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追在後跑,兩個小萌寶很快就到了主臥室,推開門,卻發現爹地和媽咪並不在。
「你看,我就說你肯定是聽錯了。爹地和媽咪本就不在房間,你怎麼會聽到他們兩個人吵架的聲音呢?他們剛才就在客廳,現在肯定還在樓下呢。」
小辰牽著小星的手,笑著說道。
小星歪著小腦袋愣了一下,清澈乾淨的大眼睛眨啊眨,盯著他看。
「哥哥,我沒聽錯。」堅持道。
小辰對待妹妹有著足夠的耐心,既然妹妹堅持,他也樂得陪著妹妹去找。
「好,你沒聽錯,哥哥相信你。你別著急,哥哥現在帶著你下樓找爹地和媽咪好不好?」
小星建議道。
小星乖巧的點頭,一邊跟隨著哥哥下樓一邊小聲的嘀咕著:「我就是聽到了,媽咪喊痛呢,媽咪和小寶寶肯定出事了……」
小辰本來還拿說的話當笑話聽呢,可是真當兩個人下了樓,發現爹地和媽咪並不在。
小辰心裏咯噔一下,轉過頭看向妹妹。
小星璀璨如星辰般的眼眸一點點的黯淡下去,委屈的撅著小就想哭。
的抓著哥哥的手,聲音摻雜著音兒:「哥哥,哥哥,爹地和媽咪呢?你不是說爹地和媽咪在客廳嗎?爹地和媽咪怎麼不在?媽咪是不是出事了,我剛才就是聽到了,你還不信我,我要媽咪,我要爹地……」
小辰皺了一下小小的眉頭,正要開口安妹妹,這時候看到李管家從外面神慌張的走進來。
小辰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牽著小星走過去,焦急的問道:「管家爺爺,我爹地和媽咪呢?你看到了嗎?」
「啊,小爺,小小姐,你們兩個怎麼下來了?你們不是該在樓上嗎?大和夫人……他們好好的呢,你們別擔心……」
李管家心虛,本不敢去看兩個小主子的眼睛。
他這樣迴避問題,小辰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會猜不到呢?
「管家爺爺,你和我說實話,我媽咪是不是出事了?爹地是送媽咪去醫院了吧?他們去了哪家醫院,你安排車子現在送我和妹妹去醫院吧。我們非常擔心媽咪,好嗎?」
李管家為難的看著他,不敢自作主張下決定。
「小爺,你可別為難我了,剛才大走的時候吩咐過了,不能讓你們出門,也不能讓你們知道。要是被大知道了……」
「本來也不是你告訴我們的,是我自己猜到的。管家爺爺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和爹地說的,你就讓我們去吧。你看妹妹,妹妹現在看不到媽咪非常擔心,要是因此發病了,那就糟糕了。」
李管家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現在夫人肚子裏的寶寶還不知道怎麼樣,如果家裏的小小姐再出現問題,那麼夫人只會更加擔心,對反而沒有好。
「行,我親自送你們過去。」李管家一錘定音……
醫院。
顧西城躺在病床上,臉蒼白如紙。
剛才是因為緒過於激所以了胎氣才會肚子痛。
好在,駱邵烈送來醫院及時,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只需要在醫院靜養一晚,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自從駱邵烈和說開了后,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似得,沒什麼知覺。
此時,就連駱邵烈在旁邊噓寒問暖,都覺不到毫。
他給的意和溫暖已經隨著那些話消逝無蹤了。
此時的,彷彿是一失了魂的軀殼,不僅不想和駱邵烈對話,而且連看他一眼都覺得不願了。
想哭,發覺眼眶是乾的,似乎淚水在之前已經流完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駱邵烈到了今天這步田地,之後他們究竟會變什麼樣子呢?
駱邵烈一直站在病床前看著,看到這副失魂落魄沒有神採的臉,他的心更是疼的如刀割一般。
他知道疼的厲害,知道害怕,也知道正於彷徨和不安中。
他不想看到這樣難過的樣子。
他很想手去抱抱,哄哄。
他想要讓到,他一直都在,一直在邊,不會離開。
可是,他卻怎麼都不敢出手。
似乎,只要他一手,並不會抓住,將擁懷,反而會將推的更遠,徹底離開了他的世界!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西城,老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看看我,你和我說說話,嗯?你不要這樣懲罰我,我收回之前的話,我不會讓你和孩子離開駱家,我不讓你們去別的地方住,我不會讓你覺我拋棄你和孩子,將你當了外面的人般看待,你別這樣鑽牛角尖行不行?我是你的,我是孩子們的,我也疼你肚子裏的孩子,我沒有說過不要你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只是這件事,怎麼也要給我們大家彼此一個接的空間,你不能就這樣……」
駱邵烈急的想要給跪下了,可是,顧西城卻像是一座被冰雕凍住似得,對他視若無睹。
「你到底要怎麼樣?你說。」
駱邵烈急的頭痛裂,他出手指摁著額頭,無奈又疲憊。
「駱邵烈,你放了我和孩子們吧。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其實是想將我囚起來對不對?」
顧西城緩緩的轉過頭,目空,沒有毫的看著他。
那目比看待一個陌生人還要冷漠,令駱邵烈非常不能接。
駱邵烈心神都快要被這輕輕一瞥給震碎了啊!
「寶貝兒,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怎麼會囚你呢,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駱邵烈急切的開口否認,但是他那雙炙熱猩紅的眸子裏快速的閃過一抹驚訝和尷尬。
他以為他掩藏的好,可是卻還是被顧西城捕捉到了。
顧西城抿了抿,搖了搖頭:「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好不好?」
「當然是沒有的,你自然是可以相信我。」駱邵烈點頭答應。
「你知道的,就算是你有這種暗的想法,也是拿我沒有辦法的。我承認,我很你,讓我一下子剝離對你付出的那些,這不現實。可是,我也是真的不想再這樣繼續相互折磨下去了。駱邵烈,你幸好沒有想要囚我的意思,不然,我也會讓你知道,我有一萬種方式傷害自己。到時候我傷了,你無所謂就算了,可是,你想過孩子們嗎?孩子們如果知道是你傷害了我,他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如果能承住這些,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顧西城努力鎮著快要崩潰的緒,此時和駱邵烈進行最後的談判。
相信,駱邵烈也並非對自己完全沒有。
不相信,他會裝的這麼徹底。
哪怕他對自己還存著那一意,他就不會做的這樣絕。
果然,駱邵烈目深深的凝視著,像是看不懂似得,臉上的神經都在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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