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眼神微微有些復雜,既然今天沈年奚能找上門,說明程瑞崠也就不遠了。
“今天我過來的時候,的確是有尾,不過被我甩掉了,今天過后,你可以藏一藏,反正你藏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他找到過。”
“如果你覺得程瑞崠害了你父親,有更多的方法,何必要這麼涉險?”那個程瑞崠當年權勢滔天,做什麼不能。
就算是到了現在,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姑娘,無權無勢,又能把他怎麼樣。
沈年奚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表略微有些嚴肅,“當年我爸被告商業詐騙罪,這種案子,是需要通過正大明的途徑來翻案的,否則,我就算是殺了程瑞崠,也還是無法為我爸證明。”
“你想翻案,就勢必要充足的證據和人證,我只是躲避被追殺而已,不見得手里就有什麼有力證據。”
“刀疤先生,難道程瑞崠那樣的人這麼值得你為之付出一切?”沈年奚有些不悅,想到了一些人可能會冥頑不寧,只是多多心里都還是會覺得很不舒服。
一口一個刀疤先生,刀疤被眼前這個姑娘弄的有些無奈,尚且還算是有禮貌的,這樣能夠跟他坐下來冷靜相談的人,多數都是非常聰明的。
“我知道你顧慮什麼,只是現在程瑞崠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權勢滔天的人了,畢竟年紀大了,也后繼無人,誰還會看他的臉?”
沈年奚說的不無道理,他藏在暗這麼多年,又怎麼可能會不關注程瑞崠的況,最近的日子過的可謂是非常煎熬的。
被南風國際的顧青巖著打,跟刻意跟作對似的。
然后就出現了沈年奚這一號人,作為公眾人,想要知道點什麼簡直輕而易舉。
“看來那個顧青巖還是很在乎你,你要翻案的話,跟他說說,他見得就做不到。”
“我要的是證據,是人證,包括現在程瑞崠要做的任何一件犯法律的事。”
刀疤很遲疑,不再去看了,這種事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本來也就是麻煩。
“說實話,我知道的并不多,當年在公司,我也僅僅只是一個財務助理而已,只是知道當年的財務科長一段時間里行為可疑。”刀疤緩緩道來的事實,跟沈年奚預估的差不多。
“你能提供一下當年的財務科長的基本信息嗎?”
“記得是張新河,在沈先生出事的前兩個月忽然之間被提拔上來的,財務部那麼多人,都沒想到會有一個空降兵,讓一些本來有希晉升的人,心里有了怨言,漸漸地別的部門也出現了空降兵,我們開始對公司到失,在工作上變得不那麼仔細。”
沈年奚的手一點點攥了拳頭,對于當年沈家的公司結構,了解的不多,當年的資料也都沒有了。
唯一知道的是從姐姐口中得知,當年的蕭華掌控著整個人事部,所以人事安排都是蕭華一手作的。
要把什麼人安排到什麼位置,為做什麼,都是有過心謀劃的。
沈年奚面微涼,沒有溫度,刀疤逐漸想起來沈國棟的廓,生的還是有五六分跟沈國棟相似。
當年的沈國棟在海城也是有名的年輕企業家,一表人才不說,還謙和恭敬,完到幾乎找不到任何缺點。
“你跟你父親,還是有些相似的。”
沈年奚表僵了僵,隨即扯了扯角,面上一點笑意也沒有,“是嗎?你還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我見過的人,早已經不記得他了。”
做一個好人遠遠不如做一個壞人讓人記的深刻。
刀疤無奈的嘆了一聲,“沈小姐,其實當初的公司管理如果更嚴謹的話,沈先生是斷斷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沈年奚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我爸都難逃那樣的劫難,畢竟早就有人要心策劃謀他的財產。”
比起以前想起來這些總是憤怒,現在的沈年奚反倒是冷靜了很多,畢竟案子要翻,程家的人要到應有的懲罰,至于蕭華,還是會讓會到什麼痛不生。
刀疤輕嘆了一聲,拿出來一張照片遞給,“這是我能提供最多的信息,沈小姐,希對你能有用。”
“謝謝。”沈年奚從他手里接過了照片看了看照片背面的容,名字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這個名字已經不可能再找得到。
“張科長有個兒,算算年紀,現在應該也是大學畢業了,不過我所知道的是孩子畢業沒多久就出了事,墮落到風月場所了。”
沈年奚翻過來照片看了看,的確是著暴,濃妝艷抹,滿是風塵味。
笑了一下,“人生無常。”蒼天都沒有饒過犯了錯的人。
這一場談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顧明生在門外被幾個兇悍的壯漢團團圍住,也不敢。
只能心急的等著沈年奚出來,門打開之后,人俏的臉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才赫然松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多擔心要是死在里面。
“最近可能不太平,帶著你們老大走遠點吧。”沈年奚瞥了一眼那些兇悍的壯漢淡然說了一句,然后走過去把夾在中間的顧明生給拉了出來。
沈年奚拉著顧明生的袖,踩著積雪一步步離開了被大雪覆蓋的廢舊工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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