼,“都睡八百遍了,還試探什麼呀?打直球!”
電梯門緩緩開啟,婁遲扶著電梯門,跟在後面走出電梯。
書晚摳著額角很為難地說,“那如果打直球被拒了,豈不是很丟臉?”
婁遲臉上的,“你一個窮,臉能當飯吃嗎?”
“那可是眾誠集團的總裁,價萬億的頂級富豪!他要是敢拒,立馬讓曝他。”
書晚著脖子搖搖頭,“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在京都找不著工作,我可不敢招惹他。”
婁遲笑問,“你到現在都沒有get沉哥的用意嗎?”
書晚有些茫然,“什麼意思?”
“他就是單純地想把你留在邊。我早就跟你說過嘛,沉哥佔有慾很強的,你不能跟他對著幹。”
“而且他還有病,狂躁癥,更加劇了他的霸道偏執。”
書晚驚訝地蹙眉,“這是什麼病?怎麼得上的?”
“這故事還長的,先回病房躺下,我給你掛上點滴。”婁遲從護士站取走的藥,陪著回到病房。
“狂躁癥,最明顯的癥狀就是,暴躁易怒,睡眠需求,慾進。”
“跟他在一起也有些時日了,你應該深有會。”
書晚瞭然,怪不得他在床上那麼瘋狂,原來是這個影響啊。
婁遲繼續道,“沉哥的姐姐,也就是趙星越的媽媽,眾誠旗下珠寶集團總裁、首席設計師,跟沉哥非常好。”
“姐姐對不起20歲那年,跟邊的保鏢互生愫,不顧家族反對,背棄與萬隆集團的聯姻,拋下公司這一大堆事務,跟保鏢私奔。”
“姐姐以為遇到了真,但實際上,那個保鏢就是圖的份和錢。”
“姐姐跟著那個保鏢顛沛流離地漂泊了一年,生下了趙星越。”
“老夫人不忍心看兒和外孫在外漂泊苦,就認下了這個婿,給了他職位,讓他安安穩穩回集團上班。”
“但他並不安分。”
“趙星越10歲時,保鏢已經出軌好幾個人,轉移走了珠寶集團的所有財產,還讓公司背上10億債務。”
“姐姐恨了他,悄悄跟蹤他,想開車撞死他和小三。”
“可惜,他沒死,姐姐下肢癱瘓,而且毀容了。”
“就在那個節骨眼兒,料老董事長婚出軌,且有私生子!”
“老董事長心臟不好,看到這個新聞,當場心臟病發作,住進ICU。”
“眾誠集團遭前所未有的重創。”
“剛滿18歲的沉哥,不得已退學,接管家裡的生意。”
“一團麻還沒理出個頭緒,姐姐留下一封書,割腕自殺了。”
“在那之後,沉哥就得上了這個病。”
書晚蹙著眉頭嘆口氣,“原來富人家的孩子過得也這麼苦啊。”
婁遲歪著看著的眼睛,“心疼他嗎?”
書晚點頭,“有點。”
“一個人就是從心疼開始的,去告訴他吧。讓他知道,他是被著的,讓他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真心。”
婁遲說完,遞過來一個黑塑膠袋,“幫我把這個給沉哥。”
“這不是垃圾袋嗎?裡面裝的什麼啊?”書晚接過袋子,撐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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