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邵烈回家的時候,兩萌寶正在客廳陪著老爺子玩的不亦樂乎。
他和他們打過招呼,就上樓尋顧西城去了。
在臥室,他沒有找到顧西城,問了傭人才知道去了三樓花園臺擺弄花草去了。
他到的時候,顧西城正一臉和的給一棵梔子花澆水。
旁邊是各種綠植、花卉,顧西城站在那裏,人比花,襯托的花房景更為絢爛多彩了。
駱邵烈靜靜的著,這一刻,好的讓他不忍心打破。
倒是顧西城抬頭看到了他,臉上染著笑意,將手裏的噴壺放在了一旁,拭了一下手,從裏面走出來,到了他面前。
「你什麼時候來的?來了怎麼也不說話?」
駱邵烈趁著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出手將人摟在了懷裏。
這是他心的人,他只有將抱在懷裏才能剋制住心底那瘋狂的嫉妒和佔有慾。
他知道,他不該有這種危險的想法,不管是霍峰還是旁的什麼人,都有權利和自由自己做主見或者不見。
不是他豢養在籠子裏的金雀。
是個人,是獨立的,不是他的附屬和私有。
可是,他只要一想到那個霍峰和之前曖昧的相,現在那個霍峰依舊不死心的還要和他搶奪。
他就恨不得將鏈子拴在的腳邊,讓只能留在屬於他們的臥室裏面,再也不踏出一步才好。
他這種病態的偏執,猶如魔鬼掙了牢籠,怎麼都制不住。
如果衝出來,傷害的只會是他懷裏的寶貝兒,破壞的也是他們的。
他並不想這樣,可心裏不由自主,就是不樂意見到去見霍峰。
他想著,或許他坦誠一些,直接和說了,他不喜歡霍峰,不喜歡他們兩個人見面,讓看在他不高興的份上,取消了和霍峰的接。
可是,這話如果說出來,會不會生氣呢?
顧西城被他摟在懷裏,悉的氣息不斷縈繞在邊,剛開始閉著眼睛,靜靜的回抱著他,著他上傳達而來的濃濃意。
可是,慢慢的,就發覺他的異樣。
他微微抖,僵著,像是因為什麼極力的剋制著,抑著。
睜開眼,手推著他的口,仰著頭,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著他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怎麼覺你怪怪的呢?出了什麼事嗎?」
駱邵烈低聲嘆息,手將略凌的髮挽在耳後,俯在臉頰輕的親了一下,語氣卻還是幽幽的不太開心。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老公我這麼厲害,這麼棒,能有什麼事難得住我呢?」
「你這還自誇上了?可真是臉皮厚呀。你這樣如果被兩孩子看到了,肯定是要笑話你的,哦,你兒可能不會太在意,但是你家小兒子可說不準了。」
顧西城調侃道。
駱邵烈聽這樣說,談及兩個人之間的孩子,他心頭那意難平總算是消散了不。
可不嘛。
兩個人不僅是夫妻,而且還有孩子呢,現在肚子裏又給他孕育了一個小生命,他們可是幸福的一家五口呢。
那個什麼霍峰的,就算是心裏喜歡他家寶貝兒老婆,那又能翻出什麼花樣呢?
只不過是兩個人見一面,又能改變什麼?
駱邵烈這樣一想,對於霍峰約顧西城見面這件事也就看的鬆了幾分。
「是啊,你那小兒子那子可真是,我都不敢招惹他,那小混蛋……」
「你怎麼還告狀啊,你多大的人了,你背後說孩子壞話?」顧西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駱邵烈:「……」親親老婆偏心小兒子,他可真是太難了!
顧西城看著他那副無可奈何的表就有些想笑。
清楚的知道,他是有多麼疼小辰和小星,即便是他毒總是和兒子鬥,但那也是因為關的原因。
「好了,你別鬱悶了,我答應你,我不告訴你兒子,行了吧?」
顧西城輕聲笑道。
得到了的答覆,駱邵烈自然是眉飛舞起來,佯裝委屈的手牽著顧西城:「老婆,你真是對我太好了。你這樣為我著想,真是讓我越來越你了,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我還要你。你可要時刻記清楚,知道了吧?」
顧西城聽到他說出這樣深意重的話,一時有些奇怪。
眨著水亮晶瑩的大眼睛,詫異的著他:「你好奇怪,怎麼忽然說這個了?」
「你先別管我說什麼,你就說剛才我說的那話你是贊同不贊同,答應不答應吧!」
這可是有些強迫的意思了。
顧西城一向是不喜歡被強迫的,這一點,駱邵烈很清楚,顧西城更是清楚。
可是現在,駱邵烈竟然用了這個手段對,顧西城除了有些驚訝外,並沒有反或抗拒。
抿一笑:「我沒做什麼讓你不喜歡的事兒吧?怎麼覺你上味道這麼大呢?」
駱邵烈疑的看著:「什麼味兒?我上有什麼味兒?我今天沒煙也沒出去應酬,沒喝酒啊,哪裏有什麼味兒?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出去玩人了吧?那怎麼可能,我上除了你的味兒絕對沒有別的人的味道!」
顧西城哭笑不得,手推他:「行行行,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什麼時候說你出去玩人了?我說的味道是醋味!」
「醋味兒?哦~好啊,你是說我吃醋了對不對?行吧,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也不裝了,我就坦白告訴你,我就是吃醋了,醋了,難道不行?」
駱邵烈手著的頭髮,故意將它弄,有些惡作劇的因子存在。
顧西城躲開他作弄的大手,將手指梳理著自己凌的頭髮,嘟著角道:「你做什麼?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是哪裏來的惡趣味?我只不過是開玩笑說你吃醋了,你就這樣禍禍我啊!」
「我不是禍禍你,我只是單純的想你。」駱邵烈臉部紅心不跳的開口,順便低頭在白皙的臉頰上親了親。
顧西城臉頰迅速變紅,不悅的呵斥道:「你說話就說話,不要手腳。還有,你這說話能不能正經點?家裏還有孩子們呢,要是被看到了,怎麼辦?」
「哦,也對,是我錯了,不該在這裏手腳。走吧,我們現在就回去。」
駱邵烈說著,主牽住的手,拉著離開花房。
顧西城跟著走了幾步,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側頭看著他:「你這是要帶我回哪兒?我花還沒澆完呢!你快放手。」
「我不,你剛才都說了不讓我在外面對你手腳,我都聽你的了。你看,我現在都憋這樣了,你得為了我的著想,不能著它不是?我都這麼聽話了,也這麼配合,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我們現在就回臥室,臥室裏面沒有人,到時候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哎,想想就激,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