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襄,喬祐年:“……”
柳襄還沒說話,喬祐年就抱臂冷笑道:“第一,他是王府世子,陛下的嫡親侄子,你揍他是以下犯上,大概會把牢底坐穿, 第二,你會被明王府追殺一輩子,哪怕在牢里。”
宋長策:“……”
他果斷搖頭拒絕:“我伺候不了這金疙瘩!”
最終,二人同時看向柳襄。
在兩道灼熱的視線下,柳襄皺了皺眉頭:“他有你們說的那麼難搞嗎?”
覺得,其實謝蘅還好的相的啊。
但前提是不得罪他。
喬祐年,宋長策:“……”
二人面無表的看半晌后,異口同聲道:“那你去吧。”
柳襄眨眨眼:“喔。”
“好吧。”
早就有心理準備的。
雖與喬祐年相不久,但他這個人不難了解,而宋長策更是了若指掌,知道他絕不可能會選擇跟謝蘅獨幾日。
事定下,柳襄便通知了謝蘅。
謝蘅知道是同行后,只淡淡嗯了聲。
而重云立刻就和暗的玄燭打眼,二人你來我往,眼睛都快筋了。
“你們若有什麼話要代,不如出去說?”謝蘅忍無可忍,朝重云道。
重云趕低頭:“屬下沒有。”
謝蘅沒好氣瞪他一眼,道:“這里便給你了,隊伍三日后再出發。”
“是,世子放心。”
重云恭敬回道。
如此安靜了半晌后,謝蘅還是放下書,認真道:“我再說一次,不許自作主張。”
重云自然知道謝蘅指的是什麼,鄭重應下:“是,屬下遵命。”
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都是玄燭自作主張,與他無關。
謝蘅見他態度尚可,勉強作罷。
-
當夜,柳襄便和謝蘅悄然離開了隊伍。
玄燭先行,前去探路,并在城門外備好了車架。
柳襄的戰馬太過現眼,此行不能用。
趁著夜出了小鎮,沒走多久便在約定地點看到了……一匹馬。
高大的紅馬被拴在樹上,見著他們靠近不耐的了。
謝蘅的視線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馬車,語氣不明道:“馬車呢?”
柳襄忙道:“世子的馬車太過招搖容易人認出來,但鎮子上也沒有什麼好的馬車,怕世子坐著不適,且時間還久,便只準備了馬,玄燭已經去下一個城鎮置辦好些的馬車,我們騎馬過去也就半個多時辰,在那邊歇一晚后,明日再換馬車。”
話音落下,半晌無聲。
良久后,謝蘅偏頭看向他:“你決定的?”
柳襄默了默,點頭:“嗯。”
其實不是決定的,是玄燭安排好一切后告知的,玄燭說怕謝蘅認為他自作主張,所以請認下來。
玄燭說還若謝蘅知道是做的決定才不會生氣,雖然也不大明白為什麼,但還是答應了玄燭。
飛快看了眼謝蘅,他真的不會生氣麼?
又安靜半晌后,謝蘅皺眉看向:“還在等什麼?”
柳襄聞言頓覺有些意外,還真是沒有生氣啊。
應了聲,上前解開韁繩,確認謝蘅渾裹嚴實了,才朝他出手:“世子。”
謝蘅瞥了眼的手,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某個畫面。
‘我們還牽手了,他主放在我手心的’
“世子?”
柳襄見他久久不,試探的喚了聲。
謝蘅回過神,有些不耐的出手,借著的力道翻上馬背。
而此時,某一個畫面又似浮現在眼前。
‘以后再也不會和同乘一騎’
從褚公羨屋舍出來那次,他說過這樣的話,誰知才過了月余,就食言了。
想到這里,謝蘅垂目看了眼柳襄,在剛要翻上馬時,他道:“你坐前面。”
柳襄愣了愣后,點頭:“行。”
但在柳襄坐好后,謝蘅就有些后悔了。
他要抓住鐵環,就得從的腰側穿過去,比他挨了一個頭,這樣的姿勢便是他將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
鼻尖能到的發,帶著淡香。
他住鐵環,下心頭某種怪異。
柳襄低頭看了眼鐵環,頓了頓,道:“世子若是到不適可以抱著我。”
這鐵環連布都沒纏,覺得這金疙瘩世子很快就會遭不住。
謝蘅聽了這話沉默了下來,但終究還是沒忍住:“你矜持一點。”
不是他自作多,而是這流氓曾經明確的對他說過,覬覦他這幅皮囊。
柳襄見他誤會了,也沉默了下來。
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拉了拉韁繩:“世子坐穩了。”
“駕!”
柳襄顧及著謝蘅病還未痊愈,沒敢騎的太快。
大約一刻鐘后,輕輕垂眸看了眼。
謝蘅抓住鐵環的手已經開始泛紅了。
兩刻鐘后,約看到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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