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的打算是一樣的,先把事解決,再告知對方。
蹲守在包廂門口的宋言和驚蟄相顧無言,他們原本是來勸架的,誰知道況變了這樣......
這時候包廂門從裏面打開了。
梨棠和蕭墨就站在門口。
他們兩愣了愣。
今天早上,這兩人一人一把狙擊槍,打的那一個激烈,現在站在一起又分外的和諧。
宋言和驚蟄進來坐下后,眼睛還沒有移開。
「老大,請問你對弱這個詞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驚蟄看了看蕭墨,又偏頭看向他坐在他邊的梨棠。
宋言也沒法鎮定,他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
這居然都可以?
這兩個人明明都說過,對對方不興趣。
四人聊了會D洲這邊的安排和計劃,本想著要找機會跟執白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頓的驚蟄,也不敢再提出來了。
吃過飯,四人各自回去。
梨棠直接去了蕭墨的住所。
***
晚上。
梨棠洗完澡出來,看見蕭墨端坐在電腦前,眼眸越發幽深晦暗。
湊過去一看,才知道他正在看自己接單的記錄。
蕭墨臉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睛半瞇著,「梨小棠,這就是你和我說的『可聽話了』?」
從F洲的時候開始,接的單子,十個有九個都屬於高風險。
不僅僅是單子,還有別的事。
例如在F洲堵他,還有今天的試探。
他不知道執白就是之前,並沒有留手,今天如果不是及時發現,懸崖勒馬,他都不敢想,要是傷了小姑娘......
「一直沒說,是怕給你帶來危險,還有就是......」梨棠靠在桌上,面對面看著他。
白瓷般的又直又細,輕薄的睡蓋在膝蓋上方。
蕭墨往後靠了靠,眼中綴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怕自己做的這些事嚇著我?」
執白做事直接的很,能手絕對不多話,能炸掉的地方,也絕對不多留。
迅速而有效。
要不是這樣,ST的員也不會堅定不移地認為他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驚蟄在暗街見到了也沒認出來。
梨棠點點頭,隨即,輕輕笑開了,「早知道你是十五,我就不裝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判若兩人,眼角淚痣染著魅,微卷的頭髮隨意披散,落在緻的鎖骨上,冰玉骨讓人移不開眼睛,不自覺想擁懷中......
知道是故意的,蕭墨豁然起,雙手放在桌沿,將困在那方寸之間,欣長的影籠罩著。
他角緩緩上揚,低頭,靠近的耳邊,聲音有些低沉,偏偏又帶著清冷,「我好像說過,不要考驗我的自制力,嗯?」
與平時的溫潤如玉不一樣,此刻的他氣場未收,帶著明顯的強勢。
他說的很慢,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落在耳邊,分外的人。
這讓梨棠有些心。
「蕭爺。」梨棠聲音輕緩聽,又甜又,眸中似有星河浮,「現在難道不是你在考驗我的自制力嗎?」
一向沒有什麼自制力可言,喜歡的就想要......
「我的自制力要是崩塌了,就很有可能會做出什麼不靠譜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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